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继妹的未婚夫后我暴富了

2025-12-22 16:37:203964

1

订婚宴上,继妹挽着京圈太子的手,当众把一杯红酒泼在未婚夫脸上。

“沈宴这个残废,看着就让人倒胃口,也就配你这种私生女。”

她高傲地把擦手的纸巾扔在我脸上,“林软,这废物归你了,带回去慢慢伺候吧。”

我低顺眉眼,唯唯诺诺地推着沈宴的轮椅离开。

全京城都以为沈家大少双腿尽废,早已是家族弃子。

只有我知道,他没废。

上周我去沈家送文件,误入私人健身房。

亲眼看到他赤裸着上半身在打沙袋,汗水顺着精壮的腹肌流进人鱼线,那双腿比谁都甚至有力。

回到狭窄的公寓,我反锁房门,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被酒渍弄脏的礼服。

只剩一套蕾丝内衣,我跨坐在他腿上,指尖划过他的喉结。

“沈先生,姐姐不要你,我要。”

沈宴原本阴鸷的眼神瞬间暗沉,猛地扣住我的腰。

“这可是你自找的。”

继妹忙着讨好那个假太子时,我和沈宴折腾了一夜。

1

男人滚烫的大手猛地扣住了我的后腰。

“你知道你在玩火吗?”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危险的信号。

“我知道。”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挑衅般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沈宴那双原本死寂的眸子里,瞬间燃起燎原大火。

下一秒,皮带解开的声音响起。

他把我抱在怀里,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但我输不起了,这是我唯一的赌注。

这一夜,窗外的风雨很大。

林娇大概正忙着在另一个酒会上讨好那位所谓的真太子,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

而我在这间破旧的公寓里,承受着来自废人沈宴的狂风暴雨。

他没有任何怜惜。

动作凶狠,带着惩罚性的掠夺。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沈宴就醒了。

他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份文件,扔在我身上。

“过夜费。”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我捡起那份文件,是一份早已被废弃的沈氏边缘项目合同。

全京城都知道,这是沈氏最垃圾的资产,谁碰谁死。

他在试探我。

我却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将合同贴身收好,仿佛那是无价之宝。

“沈先生,这是我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

“我会替你守好这份产业的。”

沈宴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靠在床头,多看了我一眼。

沈宴看着我的眼神里,终于多了一丝审视之外的东西。

或许是意外。

这夜过后,沈宴让我搬过去和他一起住。

我回到林家收拾东西,继妹林娇正坐在客厅炫耀她新未婚夫送的钻石项链,光芒刺眼。

“哟,我们家的私生女还知道回来?伺候那个残废的滋味怎么样?”

她瞥见我手中的文件袋,一把抢了过去,抽出那几张纸。

“这是什么?沈宴那个废物给你的过夜费?”

她轻蔑地笑着,把纸张甩在我脸上,

“拿着几张废纸当宝贝,林软,你可真够贱的。”

旁边的继母也跟着附和:

“娇娇,别这么说,虽然沈宴残疾了,但至少还是沈家的人,跟着他肉吃不了,汤还是有的喝的。”

她们一唱一和,笑得花枝乱颤。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捡起文件,抚平上面的褶皱。

径直走回我那间狭小的储物间。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沈宴发来的短信,一个地址,一家看起来就很廉价的苍蝇馆子。

我刚到门口,林娇就堵了上来。

2

她显然是跟着我来的。

她挽着她的新未婚夫,那个所谓的京圈太子,夸张地捏住鼻子。

“亲爱的,这是什么地方啊?一股子馊味,熏死我了。”

“呦,林软,吃饭选了这么个地方,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不过也是,毕竟你要嫁的是个瘸子,生活上总是要精打细算些的。”

她的视线却越过我就看到了店里窗边独坐的沈宴,以及他标志性的轮椅。

她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恶毒。

“沈宴?你一个死瘸子,居然还好意思来外面吃饭?”

她挽着太子爷,走到沈宴桌前俯视他。

“腿断了,就该有断了腿的自觉,乖乖在家里待着,等着发霉发烂,怎么出来到处显摆,给你们沈家丢人现眼吗?”

“林娇,”太子爷轻佻地开口,

“别跟一个残废计较,拉低我们身份。”

周围食客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看热闹的同情和窃窃私语。

沈宴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的轮椅前。

“林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话别说太满。”

我的声音不大,却很冷。

林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还是凭这个站不起来的废物?”

我没有再看她,只是蹲下身,整理了一下沈宴的裤脚。

那个太子爷的目光却落在了我的脸上,带着几分探究的兴趣。

“有点意思。”

林娇瞬间嫉妒,拉着他走了。

我转身,看到沈宴正看着我的背影。

他的眼神,若有所思。

我在沈宴面前的戏,必须做全套。

京城入了秋,天气转凉。

我算准了天气预报,在暴雨来临前一刻,冲进雨里。

目的地是离公寓最近的药店。

我要去给他买最廉价的那种止痛药。

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冰冷刺骨。

一辆黑色的车从我身边缓缓驶过,又悄无声息地停在不远处。

车窗降下,沈宴坐在后座,冷漠地看着我在雨中狼狈奔跑。

我假装没看见,径直冲进药店。

等我拿着药和一把伞出来时,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沈宴却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不远处的屋檐下,任由雨水打湿他的裤腿。

我立刻跑过去,把手中唯一的雨伞全都倾斜在他的头顶。

雨水顺着我的发丝和脸颊往下淌,浑身湿透。

我蹲下身,用袖子去擦他裤腿上的泥点。

“沈先生,别着凉了。”

他看着我,忽然开口:

“林软,如果我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呢?”

我抬起头,雨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握住他冰冷的手。

雨声很大,但我的声音更坚定。

“我会做你的腿。”

沈宴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图什么?”

“图你这个人。”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的回应他。

他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却没再推开我。

“林软,别后悔。”

3

几天后,林娇在家族群里疯狂刷屏,说我偷了家里的钱在外面养野男人。

配图是我淋成落汤鸡那天,被路人拍到的模糊侧影。

我没有解释。

第二天,林娇直接带人冲进了我和沈宴的公寓。

她一脚踹开门,疯了一样砸掉了我正在为沈宴熬药的瓦罐。

滚烫的药汁溅出来,在我的手背上烫出了一串水泡。

“贱人!偷家里的钱养这个废物!我看你们拿什么过日子!”

她叫嚣着,把屋里砸得一片狼藉。

晚上,沈宴打来视频通话。

我慌乱地藏起受伤的手,却在转身时,不小心让镜头扫到了地上的药渣和摔碎的瓦罐。

我没有告状。

但沉默,是最好的控诉。

第二天,林娇就被高利贷找上了门。

听说她在林家大哭大闹,哭骂道是有人设局让她欠了一大笔赌债。

我知道,是沈宴做的。

为了巩固关系,我用自己打零工攒下的钱,给沈宴买了一副羊绒护膝。

不贵,但在寒冬很实用。

他收到时,嘴上嫌弃廉价,但当晚,我看见他戴上了。

那晚,他对我格外的温柔。

男人指腹一寸寸摩挲着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问我:

“你会不会背叛我?”

“死也不会。”

我迎合着他,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他抱我抱的更紧了,

激情中,我瞥见他枕下,藏着一把黑色的勃朗宁手枪。

我心底发寒,面上却装作一无所知,继续扮演着痴情的角色。

几天后,沈宴在一个私密的社交平台,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副半旧的羊绒护膝。

这张照片,精准地刺痛了林娇。

她大概是想起从前和沈宴交往时,沈宴对她的那些好。

她开始发疯一样跟踪我们。

终于,她看到沈宴被一群黑衣保镖请上了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

她立刻跑回林家,幸灾乐祸地对我尖叫。

“林软!我看到了!沈宴那个废物他还惹上了黑道的人,他就是个亡命徒!你等着给他收尸吧!”

我看着她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内心毫无波澜。

表面上,却装出担忧的样子。

无知,是福气。

我不能让林娇报警。

沈宴的游戏,必须由他自己来结束。

任何计划外的变故,都可能让我万劫不复。

我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林娇,故意用惊恐的语气说:

“姐姐,你可千万别报警!”

“我听说……我听说沈先生得罪的那个黑道大佬,杀人不眨眼,要是警察介入,惹怒了他,我们全家都会被灭口的!”

林娇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最是贪生怕死。

“灭、灭口?”

“对啊,”我继续添油加醋,

“我们林家算什么?在那种人眼里,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区别。”

林娇被我吓住了。

她权衡利弊后,决定坐山观虎斗,看我怎么死。

危机暂时解除。

4

一周后,沈宴要去参加一场家族内部的夺权会议,对外宣称是家宴。

我卖掉了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条旧项链,

凑钱为他定制了一套合身的高定西装。

这是我最后孤注一掷的赌注。

家宴当天,林娇居然也带着陆哲出现了。

她看到穿着崭新西装、坐在轮椅上的沈宴,笑得花枝乱颤。

“哟,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死瘸子穿上龙袍,也还像个猴子。”

陆哲配合地轻笑,走到沈宴面前,故意将指间的烟灰,弹在了沈宴一尘不染的西装上。

动作充满了轻蔑和挑衅。

沈宴面无表情。

林娇和陆哲离开后,我立刻蹲下身,拿出一方手帕,心疼地一点点为他擦拭那点烟灰。

我的眼圈红了。

“衣服脏了没关系,人干净就行。”

“不像他们,人脏透了!”

沈宴的目光落在我冻得通红的手上,那上面还有冻疮。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动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那一刻,无声胜有声。

我知道,我赌赢了。

当天晚上他带我去了他家。

车子驶入一座隐秘的半山别墅,安保森严。

我内心飞速盘算着,这次投资的回报率很高。

沈宴把我安顿在卧室,自己去了书房处理紧急公文。

“等我。”

我乖巧点头。

几分钟后,我端着一杯热咖啡,走向书房。

门没有关严。

我借着送咖啡的机会,状似无意地朝里瞥了一眼。

书房里没人,但沈宴的电脑屏幕没有关。

我的目光被屏幕上的一份文件吸引。

那是一份标红加粗的诱饵计划。

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以及我从小到大所有的详细资料,包括我妈是怎么死的。

我如坠冰窟。

我点开了旁边一个关联的监控文件夹。

无数个视频窗口弹了出来。

那是我和沈宴租住的那个狭窄公寓,客厅、卧室、厨房……甚至浴室。

每一个角落,都在他24小时无死角的监控之下。

我被他当成了一只被观察的小白鼠。

我颤抖着点开其中一个监控日志。

上面不仅有视频,还有一行行冰冷的标注。

“10月17日,情绪波动记录,因被林娇羞辱,独处时哭泣13分钟。”

“10月22日,生理期,换衣视频存档。”

我失控地往下滑动鼠标,又点开了一份聊天记录。

是沈宴的手下。

“宴哥,这妞能撑几天?我赌一个星期。”

下面是沈宴的回复。

“死了再换。”

屈辱和冰冷瞬间淹没了我。

原来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挡箭牌,一个用完就扔的消耗品。

书房外,传来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沈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