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说我只能用10厘米走道后,全家悔疯了

2025-12-17 16:01:524494

1

工作第八年,我贷全款买了套小公寓。

却在搬进去第一天就被对门大妈指手画脚地告知:

“我们小区这走道是按人头分的,你家既然就你一人,那你只能占10厘米,剩下都是我家的!”

来暖房的短发闺蜜想替我抱不平,却被大妈讥笑着说我们搞破鞋。

我本想算了,可第二天对门大妈又往我门口泼了整整三桶馊水。

她孙子也将五十一晚的打印纸塞满我门缝。

我找物业,经理踢皮球:“那家人是无赖,我们管不了。”

我无奈报警,警察却说:“算了,毕竟孩子还小。”

我冷笑一声,转手把房子骨折价租给殡葬店老板。

租房协议只有一条:

“把展示样品都摆门口走道,教教他们阴间的规矩。”

1

自从搬进来第二天,我家门口就快成了对门大妈的邻居中转站。

我本秉着远亲不如近邻的想法,替她收拾了一次又一次。

可这天我刚因为通宵工作,手忙脚乱地起床上班。

结果刚拉开门,我正巧撞见吴大妈拎着一袋滴着恶心汤水的垃圾,想也不想就要往我门口扔。

“吴大妈。”

她动作一顿,浑浊的三角眼斜着我,满脸褶子都写着不耐烦:

“干嘛?”

“请把你家这些东西,从我家门口挪走。”

我指着那堆垃圾,一字一句地说,“现在,立刻,马上。”

她嗤笑一声,把那袋垃圾“啪”地一下扔在地上。

腥臭的汤水直接溅在我新买的高跟鞋上。。

“你这小姑娘毛病怎么这么多?金枝玉叶啊?闻不得一点味儿?”

她嗓门陡然拔高,双手往粗壮的腰上一叉:

“我早就说了楼道是公家的,你就10厘米的可用地方,剩下的我想放哪就放哪!你管得着吗你!”

“这是公共区域,你堆放垃圾堵塞消防通道,是违法的。”我强压着火气。

“哟,跟我讲法?”

她笑得更猖狂了,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子上。

“我儿子就在街道办上班,你算个什么东西?嫌臭你别住啊!穷鬼。”

“再说了,我这是帮你去晦气呢,省得你带回来的那些短发男人脏了你家门。”

跟这种泼妇,道理是狗屁。

我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对着那堆垃圾和她那张嚣张的脸,直接一张特写发到了业主群。

“@所有人,请问楼道是公共区域还是个别业主的私人垃圾场?”

“天天开门就是这副景象,家里有矿也经不住这么熏啊!@物业宋经理?”

几个老邻居立刻跳出来和稀泥:

“哎呀小李,远亲不如近邻,多包容一下老人嘛。”

吴大妈则立刻在群里甩了几条六十秒的语音,污言秽语地辱骂我“小贱蹄子”、“不正经的勾当”、“整天带不同男人回家”。

物业宋经理最后冒泡,发了一段冠冕堂皇的话:

“@302李住户,吴大妈年纪大了,您多体谅。我们会尽快协调处理的,邻里之间和为贵。”

又是这套和为贵的说辞。

我急着上班,最后只好先砰地一声关上门。

结果当晚我下班回家,钥匙插进锁孔,却怎么都拧不动。

锁眼里,塞满了已经凝固的502胶水。

对面的门开了条缝,吴大妈那个又黑又胖的孙子,探出个小脑袋。

手里还捏着胶水管,冲我做了个鬼脸:“略略略,坏女人回不去家了吧!活该!”

吴大妈一把将他拽了回去,隔着门缝骂我:

“看什么看?想跟个小孩子计较吗?真是不要脸!这就是你告状的教训!”

我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直接拨了110。

2

警察来了,开门的是吴大妈那个在街道办上班的儿子,还戴着金丝眼镜的。

他满脸堆笑地鞠躬: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我妈年纪大了,我儿子又淘气,我代他们道歉。”

“不过你们是不是也得查查某些人啊?不然我们小区成卖淫点了怎么办?”

嘴上说着抱歉,看我的眼神却全是暗示和轻蔑。

最终,警察对我说了那句我毕生难忘的话:

“女士你看,对方也道歉了。而且孩子还小,不懂事,我们也只能批评教育,要不您找个开锁师傅,这事就算了?”

算了?

我的门被堵,我被人辱骂,换来的只是一句轻飘飘的算了?

警察走后,我家门口的垃圾堆得更高了。

墙上,被红色油漆画满了歪歪扭扭的乌龟,旁边还写着两个字。

烂货。

我冲过去砸门,开门的是吴大妈浑身酒气的壮汉老公,他瞪着牛眼:

“敲什么敲?奔丧啊你!”

吴大妈更是从屋里冲出来,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还敢找上门来?再敢欺负我孙子,我今天就剁了你!”

她儿子夺下菜刀,却转头阴冷地警告我:

“李楠,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来烦我家人!不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住不下去!”

我踉跄着回到屋里,反锁三道锁,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整个人都在发抖。

报警没用,物业不管,恶邻又持刀威胁。

可要是我就这么灰溜溜地搬家,岂不是便宜了这帮人渣?

不!我不甘心!

我打开电脑,在本地论坛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条帖子:

【急寻仓库,位置不限,用途特殊,价格好商量。】

用途特殊四个字,勾住了我的视线。

我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声音:

“你好。”

“你好,王先生。我有一套房子,一楼带地下室,一百五十平,您看合适吗?”

“可以。不过我得先跟你说明白,我这是放白事用品的。”

男人顿了顿,补充道:

“花圈、纸人、骨灰盒……偶尔还要做法事,动静会比较大。你那边的邻居,能接受吗?”

我听到白事两个字,突然惊喜的不行。

“邻居?”我笑了。

“我这边的邻居,胆子特别大,就喜欢热闹。”

“别说做法事,您就是把灵堂搭在楼道里,他们都举双手欢迎!”

电话那头的王老板似乎有些意外,沉默了几秒,然后低笑了一声。

“是吗?那就好办了。”

“这样,我明天带人过去看看房子,如果合适,咱们就签合同。”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吴大妈家亮着的灯,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

不是喜欢热闹吗?

不是爱说楼道是公家的,想放什么就放什么吗?

那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热闹。

3

我搬家的速度快得惊人,只用了一个下午,就打包好了所有必需品。

临走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刚贷款买的的小家。

没有不舍,只有满满的期待。

我拖着行李箱出门,正巧碰上吴大妈和她儿子从外面回来。

看到我这副打包滚蛋的架势,吴大妈脸上笑开了花,幸灾乐祸的表情毫不掩饰。

“哟,这不是李楠吗?这是要滚蛋了?夹着尾巴逃跑了?”

她儿子也抱着臂,用一种看丧家之犬的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我。

“早跟你说了,让你别惹我们家,不听劝。”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可惜,晚了。”

我停下脚步,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狼狈不堪。

“是啊,要搬走了。”

“这地方风水不好,晦气,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准备换个好地方住。”

我看着吴大妈,意有所指地说道:

“不过吴大妈您放心,新来的邻居是个特别好的人。”

“他跟我说,他特别喜欢跟邻居交流,还说以后要多照顾您一家呢。他人可好了,就喜欢热闹。”

吴大妈撇撇嘴,一脸不信。

“切,我告诉你,不管谁来,这层楼都得听我的!”

“他要是敢惹我,我照样让他滚蛋!”

“是吗?”我笑得更开心了。

“那我祝您好运。”

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们丑恶的嘴脸。

之后我搬到了离公司很近的一套小公寓里,拉黑了所有邻居的联系方式。

然后,我给王老板发了条消息:

“王老板,房子已经清空,您可以随时入住了。”

王老板秒回:“好的,今晚就搬。”

没一会儿,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彩信,是物业一个同情我的小姑娘偷拍的。

照片里,吴大妈一家正站在我家门口。

她那个宝贝孙子手里拿着一罐红色喷漆,正在我的门上耀武扬威地画着一个大大的王八。

吴大妈就在旁边叉着腰,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

我刚想关掉手机,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是王老板发来的。

“李小姐,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物业小姑娘发来一段仓皇的语音。

背景音里是她压抑不住的惊呼:

“李姐!快看业主群视频!你家门口……你家门口来人了!天哪,他们抬的是什么东西?”

4

我心脏猛地一跳,立刻点开了那个我悄悄装在楼道消防栓里的微型摄像头APP。

王老板那几个穿着黑色工作服的伙计,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手里抬着的东西让整个监控画面的色调都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那是一对一米多高的纸扎童男童女。

男孩穿着蓝色的长衫,女孩穿着粉色的袄裙,脸上涂着两坨过分鲜艳的腮红。

黑洞洞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三个人。

吴大妈的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她儿子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举着手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那个小胖子更是吓得“啊”地一声尖叫,手里的喷漆罐掉在地上。

伙计们并没机会,而是将纸人往我家门口一左一右摆好。

又转身回到电梯,面不改色地搬出了一排排硕大的花圈,上面用刺眼的黑字写着“奠”、“一路走好”。

然后是惨白的纸灯笼,被他们一个个挂在了楼道的天花板上。

整个过程,他们一言不发,仿佛周围的吴大妈一家是透明空气。

吴大妈的儿子最先反应过来,指着伙计们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在这摆这些晦气东西的!给我搬走!”

一个伙计停下手里的活,慢悠悠地转过头,扯出一个比纸人还诡异的笑容。

“我们老板租了这房子,搞点装修,不吗?”

他指了指我家的门,又指了指门上那个鲜红的乌龟,

“再说了,我看你们不也挺喜欢装修的吗?”

这时,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一个陌生号码,跟催命似的,接连不断地打进来。

我挂断了三次,对方还在打。

我有些不耐烦地接起来。

“喂,谁啊?”

“是李小姐吗?我是物业宋经理啊!我的姑奶奶啊!”

电话那头,物业宋经理的声音带着哭腔:

“您快回来看看吧,出大事了!要出人命了!”

5

“您对门那家……快被吓疯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睡意全无,但嘴上还是装作很惊讶:

“物业宋经理?出什么事了?我房子已经租出去了,有什么事您应该联系新租客啊。”

“我联系不上啊!他电话关机!”

物业宋经理快哭了,“您是房东!您快回来劝劝吧!吴大妈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又哭又叫,说要报警,说要找媒体!”

“她到底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她……她门口摆了两个一米多高的纸人!一男一女,穿得红红绿绿的,脸上涂着猴屁股一样的腮红,还咧着嘴对着她笑!”

“现在整个楼道里都挂上了白灯笼,还摆着一排花圈,跟灵堂一样,太他妈吓人了!”

“小区的其他业主意见也很大,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我强忍着笑,用最无辜的语气说:

“经理,这您可就为难我了。”

“我跟新租客签了合同的,白纸黑字写着,他有权在门口进行商品展示,这都是合法的。”

“再说了,当初吴大妈在我门口堆垃圾,您不是说邻里之间要包容吗?”

“还说她年纪大,让我体谅。怎么,现在轮到她,就不需要包容和体谅了?”

一句话,把宋经理噎得死死的。

“这……这能一样吗?那垃圾,这个是……”

“都是占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打断他:

“您是物业,得一碗水端平啊。”

“这样吧,我把新租客王老板的另一个联系方式推给您,您自己跟他沟通吧。”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房东,租客的合法经营行为,我可管不着。”

说完,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吴大妈在地上撒泼了半个小时,嗓子都哭哑了,王老板也没出现。

她那个在街道办上班的儿子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来,抬脚就“砰”地一声踹在我家门上。

“开门!给老子滚出来!”

门,没开。

倒是旁边消防栓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工作服的小伙子从楼梯间走上来,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慢悠悠地擦着楼梯扶手。

他看了吴大妈的儿子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先生,踹门是需要赔钱的。这门是金丝楠木的,一脚下去,没有十万八万可下不来。”

“你谁啊?关你屁事!”

吴大妈的儿子正在气头上,吼得脖子都红了。

“我是这家店的伙计。”小伙子指了指我家的门,笑得有点邪乎。

“老板说了,这些都是祭祀用品,是给枉死的人准备的,怨气重。”

他顿了顿,目光阴森森地扫过那两个纸人,声音压得更低了。

“谁要是碰坏了,沾上了因果,可是要倒大霉的。轻则破财,重则……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