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欺侮彻底死心后,他后悔了

2024-07-19 11:41:00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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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知的未婚妻,他却对我不屑一顾,冷眼相待。

外人都说我不过是沈知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腻了自然会丢开。

我不信,在我眼里,他也是爱我的,只是不善于表达。

可当我被AR换脸,那些肮脏的视频在沈知面前播放时,他不听我的辩解;我被匪徒绑架后他拒绝为我交赎金。

只因他身边的小保姆说:“周景姐身子脏了,应该给她一个教训。”

沈知一句“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让那些匪徒愈加兴奋。

我被折磨了整整三个月。

这下真的脏了,连爱沈知的心都蒙上厚厚的一层灰。

这时沈知却在我面前痛哭忏悔,求我再爱他一次。

1

我被关在这间小黑屋里整整三个月。

直到为首的匪徒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女声说:“人还没死吧?让她走。”

我这才得以放出来。

在放出来之前,又遭受了一顿非人的凌辱。

这些折磨是这三个月的常态,我的身体和心都已经麻木了。

男人从我身上起来,扎好裤腰带后往我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这副贱身子早就被玩坏了,我看你这娇生惯养的周大明星怎么有脸见人!”

他们收拾好离开后,我躺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能勉强站起身。

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没想到却跌跌撞撞地走到市中心。

等待我的不是逃离魔掌后的幸运,而是一排又一排刺眼的闪光灯。

这些人毫不怜悯地用摄像头怼着我的身体疯狂拍照。

甚至有人不满于我傻愣愣站着,上前将我的外套又往下拉了几分。

话筒怼到我前面。

“周小姐,请问你这三个月都去哪里了?”

“你对三个月前流入出来的不雅视频作何解释?”

“听说这三个月你又找了当时视频中的几个男人,真的假的?”

“周小姐,你身上的这些伤是你和那些男人发生关系时玩的情趣吗?”

“经历这件事情,你是否考虑转型为AV女优?”

我的脑子不断接收这些可怕的问题,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不得已蹲到地上。

三个月前,我还是娱乐圈一颗璀璨的新星,被评为“最具有发展潜力的女星”。

当时的采访也是这些人来的。

可是三个月后的现在,我却被问以这样的羞辱性问题。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从前憧憬闪光灯的女星周景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A市人人唾弃的荡妇。

过了一会,周围安静下来。

我疑惑地睁眼抬头,以为终于能躲过一劫,映入眼帘的却是沈知那张冰冷的脸庞。

身子支撑不住地向后倒去。

此刻最爱的人站在我面前,可我的心里只剩下恐惧。

沈知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根烟,深深吐出一口烟雾后冷淡地开口:“希望经过三个月的教导,你能改过自新,起码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别丢他老人家的脸。”

他的话里满是嫌恶,仿佛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

说话时他的眼睛看向别处,正如三个月前我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解释时他将我狠狠推开说道:“你这样的女人,老子看一眼都嫌脏!”

2

我把身体蜷缩起来,尽量让自己不要出现在沈知的视野。

我是个脏女人,怎么配让他看到。

他皱着眉低头,“不会回话?三个月不见你还是这副死德行啊?”

我连忙疯狂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沈总,我……我会改的……”

三个月前我死死咬定我没有做那些事,可现在我为了不再受那些折磨,只能承认下来。

“哼!”沈知扔掉手上的烟,“你最好是!”

“上车,别让小怡在家久等了。”

扔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向车内走去。

赵小怡,这整件事情的策划者,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回到沈家,我下车后准备走进大堂,给刚过世不久的爷爷好好拜一拜。

却被沈知的保镖扯着胳膊不能动弹。

“周景,你这副身子这么脏也配去拜爷爷?可别脏了他老人家的眼。”

原来,我连爷爷也不配见了。

沈知下令,以后我不准靠近大堂,也不准从沈家的正门进出,因为我败坏门风,是整个沈家乃至整个A市的耻辱,只配走偏门。

沈家家风甚严,我在这住了十几年自然也知道。

就这样,沈知双手插兜从正门走,我被保镖赶着从旁边的小门进。

到餐厅的时候,赵小怡已经摆上了丰富的菜肴。

看到沈知过来,她连忙脱下围裙像一只小蝴蝶一样扑进沈知的怀抱。

“沈知哥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你最爱喝的鲫鱼汤我都要煨烂了!”

她甜甜地撒着娇,像是沈家的女主人。

可她,明明是一年前我好心在酒吧捡回来的失足少女。

和沈知调笑了良久,她才看向身后的我。

“阿景姐,你回来啦?”

清纯无害的笑脸让人很难想象是她一手促成我今天这副样子,眼神里掩盖不住狡黠的贪婪。

三个月前,我跪在沈知的书房苦苦哀求他听我解释,去鉴定视频是否经过AR换脸。

赵小怡“好心”端茶水进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地上我。

当时我还抓着她的裤脚求她让沈知帮我鉴定视频。

她却在沈知没抬头不注意时狠狠踩着我的手臂。

又无害地看向沈知,故作为难地开口:“沈知哥,周景姐这样的女人若不好好引导,只怕会酿成大祸。”

赵小怡蹲下轻抚我满是泪水的脸:“周景姐,你别狡辩了,身子脏了没事,只要心不脏就好。”

不知为何,我全身汗毛竖起。

在她得意地看向我时,我就知道,我的噩梦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被一群匪徒绑架。

他们打电话给沈知要赎金时,赵小怡在沈知旁边说:“周景姐身子脏了,应该给她一个教训。”

就这样,沈知冷漠地开口:“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导致匪徒对我的折磨更甚。

此时再看到她那张脸,我克制不住地全身颤抖。

3

沈知看到我这幅样子眉眼间尽是不悦。

他冷冷地开口:“没听到小怡和你说话?你又是在摆什么谱?”

“如果不是小怡替你求情,我早就把你赶出沈家了。”

我心中苦笑。

沈知,你知不知道如果能回到三个月前,我宁愿你把我赶出沈家。

可是我不敢说这句话,赵小怡直勾勾的眼神就是在警告我千万别乱说话。

我害怕如果她不高兴的话会再说服沈知让人把我抓走。

毕竟现在在这个家里估计也只有她最得沈知的信任。

“对,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咬着嘴唇,谨小慎微地道歉。

这样我应该就不会再被抓走了吧。

赵小怡露出满意的微笑。

满是欢喜地拉过我坐下,“周景姐,我今天可是特意为你做了一道特别美味的菜肴,你可一定要尝尝。”

说着,赵小怡给我碗里夹了一块肉,眼神示意我赶紧吃下去。

“小怡准备了很久,你别不识好歹辜负她的心意。”

沈知冷冷地说。

我只能夹起肉尝一口,奇怪的口感让我有些反胃。

我艰难咀嚼,好不容易才吞下去。

赵小怡露出一抹坏笑,又拿起碗给我盛了一碗肉汤。

“周景姐,你可要多吃点,现在天气转凉,狗肉最能暖胃补身了。”

听到她的话,我猛地一下抬头。

“你说这是什么肉?”

我不可置信地问,希望不要听到我心中的那个答案。

赵小怡把肉汤放在我面前,轻快地说:“狗肉啊,就是你养的那只球球,你忘记啦?”

我顿时感到天打雷劈,紧紧盯着那一锅狗肉汤。

那是球球的肉,我刚刚吃了球球的肉……

想到这里,胃中翻滚,我“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球球是我以前在乡下和爸爸妈妈养的一只大狗在死去那一年生下的唯一一只小狗。

因为小时候我的脐带血救过沈知的命。

爸妈去世后我就被沈爷爷接到沈家。

我家家徒四壁,唯一能带走的也就是这只小狗。

爸妈弥留之际亲手将球球交到我手上,“爸妈没用,球球很聪明,让它替爸妈陪着你,保护你。”

球球陪了我二十多年,早已步履蹒跚。

难怪我说从沈家进来到现在似乎少了点什么。

以前只要我一回家,刚到大门口,球球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迎接我。

可现在,我居然把它吃掉了。

豆大的泪珠从我眼角滑落。

我跌坐在地上痛苦地呕吐着。

沈知怒不可遏地把我拎起来:“周景!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不就是一条狗吗?”

“小怡好心给你补身体,你却这样糟蹋。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就是一条狗吗?

对我来说,球球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

代替爸妈陪在我身边。

它很乖,也很聪明,从不会给主人添麻烦,就算是跟着我来到沈家,知道不受沈知的待见,于是晚上死活都不肯进门,只睡在家门口。

它是一只很善良的小狗,无论谁对它释放善意它就会无条件信任。

这点沈知和赵小怡不会不知道。

我猜就是赵小怡利用球球对她的信任趁机把球球给杀掉了。

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生不如死。

一步步让我看到沈知对我毫不在意的态度。

从我把她带到沈家开始,她早就谋划好了这一切。

4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我哭着说。

沈知的紧皱的眉眼有些松动,复杂地看着我。

赵小怡便可怜兮兮地开口道:“周景姐,球球本来就快死了,它已经很老了,所以我才想让它发挥最后的价值,给你补身子是为你好呀,如果你不开心的话,我走就是了,我把自己的命赔给球球!”

说着,她便拿起灶台上的刀准备刺向自己。

沈知眼疾手快地夺过去。

“小怡!这不是你的错!”

“让我死吧沈知哥,只有这样周景姐才不会生气!”

赵小怡痛苦极了,沈知奋力把刀抢下来后便抱住痛哭的赵小怡。

随后转身对我怒吼:“周景!你到底有没有心!小怡都这样了你还只是为一条狗伤心,非要把小怡逼死你才痛快是不是?”

我无力反驳也不敢反驳。

只能站在旁边默默流眼泪,看他们上演如此深情的戏码。

赵小怡,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真的很惨很痛苦,你在夜里应该笑得很开心吧。

“三个月了你还是这副死样子,是不是还要让人再绑你三个月?”

沈知的话一出,我顿时警铃大作。

我连忙跪在地上,收拾自己刚刚弄出来的污秽。

不停地磕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沈先生,对不起赵小姐,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会改好的,你们千万不要生气,我这就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再也不想经历当时的噩梦了。

那些人把我抓走之后先是把我用十几厘米长、几乎一厘米粗的铁钉钉在柱子上。

我的两只手腕和脚腕还留着深深的黑洞。

被这样钳制住,我根本不敢也无法反抗。

他们将我全身上下脱光,把污水倒到我身上。

他们说我脏了,要给我好好洗洗,一直用粗糙的铁丝球将我全身搓得通红才肯罢休。

接着便开始了暴行。

我哭啊喊啊,怎么反抗都没用,只能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们整整玩了我三个月。

快到第二个月的时候又一次我趁他们不注意拿到了桌上的电话,第一个打给沈知。

“沈知,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我无措地哀求他。

可那边静默了一瞬,随即就听到沈知冷酷的声音:“周景,你真的太脏了,回来只会脏了我们沈家的地板。”

电话挂断了,更恐怖的折磨来了。

那三个月,只要一闭眼就全是这几个男人的面孔,我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不敢合眼。

所以现在我怎么敢再忤逆沈知和赵小怡呢?

在这个家里,我比任何人都要脏,都要低贱啊。

沈知看到我反应和举动后冷哼一声,又将外套披在似乎还在自责发抖的赵小怡身上。

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对她说:“小怡,今晚我们不在家吃了,我带你去吃最爱的日料好不好?”

他的这种呵护从未在我身上有过。

赵小怡顺势靠在沈知怀里:“嗯,谢谢沈知哥。”

然后又怜悯般地看着我:“周景姐,那你慢慢吃,我就和沈知哥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