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头地铁骚扰后,双向散打运动员的我杀疯了

2025-12-16 15:14:543918

1

我在地铁上被变态猥亵,却反诬陷乱打女拳。

“我一个老教师,怎么可能摸你?”

我瞪着他,“刚刚在我后面的就只有你一个,不是你还是谁?”

他满脸轻蔑,“那就是你自导自演的!你也不看看,你哪里值得被人摸?”

我看着他,心里升起的冲动让我愈发不安。

他冷笑着让我滚。

“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拍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你乱打女拳的嘴脸!”

眼见周围人骚动起来,我越发兴奋。

他们不知道,我有双向情感障碍,还是退役后的散打运动员。

而现在,我正去医院拿药的路上。

1

“大家看看啊,我兢兢业业教书三十年,到老了还要被人污蔑是流氓!”

老男人的声音在地铁车厢里回荡,带着刻意放大的委屈。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确实像个体面人。

而我的脑子则正在发烫,像一锅即将沸腾的水。

肩胛骨微微下沉,核心不自觉地收紧,久经训练的身体本能正在苏醒。

出门前我吃了半片喹硫平,医生说这样能稳住我一天的情绪。

可我昨晚睡不着,为了压下躁动就多吃了两片药。

早上醒来时,药瓶已经空了。

我只得和医生发了消息,提前去拿药。

“我体面了一辈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老男人扫视着周围人的反应,“我教过的学生个个都说我是最正直的老师!”

周围的人在我们之间回来打量。

“看着确实挺斯文的……不过这种事,不能光看外表吧?”

“小姑娘,你确定吗?这可不是小事。”

“都少说两句,没证据别乱站队。现在乱七八糟的诬告太多了,把风气搞坏了。”

我沉默着深吸口气,在心里默数散打组合拳的招式。

直拳、摆拳、勾拳、侧踢、回旋踢……

医生说过,当感到情绪要失控时,要深呼吸,要转移注意力。

“你看她都不说话了,心虚了吧!”

老男人见我沉默,更加肆无忌惮。

“我看她就是自导自演!现在不是流行什么‘女拳’吗?动不动就说被骚扰,博取同情!”

“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摸你?”

“因为我是个变态?”

老男人的声音里充满讽刺,“还是因为你特别有魅力?”

我的呼吸变重,紧握的拳头藏在袖子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数数已经没用,那些招式在我脑子里乱飞,像失控的弹珠。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老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这么胖,哪个男人会对你有‘性趣’?”

胖?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均匀分布在175厘米的身架上。

宽松的衣物下,是长期力量训练塑造出的轮廓。

这不是胖,是肌肉。

虽然退役一年,但多年散打生涯留下的肌肉量还在。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白送都没人要!”

老男人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还诬陷别人摸你?做梦去吧!”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复杂起来。

“老师,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就是啊,有没有事说事,人身攻击算怎么回事?”

但角落里也传来嘀咕,“话糙理不糙,看她那体格,一般人也不敢惹吧……”

我的视野边缘开始泛红,眯着眼睛盯着老男人。

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微微侧身,左脚前探了半步。

这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散打预备式。

他注意到我的动作,眉眼一跳。

“你干什么?”

“难不成还想打我?”

“安保!”

他恶狠狠地蹬了我一眼,声音多了几分慌张,“我要找地铁安保!”

很好。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地铁安保,官方人员,证人。

完美。

2

安保来得很快。

“发生了什么?”

我看向他,“刚才车很挤,他站在我后面,右手摸了下我的屁股,还拍了照。”

“我要求查看他的手机。”

安保犀利的目光转向了老头。

“那就请你把手机拿出来检查一下。”

“查手机?”老头瞬间愤慨起来,“凭什么?这是我的隐私!你们没有权利!”

“我让你来是让你把这个疯女人扔出去,不是让你来查我手机的!”

周围人的表情开始变得微妙。

“心里没鬼,看看手机怎么了?”

“看他这么激动,不太对劲啊……”

安保试图再次开口劝说,但老头涨红着脸将手机护在胸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两人僵持间,我动了。

右手精准扣住他手腕,一压一拧,他痛呼松手。

而左手两指一钳,手机已落入掌心。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他捂着手腕,又惊又怒:“抢劫!她抢劫!”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后退半步,把手机递给安保。

安保愣了一秒,还是避开老头伸过来的手,解锁点开了相册。

可他看了许久,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位女士,可能是你误会了。”

他把手机还给老头,“早高峰人挤人的情况是正常的。”

“也许是你太敏感了。”

老头腰板一下子挺直了,唾沫横飞。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就说了我是被冤枉的!”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疯子!”

我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收紧。

视野边缘开始泛红,这是发作的前兆。

“疯子?”我低低一笑,“我确实是疯子……”

双向情感障碍让我的情绪在两极间摇摆。

而在躁狂期,我的观察力会异常敏锐,甚至敏锐到不正常的地步。

就像现在,我能看到他深灰色裤子的拉链是松开的。

我抬手一把扯开老头的外套,嗤笑一声。

“你是被冤枉的?”

“那你裤子拉链怎么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往下移。

老头深色西裤的拉链,确实开着一条缝,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裤边缘。

空气凝固两秒。

老头脸色瞬间煞白,手忙脚乱地去拉。

“这、这是早上着急出门没注意!”

他声音尖厉,“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你想过要做一些恶心的事情。”

我盯着他慌乱的手指,“你贴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听见了拉拉链的声音。”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声。

“你胡说八道!”老头额头上沁出冷汗,“你这是污蔑!是栽赃!”

3

“他确实想欺负这个小姐姐!”

就老头想尽办法狡辩的时候,一个年轻女孩站了出来。

“我拍了照片!”

她举起手机,声音有些发颤,“刚才太挤,我不小心按到了连拍……里面就有!”

老头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安保立刻接过手机放大照片。

照片背景模糊,角度是从侧面拍的。

老头的手确实在我身后,但正好被我的背包带挡住大半。

“这能看出什么?”老头尖声反驳,“我的手明明在背包带旁边!她在扭曲事实!”

女孩急了,“可放大看,你的手分明是往里伸的姿势……”

“姿势?在早高峰被挤来挤去的,姿势多着呢!”

老头猛地打断,眼镜后的眼睛射出精光。

“更何况我和她隔着这么厚的衣服和背包带,碰到一下就叫摸?”

“你们现在年轻人,心思怎么这么龌龊!”

他越说越激动,伸手就去推搡那女孩,“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合起伙来讹诈老人!”

女孩被推得一个踉跄。

几乎是同时,我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侧身挡在她前面,右手格开了老头再次抓过来的手臂。

动作很轻,甚至没用什么力。

可老头却像被重击一般,夸张地惨叫着向后倒去,“嘭”地摔在地上。

“打人了!她们合伙打老人啊!”

他蜷缩着呻吟,手指颤抖地指向我和女孩。

“我的骨头肯定断了!你们等着倾家荡产赔钱吧!”

车厢里一片哗然。

安保也慌了神,蹲下去试图扶他,“先生您先起来……”

“别碰我!我要报警!我要验伤!”

老头拍开安保的手,在地上痛苦扭动,“这么多人看着,你们都是证人!这两个女人,暴力伤人!”

女孩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跟我没关系,我没推他……”

我的视野彻底浸入一片暗红。

耳边的嗡鸣盖过了所有嘈杂。只有血液冲撞太阳穴的鼓动声,一下,又一下。

医生的话,药瓶的空荡,昨夜无法压制的躁狂,还有此刻地上那张扭曲得意的脸。

所有声音汇成一根绷到极限的弦。

啪。

断了。

我向前迈了一步,蹲下身,平视着地上演技精湛的老头。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随即换上更痛苦的呻吟。

然而下一秒。

“啊!”男人真正的惨叫冲口而出。

我攥住他那只“摸”过我的右手手腕,指尖扣进他腕骨缝隙,一寸一寸地施加压力。

这是散打擒拿里控关节的巧劲,能让人痛到骨髓却不留明显伤痕。

他瞳孔骤缩,惨白着脸疯狂想抽手,却动弹不得。

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道:

“这才叫打人。”

“招惹一个精神病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等着瞧。”

4

周围瞬间炸开了锅,原本同情我的视线化作了惊愕和鄙夷。

“我的天!真打人!”

“太过分了!怎么能对老人动手!”

“报警!快报警!”

“刚才还同情她,原来真是个暴力狂!”

刚才还在动摇的乘客们,此刻完全倒向了“受害者”。

安保的脸色沉了下来,手按在了腰间的警棍上:“你干什么!住手!”

我失控了。

医生警告过无数次,躁狂期绝对不能动手。

因为我的力量、我的技巧、我的失控情绪,三者结合会造成真正的伤害。

可是现在……

地铁开始减速,广播响起:“前方到站,和平门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医院就在这一站。

我要下车去拿药。

否则……

“别拦我!”

我绕过面前的安保,转身向车门方向挤去。

可两个年轻人却又围了上来,一左一右堵住了我的去路。

“站住!打了人还想跑?”

我的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在尖叫:走!现在就走!去医院!拿药!

但身体不听使唤。

老头从地上爬起来,愤恨地举起手机,摄像头几乎贴到我的脸上。

“打了人没赔钱你还想跑!”

“大家看看!这就是暴力女拳的嘴脸!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等着蹲牢子吧你!”

他话没说完,我的脚已经动了。

一记低扫,精准地踢在他拿着手机的手腕上。

手机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撞在车厢壁上,屏幕碎裂。

接着,又是一个肘击。

专业训练+躁狂力量=真正的伤害。

“砰”的一声闷响。

老头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飞了出去。

他最后停在车厢角落,捂着胸口发出断续的呻吟,嘴角渗出血丝。

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真实的恐惧。

周围瞬间死寂。

“她……她真要杀人……”

“警察呢?快喊警察来!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

在众人的吵嚷中,一名警察快步跑来。

他看着我,停顿了一秒。

然后转向骚动的人群,声音沉稳却带着急切。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