我五岁那年,确诊我妈是重度「虐文女主综合症」患者。
大雨滂沱,她跪在顾家别墅那扇雕花的铁大门外,只为求顾寒洲看她一眼。
但我快冻死了。
我才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陪她在这儿淋雨,万一冻成了傻子,以后谁来继承顾家那泼天的富贵?
我拽了拽她的衣角,牙齿打颤:
「妈,差不多得了。王宝钏挖野菜还知道得先吃饱了再挖呢,你跪这儿喝西北风能喝饱吗?再跪下去,你那老寒腿都要提前二十年发作了。」
我妈回过头:「你爸爸只是在气头上,只要他看到我的诚意,他才会记住我。」
我翻了个白眼,差点没背过气去。
眼看着别墅二楼的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就是没人出来。
为了保命,我不得不掏出我的杀手锏。
那是我为了在幼儿园门口摆摊卖青蛙特意买的扩音大喇叭,
下一秒,充满魔性的循环叫卖声响彻整个别墅区:
「收破烂了!收破烂了!回收旧冰箱、旧彩电、旧的总裁前夫!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顾总死没死?没死出来走两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野生渣男大甩卖,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倒贴钱送货上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