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礼刚结束,高嫁豪门的男友青梅突然打来求救电话。
“他说早就把我玩腻了,要在今晚新婚夜和世家公子哥换妻玩!阿俞你一定要救我!”
季俞想也没想,直接把一身婚纱的我送过去要做交换。
车上,他轻柔摸着我头发,
“轻轻她才做了修复手术,经不住折磨,你只牺牲今天一晚。”
“你之前在赌场端盘子被人摸都没什么,今晚忍忍就过去了。”
陆轻轻自然地挽住季俞的胳膊,指着我笑,
“她呀,在赌场上班的姿势多的很!保准能让人满意!”
“哦,还没告诉你,我老公带了好几个兄弟,今晚辛苦你啦~”
看着两人令人作呕的嘴脸,我冷笑。
他们俩看见我在赌场端盘子那次,只不过是我装成服务员去自家地盘巡视。
眼前这些所谓公子哥,每一个都欠着我那家赌场巨额赌债。
正好,我今天也好和他们算算账!
1.
会所内,几个富家公子哥手拿皮鞭以及各类情趣玩具。
怀里还搂着被折磨得气都喘不匀的女人。
我眼神直直地盯着季俞。
“在一起五年,你送我的新婚礼物就是这个?”
季俞被我盯得心虚,也看出来我不情愿的态度。
他拍拍我的肩膀,轻声安抚,
“就一晚而已,你也知道轻轻身体不好。”
“明天回来,咱们就去领证。”
说完就顺势按着我的肩膀将我往几个纨绔二公子面前一推。
“王总,齐哥,这是我老婆,今晚跟你们换。”
“她在赌场见识的多,你们想玩什么刺激都能奉陪!”
齐彦和周围的几个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嗤笑,
“瘦成这样,能玩什么刺激?”
“别是想随便搪塞个人过来,换我们王总的雏儿回去啊!”
之前去赌场巡视,我都是换上赌场工作人员的衣服,还戴着帽子和口罩。
这群混账公子哥自然是没认出我来。
只是我没想到。
齐彦两个月前在我赌场调戏女员工,被我派人狠狠揍了一顿。
当时他口口声声承诺。
再也不会在外面乱搞,要回家继承家业。
怎么还是这么混账模样?
没记错的话,他还欠我家赌场两千万。
而他身边这些人,哪个不是我家赌场的常客?
哪个又不是欠着我家几千万的赌债?
陆轻轻一脸谄媚地上前,在我反应不及时扯开我的婚纱。
季俞求着我在新婚之夜穿的情趣内衣暴露出来。
她捂着嘴笑,卖力地奉承齐彦,
“老公,你看她里面穿得是什么?能穿这种衣服会是什么好货色?”
“我发小可是把她在床上的视频都给我看过的,虽然身材是比不上我,但也胜在换个新口味嘛!”
我冷着脸回头,看向一脸心虚别开眼的季俞。
他倒是会玩。
装成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背地却用偷拍这种下作手段去讨陆轻轻的欢心。
季俞带着恭维的笑容走过来,把我视作商品推销。
“齐哥,你别看她穿着衣服没什么料,脱了可是足得很!”
“不信,你们上手试试!”
齐彦的目光落在我胸口上,他邪笑伸手试探。
还没碰到,我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力度大得能听见他手腕关节咔咔作响的声音。
齐彦吃痛的收回手,身边几个小弟气急败坏地瞪着我。
“妈的!竟然敢对齐哥动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给你脸了!你在哪家赌场上班的?!信不信齐哥明天就在港城封杀你!”
齐彦转了两圈手腕,哼笑,
“还挺有脾气,要是别的女人我早就划烂你这张脸了。”
“直接带走多没意思,哥几个,谁想看脱衣舞啊,要不来玩点游戏,输了就让她跳脱衣舞啊!”
2.
陆轻轻立马冲上前来,笑得谄媚,
“老公,我来和她比吧!”
她绞尽脑筋结了八次婚才嫁入豪门。
看到齐彦有什么需求,肯定是立马奉承。
这幅面孔我只觉得恶心。
也不禁好奇,齐彦到底是怎么和她认识,还决定结婚的?
季俞撺掇着齐彦,说是要玩我最弱项的东西。
“那肯定是摇骰子啊齐哥!你是不知道,她去酒吧的时候从来没赢过!”
“您放心,她就是脾气有点犟,我保准帮您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我反胃无比。
刚想摘下坦诚自己的身份。
赌场的暗线发来了信息。
【三个月前追杀您的人露面了,十点半会在皇家会所出现,一定隐藏自己的身份!】
距离十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这段时间内我不能轻易露面。
也不能把动静闹大。
我收起手机,对上陆轻轻的眼神,
“好,我跟你比。”
骰子被端了上来,陆轻轻一副势必要赢我的样子。
她双手握住杯子,用力全力一摇。
骰子杯刚放在桌上,我耳朵动了一下就听出来她是几点了。
两个二,一个三。
开杯,果然如此。
陆轻轻摇出这么个数字,还满脸不屑地嘲讽我,
“阿俞说你们出去玩都是摇的三个一,我看你怎么赢我!”
“等着今晚在这儿裸奔吧!”
我笑了笑,握住杯子,
“现在高兴,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整个港城,还没有敢跟我赌大小的。
放下骰子杯,我对视陆轻轻预备看好戏的眼神。
“三个三,不好意思,比你大,脱吧。”
陆轻轻眼珠都快瞪掉了,哭着问季俞,
“不是说她只能摇三个一吗?怎么回事?”
季俞连忙将她搂在怀中,又想起齐彦还在场,悻悻松开。
递上纸巾,他提及我时满是贬低,
“她就是运气好了这么一次而已,别担心轻轻,下一次肯定能赢!”
陆轻轻不情不愿递脱下一件外衣。
里面还剩下单薄的吊带。
下一局,她信誓旦旦又摇起骰子。
可惜这次,还是输给了我。
陆轻轻不服气,楚楚可怜地落泪耍赖,
“阿俞!你看她到现在都还一件都没脱呢!”
“我现在可是齐太太,走光了可怎么办啊!”
齐彦也觉得没劲,一脚踹翻了桌,
“姓季的,你耍我是不是?!”
“不是说了,她摇骰子不行吗?把我们几个当成调情的了?”
“不能换就带着你这死鱼老婆赶紧滚!败坏我们兴致!”
季俞慌了,贴着笑脸奉承,
“能换!我现在就去好好说说她,齐哥你们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他走过来就要扯我的衣服。
我将他的手腕狠狠扼住,冷然,
“季俞,你别太过分了。”
“我没输,凭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季俞拧着眉,做出一副哀求的神情,
“老婆,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要是惹怒了齐彦,咱们今天谁都离不开这里!”
“况且轻轻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万一衣服脱光被看出来了怎么办!”
陆轻轻怀孕三个月了,这怎么可能?
她和齐彦认识才不到半个月,两人是闪婚。
上一任前夫是半年前离的婚,人在国外压根没回来过。
三个月内接触过的男人。
就只有季俞一个。
一股恶心感瞬间从胸腔中涌了出来,我差点没忍住抬手给他一巴掌。
“你让我帮你保护你和陆轻轻的孩子,季俞,你还要脸吗?!”
看到我脸上的厌恶,季俞脸色一下子阴沉了。
“轻轻说了,会告诉齐彦那是他们的孩子,只不过是借个种而已,你少在这儿大惊小怪!”
“现在去把衣服脱光,不然,这婚就别结了。”
“反正今天圈子里谁都知道你来参加了这个换妻游戏,除了我,我还敢要你!”
3.
盯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觉得恶心透顶,头一次怀疑自己的眼光。
看了看时间,十点二十了。
最后十分钟,为了引出追杀我的人,我不能离开。
就当我要答应下来时,齐彦邪笑着又发话了,
“脱衣服没意思,不如咱们玩点更刺激的。”
他拿起一包白色药粉倒入酒中,举起酒杯,
“这是国外进口用来助兴的,喝了就身体燥热,十几个人才能解决。”
“来玩真心话怎么样?你只能回答是。”
“如果回答不上来,就把这杯酒喝了,敢玩吗?”
我笑了出声,
“怎么不敢?”
齐彦和周围几个男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
就等着我喝下这杯酒看好戏呢。
陆轻轻凑了上来,讨好地笑着,
“老公,让我来问她吧!我最了解她什么问题不敢答。”
齐彦咧嘴一笑,点了头。
陆轻轻坐到我对面,眼中满是恶意地开口提问,
“上周我看到你和一个老头从一辆劳斯莱斯车上,那个人,是不是和你有某种关系!”
“你只能回答是,不然就喝酒!”
这问题既不表明是包养关系,还是亲人关系。
回答是,那我就是有未婚夫还勾搭男人的荡妇。
不回答,那就得喝酒。
对视上她挑衅的眼神,我开口,
“是。”
陆轻轻洋装惊讶地捂住嘴,一脸痛惜地看着季俞,
“天那!阿俞,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你未婚妻真是这种人!”
季俞怒火中烧,恨不得直接将荡妇的标签刻我脸上。
“你可真够贱的!当初轻轻和我说看到你和一个老男人经常去赌场,我还不相信!”
“原来你真是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人,我季俞算是瞎了眼了!”
什么金主。
那老头是我赌王父亲。
但我不会说。
季俞已经不配知道我的身世了。
“下一个。”
陆轻轻因为我承认上一个问题,这会显得更加得意了。
下巴高高抬起,继续问道,
“上个月季俞妈妈的生日,你是不是偷偷给她寄了死耗子,诅咒他们一家?”
这问题连齐彦那群混账公子哥都看不下去了。
“这还是个人么?哪有心思这么恶毒的?”
“等她喝完这杯酒,看我今晚不折腾死她!”
季俞更是气愤,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咬牙质问,
“是不是真的?!”
“我妈那么喜欢你,你生日哪一次没给你买东西转账?怎么能做出这种畜生事情!”
陆轻轻挑着眉,认定我肯定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可我连半点犹豫都没有,淡笑着开口,
“是。”
陆轻轻懵了,气得连连深吸了几口气。
还要再继续发问时,齐彦不耐烦了。
“你他妈到底能不能问出来?还要我们等多久?”
“我看不如直接让她喝了算了!”
他伸手要来夺酒。
十点半了,手机那头也发来了信息。
【人抓到了。】
我按住了杯口,端起来直接泼到了齐彦脸上。
“齐彦,上次在赌场跪在地上哭着和我借两千万救你命的时候,你承诺我什么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