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死后,我亲手将渣夫推入地狱

2025-12-18 17:51:334576

1

第七次去酒店捉奸时,陆晨下意识将那个女人护在身后。

他以为我会跟以前一样像个泼妇当场嘶吼。

可我只是贴心地关好门窗,搬了把椅子坐下。

“不用着急穿衣服,没玩尽兴的话一会继续。”

见两人僵在原地,我又补了一句。

“哦,对了,怀上后记得做亲子鉴定,别什么脏的臭的人都往陆家带。”

陆晨一脸错愕。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我嗤笑一声。

“我都嫁给你了,自然要学会大度。”

毕竟,只有把你捧得高高的,摔下来才疼啊。

我摸了摸包里那份刚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上面的条款很清晰。

这一次,净身出户的,可不是我。

1.

陆晨的错愕只持续了三秒,他迅速将苏雅护得更紧。

“林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拧开,递到他们面前。

“看你们刚刚那么激烈,口渴了吧?润润喉。”

苏雅裹着被子,眼泪说来就来,梨花带雨地看着我。

“姐姐,对不起......我们是情不自禁......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皮肤真不错,年轻就是好。”

苏雅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一脸茫然。

陆晨彻底懵了,他试探性地问我:“你不生气?”

我走上前,像往常一样,伸手帮他整理被弄乱的领带。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男人嘛,逢场作戏,我懂。”

“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公司还有个会。”

说完,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房间。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冲进地下车库,我再也忍不住,扶着车门剧烈地干呕起来。

我坐进车里,抽出湿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刚刚碰过陆晨领带的手。

原来,恶心是真的可以具象化的。

回到家,空旷的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换掉身上那件沾染了酒店恶心气味的大衣,洗了整整三遍手。

晚上十点,陆晨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见我真的没有发火,胆子大了起来。

他给我倒了杯红酒,状似无意地提起:

“晚晚,苏雅她......最近状态不好,想找点事做。你看,能不能让她来公司,做我的秘书?”

放在以前,我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掀桌子。

但今天,我只是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

“可以啊。”

我拿出早已备好的入职文件,当着他的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明天就让她来报道吧。”

陆晨欣喜若狂,他激动地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晚晚,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当晚,他就兴高采烈地出门,说是要去陪苏雅庆祝这个好消息。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将杯中红酒尽数泼进了垃圾桶。

我独自坐在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一个复杂的资金流转程序正在运行。

最下方的进度条,清晰地显示着:90%。

这些年,我以个人名义投资和掌管的资产,正在悄无声息地,一笔一笔转移到海外的秘密账户。

闺蜜李然的电话打了进来,她在那头气得跳脚。

“林晚你是不是疯了!你还真让他把那个小三弄进公司?你脑子被驴踢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书桌上那张全家福。

照片里,我三岁的女儿笑得天真烂漫,小小的手抓着陆晨的衣角。

我轻笑两声。

“猪养肥了,才好杀。”

李然那边沉默了。

陆晨的短信适时地发了过来:“晚晚,今晚不回了,苏雅一个人在家怕黑。”

我回了一个字:“好。”

然后反手一个电话,将他名下所有的副卡,全部冻结。

深夜,手机屏幕亮起。

是苏雅用陆晨的微信发来的挑衅照片。

陆晨赤裸着上身,睡得正熟,苏雅的头亲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配文是:“姐姐,他睡着了,他说他爱的是我。”

我面无表情地将出轨证据的照片保存下来。

窗外夜色如墨,我轻轻抚摸着女儿最喜欢的那个小熊玩偶,冰冷的布料触感,像极了我此刻的心。

陆晨,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2.

女儿的忌日,在下周三。

我提前一个月就郑重其事地嘱咐过陆晨,那天无论多忙,都必须陪我一起去看女儿。

他当时握着我的手,演得情深义重。

“放心吧晚晚,我们的女儿,我怎么可能忘。”

我当时竟然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望。

也许,看在死去女儿的份上,他的人性还没有完全泯灭。

忌日当天,天色阴沉,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独自开车来到墓园,跪在女儿小小的墓碑前,一张一张地烧着纸钱。

风雨交加,火苗燃起又熄灭,就像我那颗反复被点燃又被浇灭的心。

我给陆晨打电话,关机。

发消息,不回。

我就那么跪在冰冷的墓碑前,任由冰冷的雨水将我从头到脚浇得湿透。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直到墓园管理员过来催促,说要关门了,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僵硬,几乎站不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墓园的。

只记得意识模糊中,我好像拨通了120。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惨白的病房里。

手背上扎着针,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一个小护士满眼同情地看着我:“林小姐,你醒了?你发高烧晕倒在路边,我们联系不上你的家属,是你自己打的急救电话。”

家属。

多么讽刺的词。

我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弹出来一条热搜推送。

#陆氏总裁豪掷千金,为红颜知己包下迪士尼庆生#

我颤抖着手点进去。

视频里,陆晨戴着可笑的米奇发箍,正一脸宠溺地背着苏雅在烟花下灿烂地笑着。

苏雅在他背上,对着镜头比了个胜利的“耶”。

视频的发布时间,正是今天下午。

女儿下葬的时刻。

我胸口一窒,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希望,愤怒,悲伤,最后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我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血珠顺着手背滚落,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拨通了陆晨的电话。

响了十声,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

那边很嘈杂,隐约有音乐声,和女人娇媚的喘息。

“晨哥......谁啊......别闹......”是苏雅的声音。

紧接着,是陆晨极度不耐烦的咆哮:“林晚你有病吧?大半夜的夺命连环call!不知道我在忙吗?”

“忙?”

我气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

“你在忙着救人吗?”

“对!苏雅抑郁症犯了,情绪很不稳定,我正在救人!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救人?”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一字一顿地问他,“陆晨,你女儿在地下,冷不冷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是更加暴怒的吼声。

“晦气!死都死了还整天拿出来说事!有完没完!”

“嘟——嘟——嘟——”

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心里最后那一点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

四分五裂。

陆晨,既然你连女儿的亡魂都不敬。

那就别怪我,让你生不如死。

3.

第二天,我顶着高烧,面无血色地回到公司。

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召开高层会议。

会上,我当着所有董事的面,亲手否决了陆晨呕心沥血推进了半年的项目。

“这个项目,数据造假,前景虚浮,我不同意。”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轰然炸响。

陆晨闻讯冲进会议室,脸色铁青,双眼赤红。

“林晚!你他妈疯了!”

他冲到我面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你这是公私不分!你这个妒妇!”

火辣辣的疼痛在脸颊上蔓延,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苏雅梨花带雨地跑了进来。

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着哀求:“晚晚姐,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晨哥,要罚就罚我吧!”

她一边哭,一边恰到好处地歪着头,露出白皙脖颈上那枚刺眼的深色吻痕。

我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一唱一和地表演。

我抄起手边的水晶烟灰缸,用尽全力,狠狠砸向陆晨的额头。

“砰”的一声闷响。

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陆晨捂着头,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他指着我,对冲进来的保安怒吼:“都瞎了吗!没看到董事长躁郁症发作了?快把她给我按住!”

保安们面面相觑,但在陆晨的威逼下,还是冲了上来。

救护车呼啸而来。

我被几个彪形大汉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我拼命挣扎,嘶吼着:“我没病!陆晨,你敢!”

然而,没有人听我的。

一针冰冷的镇定剂,被强行推进了我的静脉。

意识沉入黑暗前,我看到陆晨站在人群外,脸上带着阴狠又得意的笑。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束缚带牢牢绑在病床上。

四周是惨白的墙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城郊的精神疗养院。

苏雅就站在我的床边,笑得花枝乱颤。

“姐姐,这里的风景不错吧?山清水秀的,很适合养老。”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陆晨正在伪造我的精神疾病鉴定书,准备召开董事会,名正言顺地接手我名下所有股份。

“你最好祈祷我死在这里。”

我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死死盯着她。

苏雅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放心,晨哥说了,只要你疯了,或者死了,陆家就是我们的了。”

“他会让你在这里,安度晚年的。”

被关押的第十五天。

我开始假装被“驯服”。

护工们渐渐放松了警惕。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等到了机会。

我用早就偷偷藏起来、在墙上磨得无比尖锐的牙刷柄,在那位年轻护士给我送药时,闪电般抵住了她的大动脉。

“把衣服脱了,换上。”

我换上她的护士服,推着那辆装满医疗垃圾的推车,低着头,一步步混出了这个人间地狱。

4.

门外,暴雨如注。

我赤着脚,在满是碎石的土路上疯狂奔袭。

锋利的石子割破了我的脚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鲜血混着泥水,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印记。

但我感觉不到痛。

因为脑海中,那个噩梦般的下午,正在一遍又一遍地重演。

那是陆晨的生日,也是我女儿的忌日。

三年前的那天。

我五岁的女儿,画了一整晚的画,画上是一家三口,手牵着手,笑得无比灿烂。

她要把这幅画,当做给爸爸的生日惊喜。

我正在厨房准备他最爱吃的长寿面,她抱着那卷画,像只快乐的小蝴蝶,偷偷溜出了门。

她说:“妈妈,我要第一个给爸爸惊喜!”

当我发现女儿不见时,疯了一样冲出去找。

路口的监控,记录下了那绝望的一幕。

女儿小小的身影站在马路边,看到了对面那辆她无比熟悉的黑色迈巴赫。

那是陆晨的车。

她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小画卷,一边喊着“爸爸”,一边冲上了斑马线。

然而,那辆车没有停。

车窗降下一半,陆晨正侧着头,深情地吻着副驾驶座上的苏雅,根本没有看到车前那个小小的、向他奔来的身影。

紧接着,一辆失控的货车,如同一头钢铁猛兽,疾驰而来......

我发疯般将浑身是血的女儿抱进怀里,冲向医院。

抢救室的红灯,像淬了毒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他说,孩子求生意识很弱,嘴里一直模糊地喊着“爸爸”。

他说,如果父亲能来,用声音唤醒她的求生欲,或许......或许还有奇迹。

我跪在抢救室门口,颤抖着,一遍,两遍,十遍......疯狂地拨打着陆晨的电话。

每一次拨出,都燃起一丝希望。

每一次无人接听,都将我推向更深的深渊。

我多希望他能接电话。

我多希望他能出现,救救我们的女儿。

哪怕他是个人渣,是个骗子,但他是女儿的爸爸啊!

终于,电话通了。

却始终无人接听。

漫长的等待音,成了世界上最残忍的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遗憾地对我摇了摇头。

就在那一刻,我一直紧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是“特别关注”的推送提醒。

陆晨,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他和苏雅在昏暗的烛光晚餐中十指紧扣,笑容甜蜜。

配文是:“终于摆脱了家里的烦心事,谢谢你,陪我过这个最轻松的生日。”

“啪嗒。”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摔得粉碎。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抢救室大门。

我的女儿,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停尸床上,至死,都没等到她爸爸的一句回应。

而她的父亲,正在为了另一个女人庆祝新生,亲手掐断了女儿最后的一线生机。

我拖着这副残破的身躯,来到城郊一处早已租好的私人储物柜。

我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防水袋。

袋子里,是这几年来我收集的,足以将陆晨和苏雅送进地狱的致命U盘。

里面有他做假账、掏空公司的全部证据。

也有苏雅利用我给她的钱,参与地下洗钱的全部铁证。

今晚,是陆氏集团敲钟上市的日子。

也是陆晨人生的巅峰时刻。

陆晨穿着西装,苏雅满脸幸福地依偎着他。

陆晨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宣布上市感言。

我猛地推开宴会厅沉重的大门,嘶吼出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