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亲戚霸占我别墅相亲,我让他们跪地求饶

2025-12-31 15:37:144774

1

二叔提着两只土鸡上门,说是特意从老家给我带的。

又是夸我出息,又是叹气江涛命苦,快三十了还打光棍。

好不容易谈了个城里有钱女友,女方家长嫌弃他们家没房。

二叔扑通一声给我跪下:“黎黎,你就借别墅给涛子撑一天面子!”

“只要相亲宴一过,我们立马走人,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看着年过半百的二叔老泪纵横,我心软了。

这栋别墅是我拼搏多年全款买的,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

想着只是借用一天场地,并不碍事。

我点头答应,但也立了规矩:

“二楼书房和主卧我有重要文件,锁了,千万别动。”

“放心!我们是亲人,又不是强盗!”二叔拍着胸脯保证。

为了给他们腾地方,我当天就住进了附近的酒店。

谁知这一借,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1

我看着二叔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心里其实有点打鼓。

自从我爸去世后,二叔一家跟我们走动并不多。

也就是听说我开了公司,买了别墅,这才热络起来。

江涛站在二叔身后,穿着一身不太合体的西装,眼神飘忽。

他手里还拿着个新款的苹果手机,看起来不像没钱的样子。

“姐,你就帮帮我吧。”

江涛难得开口叫我一声姐,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恳求,反而带着股理所当然。

“那个女方家里是做生意的,特看重物质条件。”

“我要是没这套别墅撑场面,人家根本不让我进门。”

二叔还在地上跪着,我不扶也不好。

“二叔,你先起来。”

我伸手去扶他,他却死死抓着我的裤脚。

“黎黎,你不答应,二叔就不起来!”

“你爸走得早,我就涛子这一根独苗,你忍心看他打一辈子光棍吗?”

“黎黎,二叔求求你了,就一天。”

又来了。

每次有事求我,就把我死去的爸搬出来。

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行,就一天。”

“明天下午五点,我回来收房。”

二叔立马从地上弹起来,脸上哪还有半点泪痕,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哎!好!好!黎黎就是大气!”

“涛子,还不快谢谢你姐!”

江涛敷衍地点点头:“谢了姐。”

我转身上楼,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

临走前,我特意检查了二楼主卧和书房的门锁。

里面放着我的各种证件,还有不少贵重首饰。

我想了想,又在客厅角落的猫爬架上,悄悄打开了那个平时用来逗猫的监控摄像头。

虽然二叔保证不动我的东西,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记住,千万别上二楼,也别乱动我的摆件。”

这屋里有不少我从拍卖会上淘来的古董,碰坏了他们赔不起。

二叔接过钥匙,头点得像捣蒜。

“放心吧黎黎,我们就是吃顿饭,吃完就收拾干净。”

“绝对不给你添乱!”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大门。

回头看了一眼。

二叔和江涛已经迫不及待地瘫倒在我的真皮沙发上。

江涛甚至直接把脚翘到了茶几上,那鞋底看着就脏。

我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真的是借一天就能解决的事吗?

到了酒店,我心里还是不踏实。

打开手机监控看了一眼。

画面里,二婶刘翠花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

她正从大包小包里往外掏东西,瓜子皮、水果壳扔了一地。

这哪是相亲宴,简直就是鬼子进村。

我忍着火气,安慰自己就一天。

可我低估了人性的贪婪。

2

第二天下午五点。

我准时出现在别墅门口。

为了不让他们尴尬,我特意提前十分钟给二叔发了微信,说我马上到。

二叔没回。

我站在自家门口,输入密码。

“滴——密码错误。”

我愣了一下。

以为自己按错了,又输了一遍。

“滴——密码错误。”

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这房子我住了三年,密码从来没变过。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改了我的密码!

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一下,两下,三下。

足足过了五分钟,门才开了一条缝。

开门的是江涛。

他嘴里叼着烟,一脸不耐烦。

“谁啊一大早这么吵……哟,姐,你怎么来了?”

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我一把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晕过去。

原本整洁明亮的客厅,此刻乌烟瘴气。

地上全是瓜子皮、烟头,还有不知名的油渍。

我那块价值六位数的波斯手工地毯上,赫然被烫出了好几个黑洞。

茶几上堆满了剩菜剩饭,苍蝇乱飞。

衣服鞋子到处扔,沙发上更是惨不忍睹。

就连臭袜子都明目张胆地挂在茶几上。

“江涛!这是怎么回事?!”

我指着地毯,气得手都在抖。

江涛满不在乎地弹了弹烟灰,烟灰直接落在我的实木地板上。

“嗨,昨天喝多了,没注意。”

“不就是块破地毯吗,姐,你有的是钱,到时候找人洗洗不就行了。”

这时候,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转过头来。

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一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女人。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涛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保姆?”

保姆?我气极反笑。

刚要开口,二叔突然从厨房冲了出来。

他身上系着我的围裙,手里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见到我,他脸色一变,冲上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往角落里拖。

“黎黎!你小声点!”

二叔压低声音,语气急促。

“亲家还没走呢,你懂点事,给二叔留点面子!”

我甩开他的手:“昨天说好了只借一天,现在都几点了?”

“还有,谁改了我的密码?谁允许你们抽烟的?还把客厅弄得像垃圾场。”

二叔一脸尴尬,搓着手。

“这不是喝高兴了吗,密码是涛子改的,怕你突然回来穿帮。”

“黎黎,算二叔求你,你先委屈一下。”

“去给亲家倒杯茶,装个样子。”

“等他们走了,二叔给你赔不是!”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二叔。

“你让我装保姆?”

“二叔,我没听错吧?让我在自己的房子里,伺候你们?”

二叔板起脸,拿出了长辈的架子。

“怎么说话呢?什么你的我的,都是一家人!”

“涛子要是能娶到这城里媳妇,那是咱们老江家的光荣!”

“你这个当姐姐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那边的中年妇女不耐烦了,喊了一嗓子。

“亲家公,水果怎么还没切好啊?”

“这保姆手脚也太慢了,哪里找的人这么不专业。回头辞了吧!”

二叔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哎!亲家母说得对,一会儿就辞了。水果切好了,这就来。”

转头又狠狠瞪了我一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倒茶!”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看着这满屋子的狼藉,还有二叔那副理直气壮的嘴脸。

我冷笑一声:“倒茶是吧?”

我径直走到茶几前,端起那壶滚烫的茶水。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那个妖艳女人还翻了个白眼:

“看什么看,还不快倒?”

我手腕一翻。

“哗啦”一声。

一壶热茶,全泼在了满是烟头的地毯上。

3

“啊!”

妖艳女人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茶水溅到了她的高跟鞋上。

“你疯了!这可是我在巴黎买的限量款!”

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二叔手里的果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江黎!你干什么!”

二叔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是我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那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指着二叔问:

“亲家公,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疯女人是谁?”

江涛慌了,连忙解释:

“爸,这就是个不懂事的远房亲戚,脑子有点问题,我马上赶她走!”

说完,他冲上来推搡我。

“姐,你发什么疯!你是想害死我吗?”

“赶紧滚回酒店去!”

我一把推开江涛的手。

“我不走。”

“该走的是你们。”

我环视四周,没看到二婶刘翠花。

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刘翠花呢?”

没人理我。

我直接冲向楼梯。

“哎!你不能上去!”江涛在后面大喊。

我根本不理会,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

来到主卧门口,我的心凉了半截。

原本锁着的房门,此刻大敞着。

门锁处有明显的撬痕,木屑掉了一地。

我冲进房间。

只见二婶刘翠花,正穿着我那件两千块买的真丝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床上。

手里拿着我的平板电脑,正在刷剧。

床头柜上,放着我的首饰盒,已经被打开了。

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几条金项链和玉镯子,此刻正挂在刘翠花的脖子和手腕上。

听到动静,刘翠花慢悠悠地坐起来。

看到是我,她不仅不慌,反而翻了个白眼。

“哟,黎黎回来了。”

“怎么也不敲门?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谁让你进来的?”

“谁让你穿我的衣服,动我的东西?”

我冲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想把镯子撸下来。

“给我摘下来!”

刘翠花虽然胖,但力气极大。

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疼。

“没大没小!”

刘翠花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是你婶子!用你点东西怎么了?”

“你爸死得早,要不是我们家帮衬,你能有今天?”

“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时候,江涛和二叔也冲了上来。

看到这一幕,江涛不但没拉架,反而冲上来推了我一把。

我脚下一滑,重重地撞在衣柜上。

后背一阵剧痛。

“江黎!你敢动我妈?”

江涛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仇人。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不就是件衣服吗?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我捂着后背,看着这一家三口。

二叔站在门口,堵住了去路。

二婶坐在床上,一脸嚣张。

江涛握着拳头,随时准备动手。

楼下那个“亲家”还在喊:

“涛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打起来了?”

二叔回头喊了一句:“没事!教训个不懂事的下人!”

下人?!

在他们眼里,我出钱出房,最后就是个下人。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看着他们。

“私闯民宅,入室盗窃,故意伤害。”

“你们一家子,刑啊。”

我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二叔脸色一变。

“涛子!抢她手机!别让她报警!”

4

江涛反应极快,像条疯狗一样扑过来。

我刚解锁屏幕,手腕就被他死死攥住。

“把手机给我!”

他力气很大,常年干体力活的手像铁钳一样。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啊!臭娘们敢抓我!”

江涛吃痛,凶性大发。

他猛地一扭我的手腕,剧痛让我下意识松了手。

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江涛还不解气,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一下,两下。

屏幕碎裂的声音,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报啊!你报啊!”

江涛踩烂了手机,红着眼睛冲我吼。

二婶刘翠花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反了天了!还敢报警抓自家人?”

“我看你是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用力一推,我踉跄着摔倒在地。

二叔这时候也不装好人了。

他沉着脸,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黎黎,二叔也是没办法。”

“今天这婚事要是黄了,涛子这辈子就完了。”

“你就当是为了这个家,牺牲一下。”

说完,他挥了挥手。

“先把她弄出去,别让亲家看见。”

江涛和刘翠花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架起我。

我不停地挣扎,踢打。

“放开我!这是我家!你们这是犯法!”

“犯法?我是你叔!这就是家务事!警察来了也管不着!”

二叔冷哼一声,捡起地上我被踩烂的手机,顺手塞进兜里。

他们把我一路拖下楼。

经过客厅时,那个妖艳女人和她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戏。

女人捂着嘴笑:“涛子,你们家这保姆脾气挺大啊。”

江涛满头大汗,赔着笑脸:“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大门打开。

一股冷风灌进来。

我被重重地推了出去。

身体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磕破了皮。

随后,几件衣服被扔了出来。

那是我的外套和包。

“砰!”

大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隔着门,我听到二叔的声音传出来。

“涛子结婚是江家的大事,这房子就当是你替你爸出的彩礼!”

“等涛子结了婚,生了娃,再让你回来住!”

“你要是敢闹,我就回老家宣扬你不孝,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我趴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冷的,是气的。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这就不是借房。

这是明抢。

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吃绝户”。

他们觉得我一个单身女人,没依没靠,好拿捏。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我就只能认栽。

我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衣服披在身上。

看着眼前这栋灯火通明的别墅。

那是我熬了多少个大夜,喝了多少顿酒,才换来的家。

现在,里面住着一群强盗。

他们在用我的杯子喝水,睡我的床,花我的钱。

还要把我踩在泥里。

我摸了摸口袋,备用钥匙早就被他们搜走了。

手机也没了。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别墅二楼的主卧窗口。

刘翠花正站在那里,穿着我的睡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我转身,一瘸一拐地走进夜色里。

我知道,如果现在去敲邻居的门报警,警察来了也只会当成家庭纠纷调解。

二叔手里有我的房产证复印件,加上亲戚关系。

他们完全可以咬死是“借住”产生的矛盾。

我要的不是调解。

我要的是让他们把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还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我走到几公里外的营业厅,补办了手机卡。

买了个新手机,登录微信。

先给公司行政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一下这栋别墅的水电户号。”

然后,我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声音平静得可怕。

“喂,物业吗?我是江黎。”

“我要报停我家所有的水电煤气。”

“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