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抛妻弃女?我让他跪求复合

2025-12-10 19:39:354456

1

妈妈发现她珍藏的镯子不见了,急得满屋子乱转。

爸爸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轻描淡写地说是妈妈自己不小心。

妈妈自责得扇自己耳光,爸爸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当晚我在一个二手交易平台上,刷到了那个熟悉的镯子。

卖家关联的动态里全是在变卖妈妈的首饰、包包,甚至是我小时候的纪念金币。

而每一笔钱的去向都对应着另一个账号的“心愿清单”。

那个女人晒出的每一张照片下,都有着留言:

【宝贝,把家里黄脸婆的东西卖了养你,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等把她榨干了,我就把她赶走。】

看着妈妈红肿的眼睛,我冷静地说:

“妈,贼抓到了。”

既然他喜欢卖,那我就让他把自己也卖了。

01

“妈,贼抓到了。”

我把手机屏幕怼到爸爸脸上。

屏幕上是一张高清大图,

陈娇的手腕上戴着种水极好的翡翠镯子,配文:

【哥哥说,这叫物归原主,只有我也才配得上这抹绿。】

爸爸瞥了一眼,继续操纵着手里的游戏角色,

“大惊小怪什么?那本来就是家里的东西,我拿去送人怎么了?”

“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这点处置权都没有?”

他理直气壮得让我发笑。

“处置权?那是姥姥留给她的遗物!”

“是你当初跪在地上求着妈别卖,说要当传家宝留着的!现在你把它偷出去送给小三?”

听到“小三”两个字,爸爸猛地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

“林悦!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小三?那是你陈阿姨!”

“人家为了我都离婚了,哪像你妈占着茅坑不拉屎,整天一副死人脸,看着就晦气!”

妈妈瘫坐在地上,听到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想去抢我手里的手机。

“悦悦,给妈看看,我不信他会这么对我。”

她的手还没碰到手机,爸爸突然暴起。

他猛地一推。

“砰!”

一声闷响。

妈妈的额头重重磕在红木茶几的尖角上。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滴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妈!”

我尖叫一声,冲过去扶住她。

爸爸却嫌弃地皱起眉,往后退了一步。

“装什么死?碰一下就流血,你是纸糊的?”

“平时让你干点活推三阻四,现在倒学会碰瓷了?”

他指着妈妈的鼻子骂:

“整天就知道哭丧着脸,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回来还得看你脸色!”

“卖你个破镯子怎么了?那是看得起你!娇娇比你懂事一万倍,哪像你,一身铜臭味!”

我死死捂住母亲流血的额头,气得浑身发抖。

“辛辛苦苦赚钱?爸爸,你要不要脸!你全身上下哪样东西不是妈给你买的?”

“这房子、这车子,甚至你打游戏的手机,哪样不是妈妈省吃俭用供你的?”

我抓起地上的手机,点开那个二手交易平台的主页,再次怼到他面前。

“这就是你的真爱?把你老婆的名牌包、首饰,甚至我小时候的金币都挂上去卖!”

“每一笔钱都转给了这个陈娇!”

爸爸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他恼羞成怒,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啪!”

屏幕四分五裂。

“反了你了!敢查老子的账!我是你老子!”

“我的钱我想给谁花就给谁花!你个赔钱货,吃我的喝我的,还敢管闲事!”

妈妈看着满地的碎片,看着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这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是她违抗父母之命,远嫁千里也要跟随的男人。

妈妈第一次没有去收拾残局,没有去捡那些碎片。

她只是瘫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得可怕。

就在这时,爸爸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脸,瞬间变得柔情似水。

“喂,娇娇啊……怎么了宝贝?”

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哥哥,人家做噩梦了,梦见那个黄脸婆来打我,好可怕呜呜呜……”

爸爸立刻放软了声音,哄道:

“别怕别怕,哥哥在呢。”

“那个黄脸婆翻不起什么浪,她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打断她的腿!”

“乖,别哭,哭得哥哥心都碎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看着地上满脸是血的妈妈妈妈,眼神里满是厌恶和轻蔑。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母亲心碎的声音。

爸爸挂了电话,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他哼着小曲,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卫生间。

外套口袋里滑出一张纸条。

我捡起来一看。

是一张定金单。

保时捷卡宴。

定金五万。

日期是昨天。

我的手开始剧烈颤抖。

那五万块钱。

是母亲准备下周去做心脏搭桥手术的钱。

是她存了三年的救命钱。

就被他这样轻飘飘地变成了那个女人的一辆豪车定金。

朋友圈刷新了。

陈娇发了一条新动态。

配图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正在签合同。

虽然只是背影,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爸爸。

文案是:

【谢谢哥哥给的惊喜,人生第一辆保时捷,爱你么么哒!某些老女人就只配坐公交车。】

我死死攥着那张定金单,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哥哥”,这么喜欢送惊喜。

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02

医生一边给妈妈缝针,一边皱眉。

“伤口很深,离眼睛只差一公分。再偏一点,这只眼就废了。”

妈妈疼得浑身发抖,嘴里却还在喃喃自语:

“不怪他,是他最近压力太大了。公司裁员,他心情不好。”

我气得胸口发闷。

“都这时候了你还替他找借口?”

妈妈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闪躲。

“钱没了可以再赚。悦悦,你也别太逼他了,男人都要面子。”

医生停下手中的动作,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

“这是家暴吧?需要帮你们报警吗?”

妈妈猛地抬头,急切地摆手。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跟别人没关系!医生你别乱说!”

她卑微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转过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时候。

爸爸得了急性肾炎,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妈妈二话不说去工地扛水泥。

那是夏天,三十八度的高温。

她瘦弱的肩膀被水泥袋磨得血肉模糊。

她一天扛几百袋,只为了给爸爸换好一点的药。

那时候爸爸拉着她的手哭:

“淑华,这辈子我负谁都不会负你。”

可现在呢?

处理完伤口,我去缴费。

机器显示余额不足。

我愣住了。

这张卡是母亲的工资卡,里面应该还有三万块钱。

我查了流水。

就在昨天全部转空了。

转入账户是陈娇。

我拿着那一叠流水单,手脚冰凉。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

是爸爸。

我接起电话,还没开口,

那边就传来他不耐烦的吼声:

“死哪去了?还不滚回来做饭!”

“娇娇饿了,她说吃不惯外卖,要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爸爸,你还是人吗?妈妈刚缝了五针!”

“缝针怎么了?手断了吗?”

“没断就滚回来!娇娇可是客人,怠慢了客人你们担待得起吗?”

“不去!”

我对着电话吼道,

“我们不回去!这日子不过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传来爸爸阴森森的声音:

“行啊,不回来是吧。我看那老太婆的遗照也不想要了。正好我看着渗人,一把火烧了干净。”

“不要!”

一直在默默流泪的妈妈,听到这话突然尖叫起来。

她发疯一样扑过来抢走电话,对着里面哭喊:

“我回去!我现在就回去!马上就去做饭!”

她挂了电话,拉着我就往外跑。

“快走!悦悦快走!不能让他烧了姥姥的照片!”

回到家,门一开。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陈娇穿着妈妈平时舍不得穿的真丝睡衣,正窝在沙发上。

爸爸坐在旁边,正细心地剥着葡萄皮,喂到她嘴里。

看到我们进来,陈娇夸张地捂住嘴,往爸爸怀里缩了缩。

“哎呀,姐姐这头包得像个粽子似的,好吓人啊。国栋哥,我怕。”

爸爸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别怕别怕,丑八怪而已,别看她。”

转头看向妈妈时,脸瞬间拉了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厨房!”

“娇娇都饿坏了!半小时内弄不好四个菜我就把那照片烧了!”

妈妈妈妈唯唯诺诺地点头,连鞋都顾不上换,低着头冲进厨房。

我也跟了进去。

我拉住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妈妈,他们根本没把你当人看!这饭我们不做了!”

我想冲出去掀了外面的桌子。

妈妈却死死抱住我的腰。

她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哀求。

“悦悦,别闹……算妈求你了……”

“那是姥姥的照片啊,妈就剩这点念想了……”

“只要忍过这一次,就好……”

她松开我,抹了一把眼泪,转身打开燃气灶。

油烟升起,呛得她剧烈咳嗽。

半小时后。

妈妈端着糖醋排骨走出来。

因为手抖,几滴汤汁溅到了桌子上。

爸爸猛地一拍桌子。

“干什么吃的!连个盘子都端不稳!弄脏了桌子你赔得起吗?”

陈娇嫌弃地捏着鼻子扇风。

“咦……好大的油烟味啊,姐姐你是没洗澡吗?这也太倒胃口了。”

爸爸立刻指着妈妈,像赶苍蝇一样挥手:

“滚滚滚!端着你的碗去阳台吃!别在这碍娇娇的眼!看着你就恶心!”

妈妈低着头,端着剩饭默默走向阳台。

那一刻。

我看着那个在寒风中瑟缩的身影。

看着客厅里那对谈笑风生的狗男女。

我心里的最后一丝亲情,彻底断了。

03

林国栋突然转了性。

他宣布要大办三十周年结婚纪念日。

“淑华,跟了我这么多年,没让你享过福。”

“这次我要把亲戚朋友都请来,风风光光给你补个婚礼。”

妈妈信了。

甚至翻出了压箱底的那件真丝旗袍。

“悦悦,你看妈穿这个好看吗?”

她红着脸在镜子前比划。

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

旗袍背后裂开一道口子。

“怎么会……”

妈妈慌乱地想把口子合上。

林国栋靠在门口,一脸不耐烦。

“行了,那破烂玩意儿早该扔了。现在的胖身板还想穿那个?也不怕勒死。”

“国栋,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你妈妈死多少年了?晦气。”

没过几天,林国栋拎回来两箱保健品。

包装花花绿绿,印着不知名的洋文,连个生产批号都没有。

“这是托朋友从国外带的‘心脑康’,几千块一瓶呢。”

他把药瓶塞进妈妈怀里,语气不容置疑。

“你最近不是老喊心慌吗?赶紧吃了,别给我省钱。”

妈妈感动得手都在抖。

“国栋,你还记得我不舒服……”

“废话,宴会上你要是晕倒了,丢的是我的脸。”

不到半小时,她脸色惨白如纸,捂着胸口在那干呕。

“疼……国栋,我心口疼……”

林国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头都没回。

“娇气什么?这是排毒反应!几千块的东西能害你?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我捡起一颗掉在地上的胶囊。

直奔检测机构。

加急报告出来得很快。

里面含有大量的违禁兴奋剂成分。

这是谋杀。

回到家,夜已经深了。

阳台上传来林国栋压低的声音。

“放心吧娇娇,只要她签了字,那老房子拆迁款就是咱们的。”

“那黄脸婆好哄得很,给她点笑脸就找不着北。”

“儿子?真的?哎哟我的心肝宝贝,我林家终于有后了!”

他笑得在那手舞足蹈。

客厅里,妈妈正跪在地上擦地。

茶几下压着一张纸。

她抽出来,手一抖,抹布掉进脏水桶里。

是离婚协议。

女方自愿净身出户,放弃所有财产。

手机“叮”了一声。

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一张B超单,还有一张陈娇穿着那件被剪坏的旗袍的自拍。

【姐姐,这旗袍我穿着紧,就帮你剪了透透气。】

【对了,国栋说他想要个儿子,你生不出来,我替你生。】

【识相的就赶紧腾位置,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妈妈死死盯着屏幕。

三十年的隐忍,换来的是扫地出门,是鸠占鹊巢。

林国栋打完电话推门进来,心情正好,哼着小曲。

妈妈举着那张协议书,声音嘶哑:

“这是什么意思?”

林国栋往沙发上一坐,点了根烟。

“字面意思。娇娇怀孕了,是个儿子。我林家不能断了香火。”

“那我呢?我跟了你三十年!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

“你?你吃我的喝我的,伺候我不应该吗?房子写我名就是我的!”

林国栋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轻蔑。

“再说了,你那身体还能活几年?钱留给你也是浪费,不如留给我儿子。”

“你混蛋!”

妈妈抓起桌上那瓶“心脑康”,狠狠砸在林国栋脸上。

“我不签!死也不签!那是悦悦的钱!”

林国栋被砸懵了。

他冲上来,一脚踹翻了水。

“反了你了!敢打老子?”

“我告诉你,明天的宴会你必须去!你要是不签,我就在宴会上让所有人知道你在外面偷汉子!让你身败名裂!”

林国栋摔门而去。

我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手机屏幕幽幽亮着。

妈妈,别怕。

他要把事情做绝。

那我就送他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