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患有极度洁癖,大婚当日嫌弃地红毯落灰,竟让人抬着轿子绕道回了书房。 我生产那日血水染了一盆又一盆,他只在门外皱眉,嫌弃血气冲撞,连个名字都不肯赐。 我在谢家守了八年活寡,成了满京城的笑柄。 直到流寇闯入府中,提着刀将我绑架。 谢知行站在廊下,甚至还要往后退半步。 「莫要让血弄脏了地砖,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你且忍耐一二。」 我心灰意冷,正准备闭眼受死。 谁知他那养在别院的表妹忽然闯入,也被流寇抓住。 一向怕脏的谢知行竟徒手抓住带血的刀刃,将那流寇踹出两丈远。 郎中匆匆赶来将浑身是伤的我抬上马车,随口问道: 「你夫君怎么没跟上来?」 我透过车帘,看着正甚至不顾满手血污,小心翼翼替表妹擦拭眼泪的谢知行。 放下帘子,我声音轻得很,却透着决绝。 「我是寡妇,夫君早死了。」
这本书写得实在太好了,给作品送礼支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