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跳钢管舞被开除后,我让顶流集体罢工了

2025-12-18 15:31:424334

1

“楚溪,今晚这支钢管舞你不跳,三百万年终奖一分没有!”

庆功宴上,老板秦盛将超短裙甩到我面前。

他当众砸碎酒杯,指着我鼻子骂:“别以为自己是王牌经纪人就能跟我叫板。”

“不跳就滚蛋!你手下七个顶流,明天全归霏霏带!”

我抬眼轻笑:“好啊。”

转身群发消息:“即日起,所有通告暂停。”

三分钟后,微博热搜爆了,我带的七个顶流全部宣布无限期停工。

三小时后,秦氏股价蒸发三十亿。

三天后,楚氏集团宣布封杀秦氏集团。

这下,他傻眼了。

1.

“哗啦!!!”

秦盛猛地将整张会议桌掀得震天巨响,文件如雪片般散落一地。

“楚溪!你他妈给我摆什么谱!”

他眼珠充血,脖子青筋暴起。

“我最后问你一次,年会的钢管舞,你跳还是不跳?”

我看了眼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往年年会视频,

那些被要求穿着暴露服装、在哄笑中扭动身体表演的女员工,垂下眼帘:

“不跳。”

“行!真他妈行!”

秦盛气得笑出声来,食指狠狠戳向我额前。

“你以为公司是靠你撑起来的?啊?!”

“星耀计划的顶流全是你们组带出来的,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公司捧了你这么多年,让你给客户助个兴就这么难?”

“市场部Lisa能跳,公关部Vivian能跳,就你楚溪金贵?”

他身旁,一个穿着细吊带短裙的年轻女孩立刻贴上去,声音软得能滴出水:

“舅舅,您消消气,溪姐可能只是害羞。”

她是秦霏霏,老板的亲外甥女,上个月空降经纪部,头衔“特别助理”。

此刻她转向我,刷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眨了眨:

“溪姐,舅舅也是为了公司氛围嘛。”

“今年来了那么多投资方和大客户,总要让人家尽兴。”

“你身材这么好,跳一段肯定惊艳全场。”

“你看,我也准备了节目呀。都是为了公司嘛。”

她说着,故意拉了拉本就低胸的裙领,笑容暧昧。

会议室里其他高管都低着头,但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心里冷笑,不愧是夜场混出来的“特别助理”。

我看向秦盛,一字一顿:

“我的劳动合同里,没有才艺表演这一项。”

“你!”

秦盛彻底炸了。

“在这儿,规矩是我定的!不服从就给我滚蛋!!”

“规矩是我定的!不服从就给我滚!”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首席经纪人!降为秦霏霏的执行助理!”

“你那三百万年度分红,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整个会议室霎时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望向我,等待我的崩溃、颤抖或求饶。

我只是静静迎上他的视线,眼神毫无波澜:

“行。”

秦盛明显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得如此干脆。

秦霏霏眼中飞速掠过一丝快意,随即又换上假惺惺的担忧。

“舅舅,这样是不是太狠了?溪姐毕竟带出了公司一半的摇钱树”

“就这么定了!”

秦盛大手一挥,像挥走一只苍蝇:

“散会!!”

他搂着秦霏霏的肩膀,趾高气扬地摔门而去。

几乎同时,助理依依的消息震了进来:

“溪姐你疯了?那是三百万啊!”

“你跟秦总低个头,他喝多了酒糊涂!”

我看着屏幕,笑了笑,回复她:

“头低不下去。他不是要传统吗?我给他个新传统。”

回到办公室,我没有理会走廊上那些窥探的眼神。

我打开通讯录,调出旗下七位一线艺人、三位重磅新人的联系方式。

那是我用了五年时间,从无名小卒一手捧至巅峰的心血。

也正是这些人,撑起了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营收。

我编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群发出去。

“我停职了,即日起所有商业通告暂缓,具体重启时间另行通知。好好休息,勿回复。”

发送。

确认。

2

屏幕接连闪烁,一条条已送达提示跳出。

做完这一切,我锁上手机,开始整理私人物品。

秦霏霏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笃笃笃地闯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保安。

“楚溪,舅舅说了,首席经纪人的办公室得腾出来。”

她指了指我这间全景落地窗的独立办公室,又指了指走廊尽头堆放杂物的储物间,嘴角扬起:

“以后,你就在那儿办公。”

那个储物间,紧挨着保洁工具柜,弥漫着尘霉和消毒水的气味。

“还有。”

秦霏霏抱着胳膊,指甲上的水钻晃得人眼晕。

她下巴抬得快要戳破天花板:“把你手里所有艺人的合同、代言明细,马上交给我。舅舅说了,以后这些人归我管。”

她顿了顿,上下扫我一眼,嗤笑一声:““你嘛,就负责帮我订订咖啡、取取快递、跑跑腿。听明白了吗?”

“行,”我站起身,

“你自己拿。”

她几乎是扑上来的,脸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

她以为她接手的是一座触手可及的金山。

没再看她,转身开始默默收拾。

将年度金牌经纪人奖杯、与顶流的合影、核心文件,一样样锁进保险箱。

动作平稳,不疾不徐。

助理依依红着眼想帮忙,被秦霏霏厉声喝止:“依依,你很闲?下季度全部门艺人的预算拆分表做完了?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初稿!”

依依脸色煞白,咬紧下唇,深深看了我一眼,终究还是低着头快步退了出去。

整个下午,秦霏霏都陷在我的电脑和文件柜里,翻找、点击,嘴里不时发出不耐烦的啧声。

而她的两位跟班,正把我的私人物品胡乱塞进纸箱,粗暴地搬向走廊尽头。

那间分配给我的新办公室,紧挨着保洁工具柜。

门一开,一股混合着尘霉和刺鼻消毒水的浑浊气味便扑面而来。

不到三平米的空间,堆着废弃的展架、破损的椅子,唯一一张瘸腿的桌子上覆着厚厚一层灰。

灯光昏暗,角落里甚至能看到蛛网。

我面不改色地走进去,用纸巾简单擦了擦桌面积尘,然后坐下,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我开始一字一句,撰写我的调休申请。

入职五年,随叫随到,累计调休两百一十七天。

我一天未用。

键盘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3

刚准备下班,秦霏霏尖利的声音猛地穿透走廊:“楚溪!程宵的对赌协议怎么回事?!林叙为什么会有五千万的综艺违约金?!”

她抱着一摞合同冲到储物间门口,头发有些散乱。

我按熄手机屏幕,抬眼:“自己看。”

“你!”她气结,胸口剧烈起伏,却不敢多言,只是狠狠剜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又冲了回去。

楼层里其他同事早已溜之大吉,灯光一盏盏熄灭,只剩下我和秦霏霏办公室里的光线。

就在我拎起包,准备离开时,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浓烈的酒气传来。

秦盛去而复返,大概是酒局中途特意折回。

他看到外甥女对着合同抓耳挠腮,而我这个助理却准备准点下班,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

“楚溪,”他堵在狭窄的走廊里,声音因酒精而沙哑,“你现在,倒是很自在啊?”

“身为霏霏的助理,上司没走,项目没理顺,你就敢走?不知道替她分忧解难?”

我穿上外套,迎上他喷火的目光:“秦总,下班时间到了。劳动合同法有规定。”

“而且,我的新岗位职责说明书里,白纸黑字,不包括教人认字和解读合同。”

说完,我侧身从他与墙壁的缝隙间走过,径直来到电梯前,按下下行键。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在空旷无人的走廊里回荡,格外清脆,也格外刺耳。

电梯门合上,隔绝那张因暴怒与酒精扭曲的脸。

走出大楼,夜风凛冽。

我深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却觉得肺腑间一片前所未有的清爽。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依依发来的消息,连文字都带着激动:“溪姐!你刚才太飒了!我在监控室都看到了!”

“但是真的好担心你!秦霏霏刚才对着程宵那份对赌协议跳脚,她连净利润对赌和收入对赌都分不清!根本看不懂条款!”

我站在路灯下,低头看着屏幕,指尖动了动,回过去一个摸头的柔软表情包:

然后,又追了一条文字:“别急。”

“这才刚刚开始。”

夜风拂过发梢,我收起手机,走向停车场。

脚步平稳,心湖无波。

我不慌。

一点都不慌。

属于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而他们抢过去的,很快就会变成烫手的山芋,不,是即将引爆的雷。

那些顶流与亿万合同能顺畅运转,不只靠白纸黑字。

更靠我五年织就的、看不见却坚韧的网。

网的中心,一直在我手中。

现在,我只是轻轻抽走了那根最重要的线头。

等着看吧。

好戏,才刚开场。

4

第二天一早,我把签好的调休申请拍在秦霏霏桌上。

她正对着镜子补妆,看到申请单,眉毛拧成一团。

“楚溪,你什么意思?我刚接手艺人,焦头烂额,你就要休假?”

她声音尖利:“你是存心给我找麻烦,想看我怎么出丑是吧?”

“秦助理,”我平静地注视着她,不躲不闪:

“我累计调休两百一十七天,白纸黑字在系统里,受《劳动法》保护。公司理应安排。”

“现在,我需要休息,合法合规。”

“需要休息?”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轻蔑:

“我看你是心里不痛快吧?从首席经纪人跌到我的助理,脸上挂不住,就想摆烂躲起来?”

“随你怎么想,”

我淡淡道。

“批不批?不批我直接找劳动仲裁。”

“你!”

她被我噎住,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签了字。

“休可以!但程宵明天要见的那个国际品牌方,”

“你必须在我下班前把对接方案弄出来!”

她补充道,语气蛮横。

“昨天的邮件里,已经发过最终版方案。”

“你胡扯!那明明就是个框架大纲!核心报价、资源置换细节、后续联动规划,全是空的!你管那叫最终版?”

秦霏霏激动地站起来。

“那就是最终版。”

我重复一遍,不再理她。

拿起批复好的申请单,转身离开。

她气得脸色发青,抓起电话就向秦盛哭诉:“舅舅!楚溪她耍我!她给的方案根本不能用!她还威胁我要去告公司。”

我懒得听,拎起简单的行李,直接离开了公司。

第一站,我去了城郊的温泉山庄。

这里是圈内一位早已功成身退的王牌经纪人李老的产业,清幽僻静,也是我难得的忘年交所在。

我关掉工作手机。

接下来的三天,是与世隔绝的三天。

我在氤氲的温泉里舒展筋骨,在茶室里安静地读完一本一直想看的书,在竹林小径上漫步,耳根清净,心神是五年未曾有过的安宁。

那些关于对赌、违约金、舆论危机的嘈杂,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

耳根清净,心神安宁。

三天后,我重新打开手机,

瞬间,提示音如潮水般爆炸式涌来,屏幕被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的红色标记淹没。

最新的一连串信息,来自秦盛。

最新的几条,来自秦盛,语气从暴怒,到威胁,再到惶恐不安。

“楚溪!你他妈给我的是什么东西!那叫方案?!品牌方代表当场掀了桌子!说我们毫无诚意,把国际合作当儿戏!”

接着是夹杂咒骂的质问:“秦霏霏根本搞不定!她连对方亚太区总裁的名字都念不对!人家直接打电话到我这儿骂娘!”

然后是强装镇定的威胁:“对方法务已经正式发函!说要重新评估与我们所有艺人的合作!”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楚溪!我命令你马上滚回来!”

“这烂摊子是你故意捅出来的!你必须给我摆平!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最后一条信息,就在十分钟前。

字里行间透着秦盛的崩溃:

“楚溪!程宵工作室正式发来律师函,单方面提出解约!”

“说我们专业缺失,严重损害艺人利益!”

“林叙、苏若琳、陈毅。他们全都跟着闹!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经纪人直接跟我对话!”

“是你!一定是你捣的鬼!”

“你等着!我要告你!告你窃取商业机密!告你煽动艺人造反!”

“我要动用所有关系,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永远消失!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