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七年,总裁千金她杀疯了

2025-12-17 15:08:064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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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攒钱两年终于要买房,却在他的包里发现一份购房合同。

上面的产权人竟写着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本应是我们的婚房,他怎么敢写上别人的名字?

“宝贝,你翻我公文包做什么?”

我慌忙把合同攥在手里,却还是被他撞个正着。

他脸色瞬间沉了:“你居然偷看我东西,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我指着合同上的名字,质问他这个女人是谁。

他却一把夺过合同塞进抽屉,说我无理取闹、故意找事。

看着他转身逃避而去的背影,多年的感情竟满是欺骗。

我默默走到衣柜前,扔掉了那对早已定制完成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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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衣柜,那对珍藏已久的钻戒在灯下闪闪发光。

这是我和许奕川的第七年。

我和他从大学一直走到现在,如今终于攒够了钱,定下一套房子。

可就在我将一切安排妥当,甚至连婚戒也定制好的时候,一切却都变了。

我将婚戒随手丢进了角落,连同着婚礼请柬的草书一同撕掉。

回想自己用尽心思定制婚戒,设计关于婚礼的每个细节,现在只觉得满是嘲讽。

当我再次出现在出租房的客厅时,许奕川早已进了卧室。

如同之前的每次争执一样,没有争吵,只有漫长的沉默。

第二天早上,许奕川站在沙发旁大声质问:

“舒玥,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将沙发上的被子整齐叠起,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我似乎从未真正了解的人。

“有些事情我需要想想清楚。”

他隐隐有些不安的扭过头去,小声嘀咕:

“我去上班了,回来再说。”

许奕川下楼后,我便开始到处寻找证据。

满屋子翻了个遍,也没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直到我想到他的车子今日限号,而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了。

我直接冲到楼下,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车门。

一股浓烈又陌生的香水味直冲鼻腔,我才发现,车里早就没了我的痕迹。

副驾驶明显有人躺过,连车上的靠枕,也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我并不喜欢的粉色。

看着车子前方的行车记录仪,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后的几分钟,我便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奕川,你什么时候和她摊牌,我腹中的孩子可等不了了。”

女人的声音温婉动听,让人不忍心拒绝。

“再等一等,房子不是已经写你的名字了吗?还担心些什么?”

一个从未听过的语调出现在了许奕川的嘴里,听起来令人作呕。

原来她们不仅用我存的钱买了房子,甚至还有了孩子。

我极力控制着颤抖的双手,将录音保存起来,然后默默锁上了车。

到家后我迅速联系了一位律师朋友。

“帮我查一下他近日的行程,尤其是和异性的日常交往。”

接着便给当初陪我们看房的销售打去了电话。

这套房子是我和许奕川奔波了好几个月才定下来的。

我们一致觉得环境和周边设施都非常好,满足了彼此对于家的向往。

可现在却与我再无瓜葛。

“您好,请问我和许先生定下的丽枫小区的那套房子,卖出了吗?”

我明知故问道。

那边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吭声。

“卖出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再看别的。”

我尽力掩饰着内心的愤怒。

“其实,其实那套房子许先生已经和一位姓苏的女士共同定下了。”

“出于职业操守,我本不该说出来,但我实在看不下去......”

销售后面还说了什么,我早已听不进去。

默默保存下销售发来的付款记录和房产销售合同后,我关掉了手机。

苏洛洛。

购房合同上的那个名字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大脑。

我翻开抽屉,看向了那两本红红的结婚证。

那是我们刚一毕业,便给彼此的承诺,之后我们决定买房时便补办婚礼。

也算是让大家见证我们的爱情。

2

想到这里,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起来。

七年间的点滴忽然涌入脑海,他是我亲自挑选的人啊。

我恍恍惚惚走进了书房,记得许奕川有记录生活的习惯。

鬼使神差般打开了书桌上我很久未触碰的电脑。

突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电话铃声,许奕川回来了。

他从未在这个时间回来过,一时间我们都很错愕。

“你在书房干什么?”

许奕川的眼神里满是警觉,仿佛我就要识破什么秘密。

“没什么,月底了,该大扫除了。”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日期,松了口气。

“车钥匙落在家里了,明天要出差,我把车开到门口清洗下。”

说完抬眼看了看电脑屏幕,又望了望桌上我们的合照,欲言又止的拿起车钥匙便下楼了。

我坐在书房电脑前的椅子上,看着电脑上“登录密码”四个字陷入了沉思。

在连续输入彼此的生日、纪念日及领证日期后,电脑自动锁上了。

这是我作为生日礼物送他的第一台电脑。

可现在我却连登录的资格都没有。

望着眼前两人满带笑意的合照,我用力将照片扣了下去。

晚饭时,许奕川破天荒的带了束花回来。

这两年为了攒钱买房,除了纪念日以外,从未在家里见过花。

果然人在做了亏心事后,会做出些反常的行为。

“路过花店,看这束花很适合你,就买下了。”

艳红的玫瑰,象征着爱情,如今看来,却如此俗套。

我将花丢在一边,随口便问道:

“明日和谁去哪里出差?”

又是一个警觉的眼神,毕竟以前我对他工作的事,从不过问。

“去,去南城,早上就走。”

“南城这么远,你一个人开车吗?”

我继续问道。

他突然间来了脾气,站起来对着我皱眉道:

“舒玥,你这是做什么,领导让去的,你之前对我工作的事从不过问的。”

我抬头看着他,他可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究竟是怀疑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解释了是房产公司印错了吗?”

“再说又不是房本,只是一个简单的合同而已。”

说完,他连忙拍了拍额头,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是啊,我并没有和他说在意这件事啊。

3

我什么都没有说。

但他反而更怒了: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怀疑的,工作而已,瞎操什么心。”

这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他转身便进了卧室的卫生间,很久没有出来。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冷。

连屋里的空气都变得无比陌生。

一切都好像早有预示,只是自己傻傻的一味付出,蒙在鼓里罢了。

晚上我们都没有吃饭,连持续了很多年的散步,也不知何时开始渐渐没被提起了。

我默默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晾起。

洗衣机入口处的一张票据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一张晟泰百货的收银小票。

上面写着婴儿围床,母婴用品等字样。

总价值近万元。

而购买时间就是这周。

虽没有怀孕生子,但我知道,这个母婴品牌绝对称得上是一流。

原来我与他努力奋斗攒下的钱,全用来给她人做嫁衣,替他养与别人的孩子了。

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票据塞进了口袋。

然后一头窝进了沙发里。

许奕川一夜都没有再出来。

第二天早上,许奕川便去取车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晟泰百货的母婴专柜。

在报出订单号后,我谎称婴儿围床有问题,询问了围床和用品的购买人信息。

“女士您好,登记人信息填的是许奕川,母亲:苏洛洛,如果有任何问题,欢迎您随时调换。”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

我发疯似的叫了辆车往许奕川的公司追去。

按照以往,他们都是在公司集合后再出发的。

车子刚开到公司楼下,我便看到许奕川的车边,站着一个瘦高的女孩。

女孩皮肤很白,穿着一身淡粉色的休闲西装,满脸笑容。

我几乎立即认出,这就是许奕川公司的那个前台姑娘。

很多次给许奕川送饭、接他下班时,我们都见过。

所以她是知道这些年,许奕川是有我的。

原来,她就是苏洛洛。

4

很快,许奕川从楼上下来,自然的搂住苏洛洛纤细的腰肢,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

然后抚了抚苏洛洛看似还很平坦的小腹,脸上笑开了花。

苏洛洛看起来十分年轻,却熟练的伸手替他打好了领结。

仔细想想,有很久没看到许奕川这么自然开心的笑了。

苏洛洛在许奕川的脸上轻啄了一口,就被他护着进了车里。

他甚至细致的给坐在副驾的苏洛洛系好安全带,才发动了车子,然后缓缓升上了车窗。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再也骗不了自己。

想起那些本该与我散步的夜晚,他却说在连夜加班。

好声好气的询问,在他眼里,早已成了质疑与猜忌。

只是这些事情从何时开始有了变化,我也已经记不清了。

“姑娘,你都待了好一会了,咱走吗?”

我这才意识到,泪水早就打湿了后排的座位。

“抱歉师傅,回刚才来的地方就好。”

七年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像一场闹剧。

此刻的我还不能退出,因为我必须向自己过去的七年,有个交代。

昏昏沉沉的回到出租房里,一个装着文件的快递放在了门口。

电话声也随即响起。

“舒小姐,资料给您寄过去了,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打开文件袋,厚厚的一沓照片散落在地上。

照片有些很模糊,像是在某些监控视频中打印出来的。

有许奕川带着苏洛洛出去游玩的,有公司团建时两人在一起亲密互动的。

还有两人多次往返妇产医院的......

剩余的就是一些关于苏洛洛的资料。

原来苏洛洛与许奕川是同乡,两人还在一个高中读过书。

难怪我总在许奕川的通话记录上看到“学妹”二字。

或许这就是他给苏洛洛的备注吧。

看着资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在登录界面输入了资料上苏洛洛的预产期。

果然,桌面显示了出来,屏幕上仍旧是我和许奕川的合照。

说来可笑,这张合照是我笑着恳求他很久才愿意拍下的。

他总说:“男孩子,拍什么照,怪丢人的。”

就连这张电脑壁纸,都是我亲手设置的。

当时觉得,理科男嘛,不爱这些东西,情理之中。

现在细想,不过是他不够情愿罢了。

我在桌面上的一堆图标中,一眼便看到了一个叫“重要资料”的文件夹。

不出所料,还是被设置了密码。

扫了一眼手中的资料,输入了苏洛洛的生日,文件便悉数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的按日期摆放了几十个文件,最早的一份是从两年前。

也就是从许奕川说“我们攒钱买房吧”开始。

我极力控制着抖动的手,一个个将文件夹打开。

一张张仿若故事般的照片映入眼帘,每一张都精准击中我的心脏。

许奕川牵着苏洛洛回到高中校门口的合影。

苏洛洛俏皮的踮着脚尖,几乎和许奕川一样高。

雪地里,两人开心的互扔雪球,一样的红围巾将两张脸映的通红。

草莓园中,苏洛洛提着篮子,一只手将手中的草莓喂进许奕川的嘴里。

可我明明记得,许奕川从不愿吃水果。

以至于在一起的七年里,我们连去水果店的次数都少的可怜。

再接着,便是一张医院的产检单。

我关上了电脑,不想再看下去。

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觊觎别人幸福的小偷。

可他身边的那个人,不应该只有我吗?

之后我将所有的照片全数保存下来。

看着屋子里多年生活留下的痕迹,我冷冷的笑了。

原来除了欺骗,我们已经没剩下什么。

我擦干眼泪,换上了新的大衣。

将所有手中的视频音频,结婚证,多年向许奕川的转账记录,房产交易证明,甚至婴儿用品的票据等,全数寄给了律师。

“我要起诉,一直到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要亲口听他道歉忏悔,让他知道欺骗的代价!”

然后立即拨通了另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爸,关于咱家晟泰百货的新项目,我愿意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