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我存有机密文件的电脑50转卖,我让她倾家荡产

2025-12-30 17:53:314673

1

过年期间我刚忙完想休息,婆婆在门口喊我出去和亲戚打招呼拜年,被我婉拒了。

婆婆带着她的小侄子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

她嘴里骂骂咧咧嫌弃我不懂事。

“大过年的,你说你一直待在房间玩电脑干什么?”

“整天对着电脑装模作样,说是说忙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网上勾引野男人。”

那个被惯坏的小侄子更是直接跳上我的办公桌,抓起我的万元键盘乱砸。

“姑妈,她这键盘声音太难听了?”

我被吵得脑浆都要沸腾了,忍不住哑着嗓子提醒。

“妈,电脑里全是我的工作资料,很重要,能不能带孩子出去玩?”

可婆婆不仅不听,依旧在那里碎碎念。

科研机里保存着国家重点项目资料,不能有一点闪失,我好说歹说哄着这两个小祖宗离开,小侄子却突然尖叫一声,手里的可乐全泼在了我的主机上。

“啊!姑妈,电脑黑屏了!”

本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婆婆接下来的举动差点让我气得吐血。

1

“这就坏了?什么破烂玩意儿!我就说这东西不吉利,冒黑烟是想熏死我们瑞瑞吗?”

婆婆张翠花一脸嫌弃地看着冒烟的主机。

她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反而一只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在空中用力挥舞,仿佛在驱赶什么脏东西。

“妈!别动!”

我嘶吼着扑过去,想要切断电源保护硬盘。可张翠花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墙上的插头。

“我看这玩意儿就是要爆炸!你想害死我们家独苗吗?”

插头被粗暴拔出,带起一串电火花。

屏幕上那些还未保存的核心数据,连同闪烁的光标一起,彻底陷入了黑暗。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是国防级的防火墙底层逻辑,是我没日没夜赶了三个月的成果。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哇,姑姑好吓人!姑姑像个鬼一样!”

躲在张翠花身后的小侄子王瑞瑞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哭声。

张翠花一把搂住孩子,满脸横肉变得狰狞

“林雪!你看看你那个死样子!大过年的给谁摆脸色看?”

“不就是个破电脑吗?值几个钱?看把你心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爹妈呢!”

她一边拍着王瑞瑞的背,一边用刻薄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早就跟你说过,女人家不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整天关着门敲敲打打,谁知道你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死死抓着桌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我想解释这台电脑硬盘里的数据关乎国家安全。

可看着张翠花那张愚昧又嚣张的脸,我明白解释是多余的。

在她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吃闲饭、只会玩电脑的儿媳妇。

我颤抖着手想检查机箱:

“让开……”

“干什么?你还想打人不成?”

张翠花突然抬腿,对着地上的机箱狠狠一脚。

“哐当!”

沉重的机箱被她踢得翻滚了一圈,里面传来零件脱落的哗啦声。

我惨叫一声,扑过去抱住机箱。

那是硬盘支架断裂的声音。

彻底完了。

“鬼叫什么,吓着孩子我跟你没完!”张翠花低头啐了一口唾沫,“行了瑞瑞,咱们走。这屋里晦气,全是辐射,待久了要变傻子的。”

“姑姑坏!姑姑凶!”

王瑞瑞冲我做了个鬼脸,手里还抓着半瓶没泼完的可乐,故意往地上又倒了一点。

张翠花走到门口,回头施舍般说道:

“把地拖干净!还有,既然电脑坏了,你也别在屋里装死。出来给亲戚们磕个头拜年,不然晚上别想吃饭!”

房门被重重甩上,房内重新恢复了死寂。

我摸向口袋,想拿保密手机联系上级,却摸了个空。

随后猛地想起张翠花离开时鼓囊的口袋。

她拿走了我的手机。

眩晕感一阵阵袭来。

刚才急火攻心,加上连续加班的疲劳,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眼前一黑,我整个人栽倒在地。

意识模糊前,我只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欢笑声,还有张翠花尖锐的大嗓门:

“哎哟,她那就是装的!不用管她,饿两顿就好了!”

2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是黄昏。

我猛地坐起身,顾不上头疼欲裂,连滚带爬地扑向房间。

那里原本放着被踢坏的机箱,现在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地碎玻璃和干涸的可乐渍。

我发疯似地在满房间翻找。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攥住了我的喉咙。

那个机箱里装着国家安全局特制的加密硬盘,绝对不能流落在外。

我赤脚冲出房间。

客厅里烟雾缭绕,亲戚们正围坐打牌。

张翠花坐在中间,笑得浑身乱颤。

“哎哟,还是嫂子你会过日子!”旁边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奉承道,“那个破铁盒子看着都烂成那样了,还能换钱?”

张翠花得意地甩出一张牌,唾沫横飞: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那收破烂的一开始还不肯收,说里面都烧焦了。我硬是让他给称了斤两!”

“五十块钱呢!够给咱们瑞瑞买好几包薯片了!”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那是造价数百万,承载着国家数亿研发资金的核心设备。

“你把它卖给谁了?!”

我冲过去,一把抓住张翠花的衣领,双眼赤红。

全场死寂。

张翠花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拍开我的手,猛地站起来推了我一把。

“你有病啊!林雪,大过年的你想造反是不是?”

我踉跄后退,撞在电视柜上,腰部传来剧痛。

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问你卖给谁了!那个硬盘呢?里面的东西呢?”

张翠花翻了个白眼,理了理被我抓皱的衣领,一脸不屑。

“什么硬盘软盘的,那破铜烂铁都一股脑儿给那个收废品的了!好像是老王头吧?怎么着,你还想去垃圾堆里找回来供着?”

我浑身冰凉,转身冲向座机报警。

刚按下110的几个数字。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狠狠按断了电话。

我抬头,对上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

是陈峰,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林雪,你闹够了没有?”

陈峰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把电话给我,我要报警!”

我死死盯着他,试图去抢话筒。

陈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林雪,你闹够没有?大过年的报什么警?”

他压低声音警告:

“妈都说了,不就是卖了个破电脑吗?回头给你买个新的,别丢人现眼!”

我急得眼泪打转。

“你不懂!那里面有国家机密!泄露出去全家都要坐牢!”

“啪!”

一记耳光甩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陈峰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林雪,我看你是玩电脑玩魔怔了吧,还国家机密?你怎么不说你是特工呢?”

“整天神神叨叨的,也不出去工作,在家吃我的喝我的,现在连妈处理点废品都要报警?”

他眼里的厌恶像是一把尖刀,直直地扎进我的心窝。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嘴脸。

我捂着脸,冷冷地看着他。

“陈峰,你会后悔的。”

陈峰恼羞成怒:

“还嘴硬!进去好好反省!”

他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回卧室,反锁房门。

“手机妈先替你保管,省得你到处乱打电话发疯。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冷静,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吃饭。”

脚步声远去,客厅重新响起麻将声和张翠花的笑声:

“这就对了嘛!儿子,女人就是不能惯着,打一顿就老实了!来来来,接着摸牌!”

我听着门外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欢笑声,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

既然你们找死。

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3

直到第二天中午,门才被打开。

进来的是大姑姐陈丽,陈峰也跟在她身后。

“林雪,别在这装死人了。”陈峰走到床边,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姐特意在酒店订了包厢,全家人都在那等着。你赶紧收拾一下,去给妈赔个不是。”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见我不动,陈峰皱起眉头。

“林雪,做人要懂得感恩。当年你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漂在城里,要不是我娶了你,给了你一个家,你现在指不定在哪流浪呢。”

“大过年的,别这么不懂事,让亲戚们看笑话。”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和悔恨。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我发高烧,他会冒着暴雨给我送一碗热粥,他全身都淋透了,唯独怀里的保温桶是热的。

当初就是看中他的老实、体贴,贪恋那一点点家庭的温暖,我才不顾导师的反对,隐瞒身份嫁给了他。

可婚后这三年,那点温暖早已在婆婆的强势介入下,在一次次你忍忍、妈年纪大了、别计较中,消耗殆尽。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声开口:

“手机呢?”我声音沙哑,“把手机还给我。”

陈丽阴阳怪气地笑了:

“在包厢里呢。只要你乖乖去认错,手机自然会还给你。”

为了拿回通讯设备,为了联系局里,我只能忍。

“好,我去。”

……

到了包厢,陈峰示意我过去敬茶。

我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到正嗑瓜子的张翠花面前,伸出手,声音冷硬:

“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张翠花愣了一下,随即把手里的瓜子皮狠狠摔在桌上。

“反了你了!让你来道歉,你跟我要东西?你什么态度跟长辈说话?”

陈峰急忙冲过来拉扯我:“林雪!你疯了?不是说好道歉的吗?别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的是你们!”

我猛地甩开陈峰,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两步。

我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陈峰那张错愕的脸上,平静却坚定地宣布:

“陈峰,我们离婚吧。”

“房子、车子、存款,我一分不要,净身出户。我只要回我的手机,从此两清。”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包厢里炸开了锅。

陈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张翠花和陈丽对视一眼,不仅没有松口,反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哟,一分钱不要只要个破手机?”陈丽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里面怕不是存了你跟哪个野男人的脏东西,急着拿回去销毁证据吧?”

“我就说嘛!整天关着门玩电脑,能有什么正经事!”张翠花也恍然大悟般拍着大腿,“肯定是什么裸聊视频!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老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闭嘴!”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是工作资料!”

“工作?什么工作见不得人?”

陈丽冷笑着站起来,挡住我的去路,“想离婚可以,先把事情交代清楚。那个手机里面,是不是你转移财产的证据?”

我不想跟这群人纠缠,想抢过手机就走。

陈峰挡住我,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才要离婚?不交代清楚,今天别想走。”

4

我被两个男亲戚强行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桌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眼睛一亮,刚要挣扎着去抢,陈丽却眼疾手快,一把将手机抓在手里。

她看到屏幕上的备注,先是一愣,随即像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一样,兴奋地尖叫起来:

“看!我就说有野男人!还不承认?”

她把手机举到陈峰面前晃了晃,“瞧瞧!叫什么赵局!哈哈哈,还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情趣称呼!这是在玩制服诱惑呢?”

“什么赵局?我看是姘头吧!”

张翠花一听更是来劲,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贱货!难怪要离婚,原来是攀上高枝了!陈峰,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给你戴了多大一顶绿帽子!”

陈峰看着那个备注,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青筋暴起。男人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林雪!你真行啊!”他咬牙切齿,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那是我的领导!把手机给我!”我拼命挣扎,想要解释,却百口莫辩。

“领导?哪个正经单位过年给女下属打电话?”

陈丽兴奋地掏出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打开直播软件。

“家人们快来看啊!实拍抓奸现场!某林姓女子婚内出轨,正主电话都打过来了!备注还叫赵局,笑死人了!”

直播间人数瞬间飙升,弹幕飞快滚动,全是恶心、这种女人浸猪笼之类的辱骂。

“给我把她的脸露出来!让大家都看看这个荡妇长什么样!”

陈丽为了博眼球,命令旁边的亲戚抓住我的头发,强行把我的脸怼到镜头前特写。

“放开我!这是违法的!”

我嘶吼着,头皮被扯得生疼,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违法?你偷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违不违法?”

陈丽一脸坏笑,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既然奸夫电话来了,那咱们就聊聊呗?我也想听听,这个赵局声音好不好听!”

她按下了免提键。

电话接通的瞬间,陈丽对着手机阴阳怪气地喊道:

“喂,奸夫吗?你那个叫林雪的姘头现在在我们手里!想救她就拿钱来赎!少一分都不行!”

包厢里响起一阵哄笑声。张翠花甚至还凑过来喊了一句:“对!拿不出五百万,就把这破鞋领走!”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预想中的慌乱,也没有奸夫的求饶。

几秒钟后,一个威严且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包厢:

“你是谁?”

“林雪在哪里?”

“你知道你在跟谁通话吗?”

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让包厢里的哄笑声戛然而止。

陈丽愣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的空隙。

我顾不上被抓扯的剧痛,对着桌上的手机,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

“赵局!我是林雪,硬盘数据丢失,启动一级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