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被骂不正经,大爷指着我的寸头闺蜜喊抓奸

2025-12-18 15:14:324474

1

刚搬进这栋老破小不到一周,楼下的大爷就在业主群里贴出了我的门牌号,

骂我是“卖身不卖艺的鸡”。

理由是:我每晚洗澡水声太大,不仅穿高跟鞋跺脚,还天天带不同的“野男人”回家过夜,叫床声震天响。

我看着刚来帮我修完水管、剪着寸头的女发小,陷入了沉思。

既然您老人家这么爱给我编排黄谣,那我就让您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社会性死亡”。

开庭那天,我那几个“野男人”一字排开站在被告席对面,大爷当场血压飙升,差点被救护车拉走。

1

“开门!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出来!”

防盗门被砸得震天响,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我刚洗完澡,裹着浴巾,手里还拿着吹风机,整个人是懵的。

门外的叫骂声越来越脏,夹杂着几个老太婆的附和声。

“看着长得挺清纯,背地里干这种勾当。”

“就是,我家孙子还要考大学呢,这楼里住进这种人,风水都坏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吹风机扔在沙发上,换了身严实的家居服,一把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个干瘦的老头,穿着白背心,大裤衩,手里摇着把破蒲扇。

他那双倒三角眼在我身上来回扫,眼神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这就是住我楼下的刘大爷。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刘大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嘴这么毒。

他立马把蒲扇往腰上一插,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喷口水。

“你个小婊子,还有理了?你看看几点了?啊?”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晚上九点半,怎么了?国家规定九点半以后不能呼吸了?”

刘大爷气得脸红脖子粗,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少跟我扯淡!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天天晚上穿个高跟鞋在屋里蹦迪,你是要死啊?”

“还有那个洗澡水,哗啦啦流个没完,你洗澡要洗掉一层皮吗?”

“最不要脸的是,天天带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回来,叫唤得整栋楼都听见了!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脏呢!”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气笑了。

直接抬起脚,把脚上的粉色棉拖鞋怼到他面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我回家从来不穿高跟鞋,这拖鞋底比你脸皮都厚,哪来的声音?”

刘大爷被我的动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恼羞成怒。

“你现在换了,谁知道你刚才穿的什么!反正我在楼下听得清清楚楚,就是高跟鞋!”

“还有那水声,怎么解释?我家天花板都快被你震塌了!”

这栋楼是八十年代的老破小,管道老化严重,隔音确实差。

但我正常洗漱,怎么就成罪过了?

“嫌吵你去住别墅啊,住这儿装什么大爷?”

我不想跟他废话,伸手就要关门。

刘大爷一把抵住门框,那只枯瘦的手死死抓着门把手,力气大得惊人。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那股常年不刷牙的口臭味直冲我脑门。

“小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正经人谁一个人住?谁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你要是识相,以后晚上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说完,他那浑浊的眼珠子又往我领口瞄了一眼,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用尽全力把门狠狠摔上。

“砰”的一声,差点夹断他的手指头。

门外传来刘大爷杀猪般的嚎叫和更难听的咒骂。

我靠在门背上,手都在抖。

不是怕的,是气的。

我为了省钱,贷款买了这套便宜的老破小,本以为能有个安身之所。

没想到,竟然惹上了这种老流氓。

这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业主群的消息。

我点开一看,血压瞬间飙到了顶。

一张我门口的照片,配上一行加粗的大字:

“402住户,卖身不卖艺的鸡,大家以后离远点,别染上病。”

发信人:302刘建国。

2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平时潜水的邻居全都冒了出来。

“天哪,真的假的?看着挺年轻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的女孩子,为了钱什么干不出来。”

“我就说嘛,怎么天天有陌生男人进进出出的,原来是做生意的。”

“刘大爷是老住户了,又是退休干部,肯定不会乱说。”

看着这些充满了恶意的揣测,我感觉浑身冰凉。

我迅速打字回复:

“刘建国,你这是诽谤!我已经截图了,你要是不删掉并道歉,我就报警!”

消息刚发出去,刘大爷的语音就回过来了。

他那破锣嗓子在群里显得格外刺耳。

“报警?你报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这是为了咱们小区的风气着想,要是让你这种人在楼里乱搞,以后我们的房子还怎么卖?大家的脸往哪搁?”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群里的风向彻底一边倒。

几个平时爱跳广场舞的大妈开始帮腔。

“是啊,小姑娘,你要是正经工作,就晒个工作证出来看看。”

“别是被人包养了吧?这年头,二奶多得是。”

“赶紧搬走吧,别把晦气带给我们。”

我气得手都在发抖,想解释我是做平面设计的,经常加班,偶尔会有同事来拿图纸。

但打了一行字,又删了。

跟这群人解释,就像是对牛弹琴。

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

在他们眼里,独居、年轻、漂亮,就等于不正经。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出门上班。

刚走到楼下,就看见几个大妈围在一起嘀嘀咕咕。

一看到我,她们立马闭嘴,眼神怪异地上下打量我。

那种眼神,像是要把我活剥了。

我咬着牙,挺直腰杆快步走过。

背后传来她们刻意压低却又能让我听见的声音:

“就是她,长得跟狐狸精似的。”

“屁股扭成那样,一看就是惯犯。”

到了公司,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设计图改了好几版,甲方还是不满意。

下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区。

刚走到单元门口,就看见刘大爷坐在那把破藤椅上,手里端着个茶缸。

他看见我,故意往地上吐了口痰。

“呸!真晦气。”

我没理他,径直上楼。

刚进家门,换上拖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

楼下就开始了。

“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透过地板传上来,震得我脚心发麻。

他在拿东西捅天花板。

我忍了忍,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撞击声变成了有节奏的敲打。

我实在忍无可忍,用力跺了一脚地板。

这一脚下去,楼下像是炸了窝。

刘大爷直接站在阳台上,对着上面破口大骂:

“小婊子!你还敢跺脚?信不信老子上去弄死你!”

他的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我听见对面楼有人开窗户看热闹。

我冲到阳台,对着下面喊:

“你再敲我就报警了!”

“报啊!警察来了我也这么说!你扰民还有理了?”

刘大爷嚣张至极。

我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种无赖,警察来了也没用,顶多是调解。

调解完了,他只会变本加厉。

我打开电脑,在网上下单了一支录音笔,还有几个微型监控摄像头。

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我不光要证明我的清白,我还要让你这张老脸,在所有人面前丢尽。

3

周末,我约了发小阿南来帮我组装新买的衣柜。

阿南是个铁T,健身教练,身高一米七八,留着寸头,平时只穿工装裤和冲锋衣。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那种中性风的打扮。

她们三个扛着板材进门的时候,动静确实有点大。

但我没想到,这也能成为刘大爷攻击我的把柄。

我们在屋里忙活了一下午,一边装柜子,一边聊天打屁。

阿南嗓门大,笑起来哈哈的。

“浅浅,你这房子隔音太差了,以后办事可得小点声。”

阿南开玩笑地拍了拍墙壁。

我瞪了她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楼下住着个老变态,正愁抓不到我把柄呢。”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

只见刘大爷正撅着屁股,整张脸贴在我的门上,耳朵死死抵着门缝。

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猛地拉开门。

刘大爷差点一头栽进来。

他慌乱地站直身体,眼神往屋里乱瞟。

正好看见阿南她们三个穿着运动背心,光着膀子在搬柜门。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背影,妥妥的三个壮汉。

刘大爷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抓到了什么惊天大瓜。

他指着我,手指头都在哆嗦:

“好啊!好啊!大白天的,你就敢带三个男人回来乱搞!”

“三个!你也不怕死在床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阿南已经冲了过来。

她手里还拿着把螺丝刀,眼神凶狠。

“老东西,你嘴里喷什么粪呢?”

阿南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压着火,听起来更像是个男的。

刘大爷被阿南的气势吓住了,连连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还要打人啊?”

“打你怎么了?嘴巴放干净点!”

阿南挥了挥手里的螺丝刀。

刘大爷吓得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

“杀人啦!黑社会杀人啦!402的小婊子带黑社会回来杀人啦!”

他在楼道里这一嗓子,把整栋楼都喊醒了。

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看。

我赶紧把阿南拉回来,关上门。

“别理他,那就是条疯狗。”

阿南气得把螺丝刀往桌子上一拍。

“这老头是不是有病?我去揍他一顿。”

“别,你打了他,正好着了他的道,他就等着讹钱呢。”

我安抚住阿南,心里却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当天晚上,业主群里又炸了。

刘大爷发了一段长语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下午的场景。

“哎哟,没眼看啊,三个大男人,光着膀子,那是干什么呢?”

“那小丫头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嫌害臊。”

“我上去说了两句,那个男的还要拿刀捅我!”

“这种人住在咱们楼里,就是个定时炸弹啊!”

群里的风向彻底失控。

有人提议要把我赶出小区。

有人说要联名写信给派出所。

甚至有人开始人肉我。

我看着那些恶毒的言论,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已经不仅仅是邻里纠纷了。

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

第二天早上出门,我发现门口的脚垫上,被人倒了一堆垃圾。

剩菜剩饭,还有用过的卫生巾。

恶臭扑鼻。

我站在那一堆垃圾面前,异常冷静。

我拿出手机,拍了照,录了像。

然后戴上橡胶手套,一点一点把垃圾清理干净。

我知道,这是宣战。

既然你们想玩大的,那我就奉陪到底。

4

接下来的几天,刘大爷的骚扰变本加厉。

只要我一回家,楼下的撞击声就开始了。

有时候是敲暖气管,那种金属的震动声顺着管道传遍整个房间,震得人脑仁疼。

有时候是用震楼器,那种低频的嗡嗡声,让人心慌气短。

我报了几次警。

警察来了,刘大爷就装傻充愣。

“警察同志,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听不见什么声音啊。”

“我在家拍拍皮球锻炼身体也不行吗?”

“倒是楼上这个小姑娘,天天带男人回来,吵得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警察查不到证据,只能批评教育两句就走了。

警察一走,他就继续敲。

我买了最好的耳塞,还是挡不住那声音。

我的精神开始衰弱,工作频频出错,被老板骂了好几次。

但我没有搬走。

搬走就代表我认输了,代表我承认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绝不认输。

周五晚上,公司加班到很晚。

外面下着大雨,我浑身湿透地回到家。

走到门口,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钥匙插进去一半,就卡住了。

怎么捅都捅不进去。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看,锁眼里被灌满了502胶水,已经凝固了。

门板上,贴着一张A4纸。

上面打印着几个血红的大字:

“滚出本小区!烂货!鸡!”

纸张被雨水打湿了一半,显得格外狰狞。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有的打开门缝偷看,有的在猫眼里窥视。

没有人出来帮我。

甚至有人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站在冰冷的楼道里,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里。

那一刻,我心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我蹲在门口,抱着膝盖,放声大哭。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喘不上气。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我只是想有个家,想好好生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楼下的门开了,刘大爷得意洋洋的声音传上来:

“哭什么丧呢?大晚上的,真晦气!”

“赶紧滚吧,这地方不欢迎你这种脏货!”

他的声音像是一把尖刀,扎进我的心里。

我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抬起头,擦干眼泪。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委屈和软弱。

我站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吗?我要报警。”

“有人恶意破坏我的门锁,还在门上贴侮辱性标语。”

“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