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经手的上市公司并购案爆雷。
五十亿资金不翼而飞。
破产的股民往我家门口泼了一年的红油漆。
我妈脑溢血没救回来,我爸疯了走丢至今未归。
我也因职务侵占罪,在里面踩了六年缝纫机。
出狱后,我隐姓埋名在闹市区送外卖。
为了抢几块钱的单子跑断腿,可前夫出现,让外卖站点瞬间瘫痪。
他早已是金融圈呼风唤雨的魔头,财经杂志封面的常客。
记者堵住我的电动车,激动地递话筒:
“陈小姐,秦总六年单身,帮您还清了所有债务,就在等您回家团聚!”
我看着那个西装革履、满眼深情的男人,只觉得荒唐至极。
当年为了帮那个狐狸精做空股市,转移资产。
最后把我推出去当替死鬼的,正是这位重情重义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