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陈允支援外地一年,把刚装修好的新房免费借给了失业的大姑姐。
她走前再三保证,会把我们的家当成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
一年后,我们满心欢喜地归来,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
我拿出钥匙,却发现锁芯已经被换了。
我们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催魂呢?”
门开了,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垃圾混合的馊味,地上酒瓶滚了一地。
一群陌生男女正赤膊打牌,喧哗声震耳欲聋。
一个黄毛斜眼看着我们,旁边一条凶恶的罗威纳犬冲我们龇着牙,发出低沉的嘶吼。
我看着眼前这堪比垃圾中转站的“家”,又看了看门牌号。
我茫然地拉了拉老公的衣袖。
“陈允,我们是不是走错楼了?”
“这还是我们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