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变态杀人狂盯上,小姑子为了救我被杀人狂侵犯。
我不仅没有报警,还将过来施救的公婆从楼上推下,帮助杀人狂藏匿证据。
丈夫看到全家遇害的消息崩溃大哭,他抓住我的衣领质问我到底为什么?
我却故意拿着他家人惨死的照片刺激他,疯狂大笑道:
“哪有为什么!他们死得好啊!”
我父母不忍心我被判死刑对我苦苦相劝,我登报断绝亲子关系。
逍遥法外的罪犯又一次犯下残忍罪行,我被全市公投送上记忆审判台。
丈夫在行刑前,最后一次问我:
“这机器是试验品,你随时可能死在上面。你现在告诉我们,一切还有机会。”
我却木然抬头看向他:
“你们别想从我口里得到一个字。”
听到我的说法,台下立即沸腾起来,纷纷叫嚣着,我这种贱命就该去死。
可记忆抽取出来后,他们却哭着想办法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