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我哭着说。
沈知的紧皱的眉眼有些松动,复杂地看着我。
赵小怡便可怜兮兮地开口道:“周景姐,球球本来就快死了,它已经很老了,所以我才想让它发挥最后的价值,给你补身子是为你好呀,如果你不开心的话,我走就是了,我把自己的命赔给球球!”
说着,她便拿起灶台上的刀准备刺向自己。
沈知眼疾手快地夺过去。
“小怡!这不是你的错!”
“让我死吧沈知哥,只有这样周景姐才不会生气!”
赵小怡痛苦极了,沈知奋力把刀抢下来后便抱住痛哭的赵小怡。
随后转身对我怒吼:“周景!你到底有没有心!小怡都这样了你还只是为一条狗伤心,非要把小怡逼死你才痛快是不是?”
我无力反驳也不敢反驳。
只能站在旁边默默流眼泪,看他们上演如此深情的戏码。
赵小怡,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真的很惨很痛苦,你在夜里应该笑得很开心吧。
“三个月了你还是这副死样子,是不是还要让人再绑你三个月?”
沈知的话一出,我顿时警铃大作。
我连忙跪在地上,收拾自己刚刚弄出来的污秽。
不停地磕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沈先生,对不起赵小姐,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会改好的,你们千万不要生气,我这就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再也不想经历当时的噩梦了。
那些人把我抓走之后先是把我用十几厘米长、几乎一厘米粗的铁钉钉在柱子上。
我的两只手腕和脚腕还留着深深的黑洞。
被这样钳制住,我根本不敢也无法反抗。
他们将我全身上下脱光,把污水倒到我身上。
他们说我脏了,要给我好好洗洗,一直用粗糙的铁丝球将我全身搓得通红才肯罢休。
接着便开始了暴行。
我哭啊喊啊,怎么反抗都没用,只能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们整整玩了我三个月。
快到第二个月的时候又一次我趁他们不注意拿到了桌上的电话,第一个打给沈知。
“沈知,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我无措地哀求他。
可那边静默了一瞬,随即就听到沈知冷酷的声音:“周景,你真的太脏了,回来只会脏了我们沈家的地板。”
电话挂断了,更恐怖的折磨来了。
那三个月,只要一闭眼就全是这几个男人的面孔,我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不敢合眼。
所以现在我怎么敢再忤逆沈知和赵小怡呢?
在这个家里,我比任何人都要脏,都要低贱啊。
沈知看到我反应和举动后冷哼一声,又将外套披在似乎还在自责发抖的赵小怡身上。
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对她说:“小怡,今晚我们不在家吃了,我带你去吃最爱的日料好不好?”
他的这种呵护从未在我身上有过。
赵小怡顺势靠在沈知怀里:“嗯,谢谢沈知哥。”
然后又怜悯般地看着我:“周景姐,那你慢慢吃,我就和沈知哥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