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场初雪降临时,我弄丢了订婚戒指,相恋十年的男友也缺席了领证日。 我孤零零的站在民政局门口,电话突然响起。 警察说,沈淮川英雄救美,为了保护师妹孩子不受伤害,把人打成了重伤。 我赶到时,他抱着那对母子,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 “师哥,当初是我糊涂了,不该离开你的。” “我很害怕,前夫总是纠缠不休。要不是你以命相护,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对了,你女友还等着你结婚,她不会怪我吧?” 我气的发抖,冲上去甩了沈淮川一耳光,歇斯底里的同他争吵。 沈淮川死不认错,骂我小心眼,搞雌竞。 对离婚妇女毫无同情心。 闹到最后,我坐在满地狼藉里,流泪说分手。 沈淮川服软了,他拉黑了师妹,发誓再也不和她来往。 可后来,家里的信箱总是堆满了信件。 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笔友,聊音乐理想,生活琐碎,称呼彼此为灵魂伴侣。 圣诞节那天,我翻到了特殊的信件。 “要把订婚钻戒还你吗?你女友似乎很在意,我不想做坏人。” “不用,订婚只是哄她玩的。我没想结婚。” 我笑了。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没了回旋的余地。 北方太冷,离家五年,我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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