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被虐,离婚后我成亿万女总裁

2025-12-16 19:47:234370

1

怀孕八个月,家里停水停电,我饿得头晕眼花。

老公江城带回来一盒剩饭。

我想吃一口。

江城却拿出一张欠条让我按手印。

【一口饭一万,这孩子生下来若不是男孩,翻倍偿还。】

我看着他怀里抱着的泰迪狗,正吃着特供的和牛罐头。

“一条狗都能吃几千块的肉,我是你老婆怀着你的孩子,吃口剩饭要打欠条?”

“因为它是我的家人,它陪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江城温柔地抚摸着狗头。

江城接着解释:

“你是生育机器,机器运转需要成本,这成本得你自己负。”

“至于孩子,那是我江家的血脉,和你这个容器有什么关系?”

01

我颤抖着在欠条上按下了红色的手印。

江城满意地收起那张纸,吹了吹上面的指印。

“很好,林婉,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策。”

他将那碗冷硬的剩饭推到我面前,带着施舍的口吻。

“吃吧,这是你应得的。”

我抓起饭碗,不顾一切地往嘴里扒。

为了减少负债,我每天只喝水,

江城吃剩的饭成了我的主食。

我和一个乞丐没什么两样。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我的身体开始虚弱。

深夜,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我疼得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江城……我肚子疼……”

我挣扎着爬到主卧门口,声音微弱。

门开了,江城和婆婆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担忧。

江城甚至拿出了一个计算器。

“送你去医院,挂号费、检查费、车费,初步估算成本在三千左右。”

“但B超显示胎儿是女儿的概率是百分之六十,如果是个赔钱货,这笔投资就打了水漂。”

婆婆在一旁点头附和:

“就是,万一生下来是个丫头片子,我们江家不是亏大了?再说了,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的,忍忍就过去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叫救护车……要五千块预付款。”

江城冷冰冰地通知我,

“非必要医疗支出,需要你自己承担。付钱,我就叫车。”

五千块?

我连五块钱都拿不出来。

我所有的钱都被他以“家庭共同资产”的名义收走了。

“我没钱……江城,算我借你的,求你……”

“可以。”

他爽快地拿出新的借贷合同,

“这次的利息要高一点,毕竟是医疗风险投资。”

绝望中,我只能再次伸出颤抖的手。

可就在我准备按手印时,江城却收回了合同。

“算了,救护车还是太贵,不划算。”

他转身出门,几分钟后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止痛药。

他将药片和一杯水放在地上,然后掏出来一张新的账单。

“药钱二十,跑腿费一百,热水费五块,共计一百二十五。我给你凑个整,按进口药的价格给你入账,算你五百。签字。”

他把账单和笔扔在我面前。

我疼得快要昏过去,只能转向婆婆,发出最后的哀求:

“妈……”

婆婆正抱着她的宠物狗,小心翼翼地给它顺毛。

她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叫什么叫!没看见我们太子要睡觉了吗?一点小病小痛就大惊小怪,真是娇气!”

我的心瞬间冷了。

我颤抖着在那张五百元的欠条上,按下了手印。

我吞下那片苦涩的药,刚想喘口气。

婆婆怀里的泰迪狗,突然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瞬间,整个江家都炸了锅。

“太子!”

江城一个箭步冲过去,紧张地抱起狗。

“怎么回事?是不是着凉了?空调温度太低了吗?”

婆婆也急得团团转:

“哎呀我的乖孙,快,快送医院!得去最好的那家宠物医院!”

江城抱着狗就往门外冲。

小姑子江婷经过我身边时,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她笑了,

“嫂子,看到了吗?你这条命,还不如‘太子’的一根毛金贵。”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它血统纯正,是纯种贵宾。而你。”

她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不过是个倒贴上门的便宜货。”

02

在这个家里,我和狗的地位天差地别。

“太子”住着恒温空调房,有专门的保姆伺候。

而我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得到的只有日益增加的巨额债务。

为了能凑够江城口中的“分娩费”,我不得不挺着大肚子,接一些手工活。

有时候也帮邻居缝补衣服,换取几块钱的微薄收入。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就能安稳地等到孩子出生的那天。

可我错了。

江家人,从没想过让我好过。

这天是江家的家族聚餐日。

我被允许一同前往,需要签一张“社交成本分摊协议”,费用五百。

我躲在角落里,啃着一个冷馒头。

突然江婷带着一群人,将我团团围住。

她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纸,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晃了晃。

“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大家快来看啊!”

江婷拔高了声音,

“这就是我那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好嫂子,看看她都买了些什么‘奢侈品’!”

她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大声念道:

“因购买孕妇维生素,特向江城先生借款人民币三百元整……”

“还有这个,购买托腹带,借款五百元……”

“啧啧啧,怀个孕都要借几十万,林婉,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吸血鬼’啊!”

周围的亲戚看着我,眼中满是鄙夷。

“当初死乞白赖要嫁给我哥,还以为你多清高呢,原来是个拜金女!”

江婷越说越起劲,

“大家可要离她远点,这种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亲戚们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鄙夷和防备。

我羞愤难当,想要解释:

“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什么?”

江婷变本加厉,竟然家里监控视频拿出来给大家看。

“大家自己看!视频可做不假!一个吃饭都要打欠条的女人,不是吸血鬼是什么?”

事情闹得太大,最终惊动了社区的工作人员。

一位热心的大妈看到我高高隆起的肚子和苍白的脸色,

气得当场指着江婷的鼻子骂:

“你们家也太不是东西了!这么欺负一个孕妇,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在这时,江城和婆婆赶到了。

江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温文尔雅。

面对社区大妈关于虐待孕妇的指责,他非但没有一丝愧色,

反而推了推金丝眼镜,微笑着开口:

“这位大姐,您误会了。我们家正在实行企业化管理,这是一种先进的家庭运营模式。”

“我太太的所有开支,都计入项目成本。”

“签订借款协议,是为了让她明确自己的投入与产出,进行优生优育的成本核算,这完全是出于对我们未来孩子负责的科学态度。”

社区大妈被他这套歪理邪说惊得哑口无言。

等工作人员离开后,江城一家立刻卸下了伪装。

他走到我面前,脸上满是厌恶。

“林婉,你真是给我丢人现眼。”

他看了看手表:

“因为你的愚蠢行为,导致我今天的商务会谈迟到,潜在损失无法估量。加上我妈的精神损失,误工费一共两千块。”

婆婆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刷刷几笔记下。

“这笔账记在你头上。”

回家的路上,江城开着车。

太子被婆婆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

而我只能拖着笨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

车窗突然摇下,江婷探出头,冲我比了一个中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挑衅。

看着他们一家人亲热的样子,

我的心彻底死了。

03

晚饭后,江城突然宣布。

“太子最近情绪低落,应该是抑郁了。”

他抱着那条泰迪狗,满脸忧心忡忡。

“我咨询了宠物心理医生,医生说它需要更大的活动空间和专属娱乐室。”

我心里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下一句话就是:

“你那个次卧就给太子当游乐房吧。”

我握紧了手,

“那我住哪儿?”

江城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他随手指了指堆满杂物、窗户还漏风的北阳台。

“那儿。”

接着他从储藏室里拖出一张布满灰尘的行军床,

“把你的东西搬过去。”

我浑身发冷,

“江城,我怀着孕,已经八个月了,你让我睡阳台?”

“你只是睡个觉,太子需要的是心理治疗。”

“林婉,你要识大体。为了这个家,为了太子,你得做出牺牲。”

“而且,”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

“最近家庭预算紧张,你预产期也快到了,我看就在家生吧,别去医院了,省点钱。”

我如遭雷击。

在家生?

“那太危险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

婆婆尖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你娇气!去医院就是浪费钱!”

她说着,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肚子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江城却视若无睹,他又拿出那个熟悉的计算器,

“我查过了,顺产套餐一万二,剖腹产要两万。除非……”

他停顿一下,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你签下生死自负协议。”

我捂着被推痛的肚子,几乎要站不稳,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江城,你看看我的肚子,这里面是你的亲骨肉!”

他正在给太子梳理毛发,闻言冷笑一声。

“生出来是儿子,那才是我的骨肉。”

“没生出来的,只是一团细胞。死了可以再生,成本最低。”

我的心彻底碎了。

婆婆走过来,把水果盘放到太子面前,柔声劝我:

“婉婉,听话就在阳台生。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省下的钱,正好给太子买更好的营养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家人。

原来,在这个家里,我连狗都不如。

我不再争辩。

我默默转身,开始收拾堆积如山的杂物。

接受是我唯一的选择。

身后传来江城愉快的笑声,他正在次卧里挂上彩灯和气球。

而我在灌着冷风的阳台上,铺开那张薄薄的行军床。

搬到阳台的第一晚,

我痛得蜷缩在被子里。

半夜我扶着墙,想去倒杯热水。

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我看到客厅里,江城正在地上打滚。

04

江城痛得脸色惨白。

婆婆和小姑子都不在家。

他看到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林婉!快!给我倒水!拿药!”

他大概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逆来顺受。

我没有动,

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你聋了吗?快点!”

他怒吼着。

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慢条斯理地从杂物堆里找出纸和笔。

“根据你制定的《家庭成员行为成本管理法》第三条第七款。”

“家庭成员在非工作时间提供额外服务,需支付三倍加班费。现在是凌晨两点。”

江城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我继续说下去。

“亲夫妻,明算账。现在,我为你宣读服务价目表。”

“倒水服务,基础款二百元。”

“寻药服务,五百元。”

“搀扶服务,一千元。”

“所有服务,概不赊账,先付款,后享受。”

他痛得额头青筋暴起,破口大骂:

“你疯了!我是你老公!”

“由于客户付款意愿过低,且存在辱骂服务人员的行为,”

我收起纸笔,冷漠地转身,“本次服务意向取消。”

我作势要走回阳台。

“站住!”

我停下脚步。

“对了,忘了提醒你,”

我好心建议,“你可以让太子给你倒水,毕竟那是你的家人。”

一只狗怎么给他倒水?

“我签!”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重新拿出纸笔,写下一份欠条递到他面前。

他哆嗦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收好欠条,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又翻出一颗止痛药。

“服务已完成,基础款。”

我晃了晃手里的欠条,

“需要升级服务,比如一杯热水都需要额外加钱。”

江城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几天后,我的羊水破了。

我扶着墙,冷汗直流,“我要生了。”

他看了一眼我身下的水渍,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份协议。

“想去医院?可以。先把这个签了。”

那是一份生死免责协议书。

上面用黑体加粗的字写着:

一、生产期间所有费用由林婉个人承担。

二、若生产的为女孩,林婉此前欠下的所有家庭债务自动翻倍。

三、若生产过程中林婉意外死亡,其名下所有婚前财产及保险金,全部归丈夫江城所有,江城无需承担任何法律及道德责任。

“签了它。”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处理一项不良资产。

“林婉,万一手术出问题,我们江家不承担任何连带责任。”

婆婆在一旁帮腔:“婉婉,快签吧,城城也是为了你好。医院这种地方,什么意外都有可能。”

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协议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林婉。

签完字,我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求他叫救护车。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我用尽全身力气说:

“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