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

2024-07-16 15:31:312130

1

魏帝有病,喜食猪睾丸、牛长鞭。

身为妓女的我代替奸臣千金前去选妃,面不改色地捧着牛长鞭来回吮吸着,品尝它烹煮之后的汤汁。

魏帝大喜,封我为妃。

侍寝当晚,我双腿暧昧地环住魏帝的脖颈,缓缓往勾下,将冒着寒光的匕首捅了进去。

1、

今夜,醉春院里来了位难伺候的客人,位高权重、奇丑无比、欲壑难填。

他大手一挥便要二十名妓女同时侍奉,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他将糕饼放在阿红傲然挺立的双峰上,埋头细细品尝。

又将美酒随意泼洒在自己的上身,敞开衣襟,让那个新来醉春院不久的女人为他“清理”干净。

女人面露难色却又不敢不从,她早就被院里的老鸨妈妈打怕了,于是硬着头皮匍匐着爬向客人的身前。

她张口小心翼翼地吮着酒液,似乎尝在嘴里的不是造价昂贵的美酒,而是令人作呕的腐食。

客人被她的动作撩拨得心痒难耐,于是伸出手在她雪白娇嫩的双峰上狠狠掐了一把。

粗糙肮脏的手又顺着曲线一路摩挲向下,划过纤细的柳腰,挺巧的后腚;

最后方向一转,来到了女人娇嫩的腿间。

女人吃痛地惊呼一声,再也忍受不住这般的屈辱,伸手抵住他的胸口,用力地将他推到在地。

那客人摔了个大马趴,气急败坏地抽出一旁墙上挂着的,专门用来管教不听话的女人的皮鞭,泄愤地狠狠向女人身上甩去。

女人倒在地上,本就勉强蔽体的衣物被抽打地支离破碎,很快就血肉模糊地躺在了地上昏了过去,不知死活。

整个过程中,老鸨妈妈都没阻拦,因为院里每日都有妓女死去。

其中不乏因染上花柳病而不治身亡的,死后被院里的杂役随便用草席一裹便扔到了乱葬岗里。

他们为老鸨妈妈卖命了一辈子,到死了,连个葬身的坟坑和裹身的棺木都没有。

可那又怎样,醉春院里的女人们不过是件器物罢了。

什么器?

名器!

在男人们和老鸨们的眼里,我们这些妓女不值钱的烂命里却有许多值得玩味的值钱部位。

暗室里檀木架子上整齐地摆着一排排玻璃罐子,剔透的玻璃罐子里装满了金黄色的酒,里头泡着的正是女人的名器——

破开的脑、挖出的心、掏出的肾、甚至还有那被剖开取出的宫……

客人打累了,将手里的皮鞭随意一扔,挥手示意侍从把昏死过去的女人拖到厢房角落里去了。

他在摆满美酒的桌案前坐了下来,叫我身侧的阿绿上前去侍奉。

“我每喝光一坛酒,你就褪一件衣服;若我先醉倒,就赏你黄金百两,若你在我之前光裸,就罚你赤着游街。”

衣着整齐的阿绿根本不相信面前客人的酒量可以大到喝光十几坛酒,便不假思索地应下了他的要求。

毕竟那可是黄金百两啊,若她今日真的获胜得奖了,那就能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里逃出生天;

往后余生再也不必像这样卖肉侍人,便可以体面地活着了。

先是头上的发簪珠饰,再轻咬手上精致的指环将其摘下;

然后是脚上的一双罗袜,再然后是最外层的薄纱外衫。

四坛酒被那客人饮下,他酣畅淋漓地打了个酒嗝,眼睛死死地盯着阿绿已经褪去外衫的胴体,拿起了第五坛酒。

2、

又一坛饮尽,阿绿解开齐胸襦裙的系带,将其扔在了脚边的地板上。

可那客人似乎并无醉意,阴狠狡诈地笑着端起了第六个酒坛子,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阿绿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磨磨蹭蹭地将亵衣褪去,露出最里层的抹胸和三角底裤。

几乎赤裸的妖娆身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也展现在那狂饮美酒的客人面前。

可那客人仍是不停,又将两坛酒一饮而尽。

阿绿人都傻了,双手颤抖地解开身上那两件仅有的衣物,惊恐万分地捂着不着寸缕的身躯跪倒在地,哭着求饶。

阿绿的哭声显然败坏了客人的兴致,他抬手就把酒坛砸了过去,坛子碎了一地。

酒水泼洒在阿绿的身上,将她浇了个透心凉,她都快抖成个筛子了。

见他又要发怒打人,为了避免醉春院里共事的姐妹们再遭遇他的毒手,我急忙站起身来走上前去。

我身着深紫色半透外衫,内里只有一件短小精悍的肚兜和一袭薄纱下裙,若隐若现的傲人身段在昏黄暧昧的烛光下更显得风情万种。

我微微欠身行礼:“奴家想让大人看一样珍贵的东西。”

说着,我便牵起裙摆将裙子下的底裤解下来,用力地甩在了那位客人的脸上。

底裤系带打在他丑陋无比的脸上,“啪”地一声响。

我抬脚狠狠地踩在他左胸口,将他踹到在地;

在他正要发怒之时,我撩起裙摆蹲在了他面部的正上方,魅惑地开口问道:

“大人看到了什么呢?”

“毛毛的,是不是鹌鹑?”

“笨,当然不是。”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骂道。

“红红润润的,莫不是柿子?”

我再次摇了摇头,用裙摆蒙住他的头,直接坐在了他胸膛上;

“奴家这就告诉您这到底是什么。”

我压着他狠狠地摇摆起来,让他无法反抗,只能任我欺压,也算是为之前受到伤害的姐妹们出口恶气。

我摇臀摆胯,唱起了独属于温柔乡里的歌。

“长得真奇怪,像老和尚张开了嘴巴,有毛却无牙;也不知是否淋了雨,丘陵上陷了一个坑;也不知是不是水田,总是积着水。”

客人双眼放光地盯着身上作乱的我,刺激又享受。

我用力搬起他一条腿向后掰,力气大地似乎是要把他的腿折断,接着唱道:

“是鲜嫩名贵的鲍鱼吗,总吐出舌头;还是喝了嫩鸡汤,能看到鸡冠?既是鲍鱼又是嫩鸡,既有珍馐又有水,您好好猜猜它是什么?”

唱罢,我在他下边的突起上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他直抽抽,奇丑无比的脸也显得更加狰狞丑陋。

又抡圆了胳膊在他被裙摆蒙着的头脸上使劲儿甩了一巴掌。

他被我逗弄地要死要活,哪还顾得上生气,翻身就将我摁倒在了地上。

旁边摆满珍馐美味的桌案被掀翻在地,他狂笑地扯着我用来蒙住他头的裙子;

作势便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我做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