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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晴才回来,她伪装地很好,手里提着楼下买的早餐。
“趁热吃,你最爱的糯米团。”
在她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取消今天的婚礼,宾客通知也发出去了。
徐晴刚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骤然变了,她把滚烫的糯米团砸在我的脸上,
“就因为我昨晚没同意你做那个事情,你就取消婚礼?沈陆,你连一天都忍不了吗?”
不是忍不了,是纯恶心的。
现在我想起来那个文件夹,想到她包里放的药,无一不再提醒我这些年的喜欢是个笑话。
“你别血口喷人,昨晚你去哪里了,不需要我提醒你。”
徐晴的脸色当即变了,她说昨晚没有出门,就在家里睡觉。
恰好这时候,门外双方家长进来了,徐晴爸妈指着我劈头盖脸一顿骂。
“取消婚礼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们商量,你让晴晴以后怎么面对那些亲戚,多丢人啊。”
“亲家,先别生气,肯定出什么事情了。”
这也是徐晴父母第一次用这么凶的语气跟我说话,他们之前很满意我。
我能被徐晴接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爸妈。
我在飞机上救了突发心脏病的徐叔叔,在他的撮合下,徐晴才同意跟我约会。
徐叔叔说现在像我这么热心肠的小伙子不多见了,多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接触之后我才发现我是徐晴的学长,是同个高中的,她很美,但不怎么爱笑,她给我的感觉冷冷的,像是一朵带刺的冰山玫瑰。
这样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我们都爱爬山,在爬雪山的时候,突发意外。
雪崩的那一晚,我在徐晴的眼底看到了担心,她在低声喊我的名字,拍我的脸。
我们互相拥抱取暖,她说:“沈陆,你是第一个跟我经历生死的人。”
我趁机跟她告白,她淡淡一笑说等活下来再说吧。
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在一块。
除了没有深入交流,我以为我跟徐晴在灵魂上很契合,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她给我的幻觉。
徐晴哭得很大声,很委屈,我爸妈看向我,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在徐晴的包里发现抗艾滋的药,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
“你说这个吗?”徐晴拿出包,“里面是维生素,沈陆,亏你还是医生呢。”
徐晴将那个盒子塞到我的手里,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不会看错的。
之前不是这些英文字,我爸妈开始说我不懂事,徐叔叔他们也在怪我冤枉了徐晴。
“你电脑里的文件夹,里面有什么不需要我多说吧?你不让我碰,却跟那么多男人上床。”
徐晴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她怒斥道:“沈陆,你可以悔婚,可以不娶我,但你不能侮辱我。”
“……”
徐叔叔把电脑拿下来,昨天还在文件夹里的那些东西全都不见了。
这一下,屋子里的人都气氛地指责我,他们说我太荒唐了。
“我就晴晴这么一个女儿,她从小乖巧听话,怎么可能做那些事情,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情休想过去。”
我纳闷了,昨晚明明还在的,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