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500万元给绿茶办画展,我送他去坐牢

2025-12-25 19:11:164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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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心梗昏倒,急救需要安装心脏支架,我向丈夫申请开支5万元手术费。

身为总裁的陆宴臣却冰冷驳回:“公司和家庭账户,最近因为大项目冻结了,岳父有医保,就先用物美价廉的国产支架吧。”

他是我家所有银行卡的唯一管理人,他的回复,让我这才悲哀地发现:

尽管自己是天才建筑设计师,年收入300万,却连为老爸用好一点的救命器械都不配。

更让我崩溃的,是紧接着同事转发的实习生林薇薇的朋友圈:

【宴臣哥好暖,我一说喜欢画画,他就给了500万为我办画展,爱啦爱啦!】

看着父亲躺在医院走廊加床上呻吟,再看看他们甜蜜相拥的配图。

我终于明白,陆宴臣他或许就从来没真正爱过我。

他只是将我当作事业腾飞的垫脚石,还有供他无底线吸血的工具。

既然这样,陆宴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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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躺在急诊室走廊的加床上,脸色灰白。

医生把手术知情书递给我,笔尖点在那个数字上。

“江宁,你父亲的主动脉堵塞超过90%,进口的覆膜支架比国产的生物相容性更好,但至少需要两枚,急救加上手术费和术后护理需要30多万,先预交5万。”

5万,对于年薪200万的首席建筑设计师的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名牌包的价钱。

我拿出银行卡,递给护士。

“滴——余额不足。”

护士皱眉:“女士,卡里只有三百块。”

我愣住了,拨通了陆宴臣的电话。

“宴臣,”我声音发颤,“爸突然心梗,急需做支架,医院要5万押金,我的卡怎么都刷不出来了?”

那头沉默了两秒,才传来陆宴臣冷漠的声音:“公司最近竞标‘云顶’项目,流动资金全部锁死在保证金账户里了,家庭账户也抽资做了联保。”

我一听就急了:“可这是咱爸的救命钱啊!我只要5万,你身为陆氏总裁,手里不可能连5万流动金都没有吧!”

陆宴臣的语气立即变得不耐烦:“没有就是没有,岳父不是有医保吗?便宜的国产支架怎么就不能用了?你有必要非迷信进口支架吗?”

“可陆宴臣,那是我爸,我们家又不是没钱!”

“江宁,别闹了,我还在陪客户看画展呢,挂了。”

手机忙音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耳膜。

看画展?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三个字,手机震动。

是同事转发的公司实习生林薇薇的朋友圈,刚喜气洋洋发布了九宫格。

第一张是她穿着高定礼服,站在聚光灯下,身后是巨大的抽象画。

配文:【宴臣哥好暖哦,我一说喜欢画画,他就出资500万,为我打造艺术画展,真是爱啦!】

第二张图是他们热情拥抱的画面,第三张是陆宴臣手里端着香槟看着林薇薇,眼神宠溺得要把人溺死。

这就是我的总裁丈夫!

我的父亲在生死线上挣扎,我求5万救命而不得。

他的小助理只是随便撒个娇,他一出手就是500万。

我看着照片,痛彻心扉。

过了许久,才听见护士在旁边催促:“江女士,到底用哪种支架?再拖下去恐怕病人会有危险。”

我抬起头,透过玻璃窗看着父亲痛苦蜷缩的身体。

“就用进口的,保证金我马上到位。”

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尊严和感情,仿佛都被挤按进了冰冷的泥浆里。

我自嘲的苦笑。

陆宴臣,结婚三年,我为你画了上百份设计图,那可都是陆氏集团崛起的基石啊。

可在你眼里,我老爸的命,却连5万元都不值吗。

我的爱情和付出,真的比不过一个刚出现在你身边的小助理吗?

2

父亲的手术不算顺利,术后排异反应严重,住进了ICU。

我守在门外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僵硬的身体回到家。

推开门,玄关处放着一双红底高跟鞋。

客厅里,陆宴臣正在吃早餐。

煎蛋、黑咖啡,还有一份刚送到的财经报纸。

他看见我,眉头微蹙:“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一身消毒水味。”

我没换鞋,直接走到他对面坐下:“爸住进ICU了,昨晚情况很危急。”

他切煎蛋的手没停:“人老了总会有病痛,ICU那边我会让助理送个果篮过去。对了,‘云顶’项目的设计图,今晚之前你要改好发给我。”

这就是我的丈夫。

我父亲生死未卜,他关心的只有我的劳动付出。

“陆宴臣,”我盯着他的眼睛,“林薇薇的画展,花了多少钱?”

刀叉在瓷盘上划出一声刺耳的锐响。

他放下餐具,优雅地擦了擦嘴:“那是公司的品牌公关活动,为了树立支持青年艺术家的企业形象,预算是市场部批的,怎么,你要查账?”

“是500万。”我冷冷吐出这个数字,“品牌公关?陆氏什么时候开始投资抽象派涂鸦了?”

陆宴臣脸色沉下来:“江宁,你是在质问我吗?别忘了,你是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是总裁的妻子,格局能不能大一点?别总盯着这点小钱。”

“小钱?”

我笑了,眼泪差点流出。

“我爸等着5万元救命,你说公司资金锁死,转头却给小情人500万办画展,你还要说这是我格局小?”

“江宁,注意你的措辞!”陆宴臣猛地拍桌,“薇薇是有天赋的新人,我们需要培养……”

“天赋?”我打断他,“能画几个圈和不规则三角形就是天赋?那我没日没夜工作,画出的设计图纸又算什么?废纸吗?”

陆宴臣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江宁,你变了。你以前没这么市侩。是不是因为我最近太忙没顾上敲打你了?”

“行了,这张卡你拿去吃点好的消消气,限额是500元,别刷爆了。”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施舍般扔在桌上。

门“砰”地关上,陆宴臣开车走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那张额度只有500元的购物卡。

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我也是名动业内的天才建筑设计师,什么时候就活成了只能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

连花自己辛苦赚来的钱,都要受他的严苛管制

我转身走进书房。

陆宴臣是个极其谨慎的人,他在家里也有个保险柜,里面放着这几年公司的核心机密。

他以为我不知道密码。

因为在他眼里,我是个只会画图、对数字和企业运营一窍不通的傻女人。

但他忘了,我是建筑师。

对于数字的敏感度,让我很快就发现了密码是*#0826。

我以前一直以为密码会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直到昨天看到那条朋友圈。

看到那句【感谢陆师兄的宠爱,500万的”薇薇画展“,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符号*#是陆宴臣最惯用的,0826是林薇薇的生日。

我转动旋钮,保险柜开了。

里面躺着一份文件,封面上写着:《资产转移与信托设立方案》。

3

文件很厚,全是英文,但难不倒我。

我翻开第一页,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一份精心设计的陷阱。

陆宴臣正在把陆氏集团的核心资产——包括那几块地皮和我的设计专利,打包转移到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名下。

而这家离岸公司的受益人,写的是林薇薇。

更让我心惊的是另一份文件:《关于“云顶”项目风险承担协议》。

他在项目法人一栏,签的是我的名字。

“云顶”项目那块地皮有严重的产权纠纷,甚至可能涉及违规用地。

一旦爆雷,作为法人的我,将面临至少十年的牢狱之灾。

而他,将带着资产和新欢,远走高飞。

我手里捏着文件,指关节泛白。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一直催着我出图,怪不得他非要我做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

他不是信任我,他是在还要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后,让我去坐牢。

“嗡——”

手机震动,是陆宴臣发来的微信。

【图纸画好了吗?薇薇说想看看你的设计,学习一下前辈的思路。今晚带她回家吃饭,你准备几个菜。】

还要看我的设计?带小助理回来吃饭?

让我给那个拿走500万的女人烧菜做饭?

真是做梦。

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文件备份,上传到云端加密盘,然后将保险柜恢复原状。

下午,我去了趟医院。

父亲还没醒,身上插着许多根的管子,让人看了心酸。

我坐在床边,握着他枯瘦的手:“爸,对不起。以前是女儿瞎了眼,把狼当成了狗。你放心,您的医药费,我的劳动所得,我会加倍讨回来。”

我上网卖掉了我平时买的一些奢侈包包,共卖了50多万。

我把这笔钱全部打进了医院账户,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和护工。

从医院出来,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顾言,我大学时的师兄,现在是江城业内最大的律所合伙人,也是陆宴臣死对头公司的法律顾问。

他马上就接通了我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惊喜的声音:“江宁?是你啊,自从你嫁给陆宴臣,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顾师兄,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眼神冰冷。

“你说。”

“帮我查一家离岸公司,另外,我想做个财产保全,针对陆宴臣名下的所有私产。”

顾言沉默了片刻:“你们是感情出问题了吗?这可是大动作,你可想好了?陆宴臣现在可是建筑业的红人。”

“红人?”我冷笑,“很快他就不是了。”

挂断电话,我开车去超市买了菜。

我想好了,最后的晚餐,我还是要烧。

有些事,需要亲手当面做个了结。

晚上七点,门铃准时响起。

陆宴臣带着林薇薇站在门口。

林薇薇穿着那件我在杂志上看过的高定,手里拎着那款我刚贱卖掉的限量包。

“江宁姐,不好意思啊,打扰了。”她笑得天真无邪,眼底却全是挑衅,“宴臣哥说你烧菜特别好吃,比保姆还要棒,非要带我来尝尝鲜。”

陆宴臣搂着她的腰,一脸理所当然:“薇薇最近筹备画展太辛苦,需要补补。菜烧好了吗?”

我看了一眼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侧身让开:“好了,都在桌上。”

餐厅里,灯光明亮。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清炒苦瓜,凉拌折耳根,爆炒猪肝,还有一锅绿油油的香菜汤。

林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这……”

“怎么?不喜欢?”我解开围裙,随手扔在椅子上。

“苦瓜清火,折耳根杀菌,猪肝补血,你们最近活动多火气大,正好需要杀菌消毒,这菜谱就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

空气瞬间凝固,陆宴臣的脸黑成了锅底:“江宁,你发什么疯!”

4

“发疯?”

我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陆总,这话从何说起?不是你要我准备饭菜吗?我家就这个条件,吃不惯可以滚。”

林薇薇眼眶瞬间红了,往陆宴臣怀里一缩:“宴臣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江宁姐好像很讨厌我……是不是因为那500万?我可以把钱退回来的……”

好一招以退为进。

陆宴臣心疼地拍着她的背,转头怒视我:“江宁!马上给薇薇道歉!那500万是公司战略投资,你作为公司高管,心胸怎么可以这么狭隘?”

“战略投资?”

我拿出手机,点开林薇薇朋友圈的截图,举到陆宴臣面前。

“陆总,哪家的战略投资是给实习生办画展的?而且这位实习生,入职三个月,打卡记录不到20天,唯一的业绩就是在总裁办给你磨咖啡做按摩?”

陆宴臣一把打掉我的手机:“够了!江宁!你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有意思吗?”

手机摔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林薇薇却突然笑了,她从陆宴臣怀里探出头,眼神变得轻蔑:“江宁姐,其实你也别怪宴臣哥。”

“男人嘛,总是喜欢新鲜的。你的身材,还有你那些老掉牙的设计图,宴臣哥早就看腻了。我的画展能给公司带来客流量,你能带来什么?你是只会伸手要钱,去救你那个该死的爹吗?”

轰——

我的脑子里的一根弦炸了。

这样的挑衅,我绝对不忍。

我站起身,端起那盆香菜汤。

“住手——”陆宴臣意识到不对刚要制止。

哗啦!

一整盆热汤,已经精准泼在两人身上。

林薇薇尖叫着跳起来,瞬间变成了落汤鸡,胸前挂满了香菜叶。

陆宴臣的上衣也湿了,狼狈不堪。

“江宁!你疯了!”陆宴臣扬手就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比冰还冷:“陆宴臣,这一盆汤,是替我爸请你们喝的。”

“你说得对,我不该格局小。从今天起,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大格局’。”

我甩开他的手,指着大门:“现在,带着你的垃圾,滚出我的房子。”

“你的房子?”陆宴臣气笑了,“这房子也在我的名下!”

“是吗?”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复印件,扔在他脸上,“这房子首付是我婚前财产,还贷记录全部走的我工资卡。根据新婚姻法,这房子我有70%的份额。要滚也是你滚。”

陆宴臣捡起地上的纸,脸色变了。

他没想到,那个只会埋头画图、对金钱毫无概念的老婆,竟然也会留了一手。

“好,好得很。”陆宴臣咬牙切齿,脱下还在滴汤的外套,狠狠摔在地上。

“江宁,你会后悔的。没了陆氏平台,你就是个废人!我倒要看看,离了我,谁还会用你!”

他拉着还在尖叫的林薇薇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阴森森地说:“对了,‘云顶’项目的违约金是300万。图纸要是明天交不出来,你就准备好,卖你的老爸赔钱吧。”

门被摔上,房间里弥漫着香菜和猪肝的腥气。

我慢慢坐回椅子上,捡起手机。

屏幕裂了,但还能用。

我拨通了顾言的电话:“师兄,帮我发一份律师函……”

接着,我联系了‘云顶’项目的真正甲方。

陆宴臣以为我是他的猎物。

殊不知,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云顶”项目,那是我三年前就已经注册了核心专利的“悬浮生态”结构。

他想拿我的专利去骗钱害人,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