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桌上弟媳把我当冤大头,我直接掀桌

2025-12-23 17:31:284513

1

年夜饭桌上,弟媳酒足饭饱后放下筷子。

“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便你离婚了这娘家也不是随便就让你住的。”

“想住在这里也可以,那就请你每个月支付一万租金,餐费五千,以后人情往来的费用你也要包揽。”

说完,她打开收款二维码。

“正好我初二回娘家,你转给我二十万,用作我买节礼和给小辈们的压岁钱。”

“快点吃,等下顺便把碗一起洗了。”

我放下筷子,微笑着看向闷头喝酒的弟弟。

“你也是这么想的?”

弟弟头都没抬:“姐,我们家都是月月做主的。”

看着他这窝囊样,一股火气直冲我天灵盖。

我猛地抬手掀翻了桌子。

在噼里啪啦的声响中,我冷笑出声:

“怎么?知道我分了前夫几千万就把我当冤大头是吧?”

弟媳翻了个白眼:“姐,你这话就不对了,谁家当姐姐的不扶持弟弟?你说话这么难听,有本事别住在我们家啊!”

我气笑了,不住就不住。

到最后后悔的,肯定不是我!

1

餐厅里一片狼藉。

还没等我继续说什么,我妈就冲了进来。

她看着我,拔高声音呵斥:

“徐令宜,你大过年的闹什么?”

“月月是你弟媳妇,你给她花钱就是给你弟弟花钱,当姐的给弟弟花钱天经地义!”

“家里的大事小情全是她在处理,你给了钱之后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我听着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话,气得哆嗦。

“妈,我当姐的可以帮扶徐晨和弟妹,可她张嘴就跟我要二十万合适吗?”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比徐晨大十岁。

我结婚时徐晨还是个小学生,从那时起我就包揽了他多年的学费,生活费,就连结婚买房我也出了不少钱。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肯定心疼他。

可这些年他们却越来越得寸进尺,把我当成能无限吐出金币的冤大头!

我妈的身子瞬间弯下来,扶着椅子叹气。

“令宜,爸妈年纪大了,你侄子刚满周岁,我们一家老小都指望你弟妹照顾呢。”

“三年前你姐弟不就商量好了,给我们养老,你出钱,你弟弟两口子出力。”

听见她这些话,我气得浑身发颤。

咬着牙忍了忍,发现实在忍不了。

“我出钱是给你和我爸,什么时候说连徐晨李月月和李月月的娘家人一起养了?”

“怎么?他们是没手没脚只会蠕动的吸血虫,单扒着我一个人吸啊?”

这话一出,抱着孩子的李月月瞬间坐不住了。

她把还不会说话的小侄子往我怀里一塞,指着徐晨就开始骂。

“窝囊废,你姐都这么骂我了你都不说句话!”

“我给你生了儿子,你就这么看着我受委屈是吧?我看干脆咱俩也离婚!”

“我倒要看看,大过年的你们姐弟俩都离婚,说出去嫌不嫌丢人!”

徐晨一下子就慌了。

急忙去拉李月月的手。

转头盯着我,眼底浮现几分怨恨。

“姐,一家人你至于闹成这样吗?姐夫不要你了,你就非得闹得我也打光棍才满意是吧?”

看着这同仇敌忾的一家人,我气得喘不上气。

再待下去,我怕我被他们气死。

转身拎起衣裳就出了家门。

外面下着雪,寒意一点点渗进心里。

当初徐晨和李月月结婚,李月月父母得知我嫁了本市首富,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万彩礼。

我爸妈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急得直抹泪。

我心疼父母一生操劳,确认徐晨非李月月不娶后,主动拿出了这笔钱。

那时候所有人都在夸赞,我是个好姐姐,好女儿。

但从那之后,我好像就被套在了好姐姐好女儿的壳子里。

李月月说三室一厅住不开,以给爸妈更好的养老条件为由跟我要钱买别墅。

又说爸妈身体不好,需要常去医院,没车不方便,又添置一八座辆商务车。

现在我明白了。

那些夸赞,是毒药。

是他们敲骨吸髓后,还要给我贴上心甘情愿奉献的恶毒标签。

2

我回了自己的房子,昏天暗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被砸门声惊醒。

徐晨和李月月抱着孩子站在门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姐,新年快乐。”

“明天就是初二了,今天我们看看去把我回娘家的礼品买了呀?”

徐晨搓了搓手,大方开口:

“昨天妈已经骂过我和月月了,我们就不跟你计较这点小事了。”

“那二十万月月也不要了。”

我诧异挑眉,还没等脸色和缓下来时,李月月又开口了。

“买那些虚头巴脑的礼物也没用,姐,你嫁过有钱人,应该知道投资吧?”

“我想好了,就给我娘家人买金子吧,一个人十克就行,保值!”

她接连报出了三十几个人名。

恨不得把隔壁邻居都拽出来占一份便宜。

我气得直接笑出声。

金价飞涨,已经到了一千多一克。

昨天还是跟我要二十万现金,今天就让我掏三百多万。

真当我能把钱粘贴复制了?

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后退一步把他们关在门外。

他们疯狂砸门,我直接叫来保安把他们赶走。

可没过多久,门又响了起来。

我烦不胜烦,猛地拉开门:“你们有完没……”

话还没说完,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前夫宋知闲红着眼,把儿子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们闹离婚,但你不能不要儿子吧?”

儿子瘪着嘴,泪汪汪地抱住我的大腿:“妈妈别不要我。”

刚刚的怒意瞬间消弭,心尖酸软。

将儿子抱进怀里,对着宋知闲冷冷开口:“进来吧。”

其实我和宋知闲没有大矛盾,只是拌了几句嘴。

我被娇惯的厉害,气上头直接提了离婚,决定搬回娘家过年。

没想到,间接让我看清了娘家人们的真面目。

我深呼吸一口气,声音软了软:“复婚。”

宋知闲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和儿子一前一后把我抱住。

可一家三口的温馨时光还没持续多久,手机铃声催命般响了起来。

我爸我妈还有徐晨和李月月轮番轰炸。

我全部拒接。

可他们却不依不饶,一大家子人冲到了我家楼下。

刻薄的谩骂声通过喇叭响彻整个小区。

“八栋三单元901徐令宜,不孝父母,责骂弟弟弟媳!”

“你自己被男人踹了,就回娘家祸害弟弟弟媳!”

“不孝女徐令宜,大过年的气得父母犯了心脏病,赶紧下来认错!”

宋知闲的脸色“唰”得沉了下来。

我看他站起身就准备往外冲,连忙拉住了他。

拿起手机给李月月打电话。

“李月月,我这些年陆陆续续转给你们八百万。”

“如果你们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让你们把钱全都给我吐出来?”

“到时候,就算你们跪在地上求我都没用!”

楼下的声音瞬间停了。

没等李月月开口说话,我就挂断电话。

将他们所有人都拉黑。

3

我和宋知闲和好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宋家。

公婆赶忙来了我们家。

“两个冤家,大过年的闹离婚吓死我们了。”

我和他们道歉,一家人终于算是过了个幸福年。

可没消停几天,我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说我妈被车撞了,命在旦夕。

我吓坏了,给宋知闲发了个消息,就猛踩油门往医院冲。

可到了病房前,李月月却拦住了我。

“妈正在休息,姐你跟我过来,我跟你说说怎么回事。”

她拽着我的手腕,用力将我拽到了楼梯间。

我下意识觉得不对,转身拉门。

可门像被人在外边拽住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李月月冷笑一声,抬起手薅住我的头发。

“发现不对了?晚了!”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在娘家丢了多大的脸?”

她每说一句,就在我脸上甩一巴掌。

像是疯了一样。

火辣辣的痛意在我脸上弥漫,我痛得尖叫怒骂:

“李月月,你是不是疯了?”

我早就知道这个李月月不是省油的灯。

前段时间我回娘家,就听到她撺掇徐晨想方设法跟我要钱。

我脾气不好,直接推开门跟她争吵。

那时候她期期艾艾得跟我认错。

可转头就在亲戚面前故意给我造谣。

“哎,我这个小姑子强势,动不动就欺负我。”

“没办法,谁叫人家有钱有势呢?我这做弟媳妇的也不敢说她什么。”

她一贯会颠倒黑白。

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把我关在楼梯间施暴!

我疯狂挣扎,终于趁她一时不察冲下楼。

李月月又追了下来。

这次她演都不演了,直接在许多医患面前和我厮打起来。

边扒我的衣服边造谣:

“都怪你!你出轨被抓,离婚之后就回娘家作妖!”

“我和你弟弟都快被你搅和散了,我也成了娘家人的笑柄!”

“大家快来看!这个女人就是伥鬼!离婚之后回娘家吸血就算了,还将我公公婆婆气到住院,差一点人就没了!”

她骑在我身上,我抬手抓了把她的脸。

“李月月,你别在这里颠倒黑白!”

“你借口我妈出车祸将我骗到医院施暴,我要报警告你!”

我被她打得头晕眼花,耳边出现阵阵嗡鸣。

周边医生和患者连忙挤进来把我们两个拉开。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李月月却没有丝毫放过我的意思。

她指着我,声泪俱下:

“你……你污蔑我!”

“自从我嫁到你们家,生儿育女,照顾长辈一样没差,为了点钱你就要让你弟弟跟我离婚!”

“你就是想逼死我!”

说完,她挤出人群,直接跑到窗户旁,半个身子探了出去。

“现在我就去死,你满意了吧!”

我站在原地,感觉左边耳朵里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下来,什么都听不清了。

这时候,徐晨和我爸赶来。

徐晨吓得脸色发白,冲上去抱住要死要活的李月月。

我爸冲到我面前,不顾我耳边溢出的鲜血,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你疯了,是不是逼得你弟弟妻离子散你就开心了?”

“以后别喊我爸,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剧痛袭来,左边的耳朵彻底听不见了。

人在巨大的恐慌时总是下意识寻找亲近的人。

我不顾我爸狰狞的脸色,颤抖着揪住他的衣角,声音颤抖:

“爸,爸,我听不见了……”

我爸愣了下,随即狠狠甩开我。

徐晨抱着李月月走到我面前,狠狠啐了口唾沫。

“装什么?就算你真的听不见了,那也是报应!”

说完,他们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的泪控制不住的涌出。

这就是我的亲人。

比仇人还恨我的亲人。

4

医生们赶忙将我送进耳鼻喉科做检查。

宋知闲赶到时,检查结果正好出来。

耳膜穿孔。

他气急了,拉着我就冲到我妈的病房。

我妈半靠在床头,面色红润,哪有一点出车祸重伤的样子?

宋知闲要他们一家给我道歉。

可他们脸上时如出一辙的漠然。

“凭什么给她道歉?我儿媳妇说的话有什么错?她一个当姐姐的不帮扶弟弟就应该天打雷劈。”

“再说,你不是跟她离婚了?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的事?”

我偏着头,用右边耳朵听清了父母的诛心之语。

攥着宋知闲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胸膛被酸涩胀满。

到了此刻,我终于意识到。

哪怕我付出再多,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能随时给他们提供优渥生活的工具人。

他们的爱,从来都没有给过我。

既如此,我也不必再对他们有任何眷恋了。

我拉着暴怒的宋知闲离开。

将自己这些年给他们转账的所有账单流水都打出来。

算上彩礼,一共一千三百万。

“这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老公,你有权利追回。”

律师函发到我娘家那天,我刚刚出院。

走到医院门口,无数镜头和话筒怼到我面前。

闪光灯狂闪。

记者们接二连三发问:

“宋太太,您作为首富太太,这么对待亲生父母合适吗?”

“您逼着弟弟弟媳离婚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平海集团的股票因为您暴跌,宋董是何看法?”

“您弟媳在直播间自杀,您不觉得后悔羞愧吗?”

面前的道路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几道熟悉的身影忽然扑到镜头面前。

李月月红着眼,用刀抵着自己的脖子破口大骂:

“徐令宜,逼死我们一家你就满意了?”

“就因为过年买节礼这样的小事,你就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爸妈被气病了,你没来看过就算了,还联合你那个首富老公勒索我家一千多万!”

她声音越拔越高,不断刺痛着我的耳膜。

“我们小老百姓斗不过你们。”

“一千三百万我没有,我就这一条命!”

“我现在就把这条命给你,但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要变成恶鬼死死缠着你们!”

“你们两口子就是恶毒的资本家,逼死我们老百姓,你们不得好死!”

说完,她猛地用力。

鲜血不断从她割开的伤口里流出来。

徐晨看见这一幕吓疯了,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狠狠踹向我的膝窝。

“贱人,赶紧跪下给我老婆道歉!要是我老婆真有什么事,你也别活了!”

我妈也冷着脸:“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女?以后我不是你妈,就算你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我爸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为他们撑腰。

我咬着牙,忍着痛,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都逼我是吧?脸都不要了是吧?

那就别怪我撕破脸闹个鱼死网破!这一家每个人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