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调教变成了真绑架,我死后未婚夫悔疯了

2025-12-10 15:29:494760

1

刚戴上订婚戒指没多久,我就被未婚夫骗到了缅北园区。

我试图逃跑,却被当众挑断了手筋,关进水牢喂老鼠。

每天不仅要遭受毒打,还要被迫对着镜头向家里要赎金。

直到因为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奄奄一息被扔进尸坑。

迷离间,我听见园区头目接通了电话,语气谄媚。

“顾总您也真舍得,为了给娇娇小姐出气,不惜毁了自己的未婚妻。”

这句话如一把尖刀扎入我心脏。

我强撑着一口气,死死抓住了栏杆,发出呜咽。

头目惊愕地回头,只看到我垂下手,彻底没了声息。

他慌慌张张对着屏幕喊:“顾老板,戏还要继续演吗?您未婚妻怕是假戏真死了。”

原来根本没有绑架勒索。

这不过是为了让那金丝雀高兴演的一场戏罢了。

1

半年前,顾泽辰说要带我去泰国庆祝订婚。

刚下飞机喝了一瓶水,我就不省人事。

醒来时,双手被死死勒着。

周围充斥着血腥味和霉烂的腐臭,入目是挂着刑具的墙壁,身下是冰冷刺骨的水泥地。

想到顾泽辰对我的叮嘱,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遇到了他仇家的报复。

我飞快地思考,只要能联系上顾泽辰,无论多少赎金他都会给。

铁门突然被踹开,一个叫丧彪的头目端着一盆馊水进来。

“醒了就张嘴,以后老实点,进了园区就是猪仔,不听话就去后山喂狗。”

我强压住心中恐惧,试图谈判:

“放了我,我未婚夫是顾泽辰,你要多少钱,他都可以给你……”

“顾泽辰?”

丧彪和马仔对视一眼,爆发出刺耳的狂笑。

“既然是顾总的女人,那价钱可得好好谈谈了。”

“不过在收到钱之前……”

他眼神陡然变得淫邪,

“你得先在这儿好好吃点苦头。让顾总知道,我们这帮亡命徒可不是好惹的。”

说着他伸手就来扯我的领口。

我拼命躲开:

“你最好别动我,泽辰他已经在找我了!”

“找你?”

丧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边狞笑着一边开始解皮带。

“行啊,那我就替他先验验货,看看这顾家少奶奶的骨头有多硬!”

恶臭的气息逼近,我拼命向后缩,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上潮湿的墙壁。

在他扑上来的瞬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啊——!臭婊子!”

丧彪吃痛抄起烟灰缸,狠狠砸在我的左手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因为疼痛剧烈抽搐。

丧彪脸色变了变。

忽然起身,丢下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就骂骂咧咧走出了小黑屋。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被痛醒。

左手软绵绵地垂着,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的左手,废了。

我不断鼓励自己,逃出去!

只要能逃出去联系上顾泽辰,我就能报仇!

我在墙角找到了一块生锈的铁片,并不锋利,但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用仅剩的右手一下下割着手腕上的扎带。

铁锈磨破了皮肉,鲜血混着泥土,分不清哪里是绳子,哪里是肉。

我咬烂了舌尖,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几乎要虚脱的时候。

“崩”

扎带终于断了!

我心中狂喜,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踉跄着爬到门边。

外面下着暴雨,巡逻的人似乎也去开小差了。

更惊喜的是,

刚才丧彪急着去包扎,铁门竟然只是虚掩着!

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

暴雨如注,正好掩盖了我的脚步声和踪迹。

跑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穿过铁丝网的破洞,钻进茂密的雨林。

泽辰,等我……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然而下一秒。

几道强光手电的光柱,死死锁定了我。

“在那边!抓住她!”

2

我还来不及思考他们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就被枪托狠狠砸在了后脑上。

没有吊打,没有鞭刑。

丧彪说:

“细皮嫩肉的,打坏了顾老板心疼。既然喜欢跑,就让她冷静冷静。”

我被扒光了外套,沉入满是蚂蟥的臭水沟里。

无数滑腻的吸盘吸附在我的伤口上、大腿上。

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刺痛,比鞭子抽在身上更让人精神崩溃。

不知在水牢里泡了多久,我意识开始涣散。

就在这时,负责送饭的小哑巴偷偷往我嘴里塞了一颗消炎药。

她背对着监控,做了一个隐晦的手势:

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上面,最后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求情”的动作。

那眼神分明在说:有人在保你。

是顾泽辰派来救我的人吗?还是她在暗示顾泽辰已经知道我在这了?

我必须找机会问问她!

丧彪回来看了一眼浑身爬满蚂蟥的我,显得有些不耐烦。

“骨头硬是吧?”

他从旁边抓了一把粗盐,狠狠按在我断掉的左手伤口上。

“啊——!”

血肉被腌渍的剧痛直冲天灵盖,

我惨叫一声,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又被拖回了那个发霉的房间。

手腕的剧痛提醒我,刚才的一切不是噩梦。

我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我不能死,泽辰还在等我。

铁门咣当一声被踢开,丧彪走了进来。

将一碗发霉的馊饭踢到我面前。

“吃!别再给老子动歪心思。”

“外面的林子里全是地雷和捕兽夹,没有我们带路,就是特种兵来了也得把腿留下!”

“老实在这待着等消息,少受点皮肉苦!”

我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喊大叫。

费力爬过去,用仅剩的右手抓起馊饭往嘴里塞。

我需要食物,我要活下去等泽辰来救我。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丧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转身走到门外接听。

地牢空旷,回音很大,我隐约听到了一声“喂”。

声音有些熟悉。

有点像顾泽辰身边的助理……宋娇娇?

丧彪往外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丧彪,光是断手还是太轻了。”

“本来就是一场戏,不做深刻一点,等她回来还是会跟我抢泽辰哥哥的!”

丧彪有些为难:

“宋小姐,这娘们看起来快扛不住了,要是顾老板怪罪下来……”

“按娇娇说的做。”

顾泽辰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就在宋娇娇旁边。

“光是断手还不够。她平时娇生惯养,不吃够苦头,怎么知道我的好?磨磨她的傲气,以后才能乖乖听话。”

“把事情办得漂亮点,尾款翻倍。”

“是是是!顾老板您放心!我一定办妥!”

挂了电话后,丧彪像是拿到了尚方宝剑。

一脚踢翻了我还没吃完的馊饭,架起了摄像机。

“我改主意了,光受罪不行,还得留点纪念。”

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残忍的兴奋。

我惊恐地往后缩,声音颤抖:

“你要干什么!顾泽辰是不是答应给赎金了?”

3

丧彪在镜头前一把撕开我仅剩不多的衣料,扔给我一张纸。

“念!对着镜头念!就说你自己贱,是你自己卷了钱跑到缅北来的,是你自愿留在这里当狗的!”

“我不念!我是被绑架的!泽辰救我!”

我崩溃大哭。

丧彪冷笑一声,拿起一根还在滴血的荆棘条,眼神兴奋。

“不念?那就别怪我不给顾总面子了。”

倒刺勾起皮肉,鲜血染红内衣。

在极度的疼痛和羞耻中,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我是许知意……我不知检点……是我卷了顾家的钱跑来缅北找男人的……顾泽辰,我不配做你的未婚妻……”

巨大的屈辱感将我淹没,嘴里还在下意识地求救:

“陆宴……救救我……我不想死……”

明明半个月前,陆宴就拦住过我,让我不要离开海城。

我却当众骂了他一顿,执意上了飞机。

前一刻我还在期待着泽辰给我的惊喜,回应着他对我的爱意。

为什么转眼就身在地狱,被人像牲口一样逼着拍这种视频?

拍完视频,丧彪满意地收起设备,甚至还好心情地哼起了小曲。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配合,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

铁门重重关上,我还蜷缩在角落。

我完了。

这段视频一旦发出去,我就算活着回去,也是身败名裂。

但我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

也许泽辰马上就会来救我呢?

也许泽辰看到后知道我是被逼的呢?

迷迷糊糊中,我隐约听到两个看守的交谈。

“彪哥,刚才那视频发出去了?”

“发了,那边满意得很,款子刚到账。”

“啧啧,这豪门玩得真花。把这么漂亮的未婚妻送过来,就为了逼她拍这种视频?”

“你懂个屁!那叫‘抓把柄’。没有这视频,顾老板的小三怎么上位?”

这时,丧彪的手机打通了。

“宋小姐,顾太太怕是有些扛不住了,接下来怎么办?”

宋娇娇看了一眼刚发过来的视频,玩味道:

“泽辰哥哥,你看这个女人卷走你的钱也就罢了,现在还装可怜想让你心软。”

“当初她为了那个陆宴,可是害得你丢尽了脸……”

顾泽辰露出一丝犹豫:

“要不算了吧,让她吃点苦头就行了,毕竟……”

宋娇娇见状,眼泪说掉就掉:

“泽辰哥哥,你就是太善良了!我怕你伤心,有件事一直不敢告诉你,其实她之前还威胁我,说等陆宴发了财,就要回来弄死我……”

“她现在只是受了点委屈而已,我当时可是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泽辰,我好怕。”

顾泽辰听到这话,仅存的一丝不忍也烟消云散。

“她敢!”

“既然她这么不知好歹,那就让她在那边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真的知道错了,再跟我汇报!”

丧彪这下心里有底了,谄媚应道:

“明白!顾总您放心,一定让她‘深刻反省’!”

醒来后,我变了。

不再试图撞墙自杀,也不再绝食。

给我发霉的馒头,我就吃;

给我浑浊的脏水,我就喝。

丧彪对此很满意。

“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拍着我的脸,一脸戏谑,

“你跑不掉的,这方圆几十里都是咱们的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我目光空洞盯着墙角,甚至在他们羞辱我时还会发出几声傻笑。

我注意到,每天给我送饭的,是上次给我塞药的小哑巴。

趁着马仔在外面打牌的时机,我抓住他的手。

“小兄弟,”

我死死盯着他。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也知道你不想待在这儿……”

“帮我,求你帮我一次……”

不等他反应,我将一串布条塞入他手心。

上面是陆宴的号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小哑巴浑身一僵,手忙脚乱地将布条攥进袖子里。

和进来的丧彪撞了个正着。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

4

小哑巴吓得一哆嗦,指了指肚子,比划了一个“拉肚子”的手势。

我心脏狂跳,但面上却只保持呆滞的模样,痴痴一笑。

“嘿嘿……我要回家……回家……”

丧彪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真疯了?晦气!”

小哑巴这才蒙混过关。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地牢般里度日如年。

走廊里每一次的脚步声都让我心惊肉跳。

小哑巴两天都没出现,送饭的人换成了另一个打手。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难道小哑巴被抓了?还是他根本没敢发消息?

直到第三天深夜,铁窗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一张熟悉的脸贴在栏杆上。

是小哑巴!

他焦急地比划着手势:“快走!我有路!”

真的来了!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疑虑。

园区深夜静悄悄的,他带着我熟练地避开监控,钻进一条排污管道。

管道狭窄逼仄,每爬一步,都刮蹭着我溃烂的伤口。

不知过了多久,四肢早已麻木,全凭一口气撑着。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丝亮光!

那是自由的光!

“到了!快!”

小哑巴用力推开了井盖。

刺眼的阳光瞬间倾泻而下,晃得我睁不开眼。

然而,当我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劫后余生的兴奋瞬间化作了惊恐。

这里根本不是闹市。

这里是园区最大的广场!

前方的高台上,丧彪正一脸戏谑地看着我们。

刚才还拼命救我的小哑巴,此刻瑟瑟发抖地跪到他身边。

“顾太太,这出‘地道战’演得不错啊!”

丧彪一步步逼近我。

“还真以为这哑巴能帮你?告诉你,这是老子专门给你设的局!”

“就是想让你体验一下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

这一次丧彪直接将我的左腿打断,扔回了暗无天日的水牢。

黑暗、饥饿、疼痛,还有时不时注射进来的致幻剂,让我彻底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我看到订婚那年,陆宴拦着我大声说着什么。

可一眨眼,他就被人群卷走,我什么也没听清。

再一眨眼,是顾泽辰拿着钻戒向我求婚,满眼深情:

“知意,我会护你一世周全。”

可当我伸手去接时,手里的戒指变成了烧红的烙铁,他的脸也变成了丧彪狰狞的笑脸。

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我的伤口开始化脓,整个人烧得滚烫。

几个穿白大褂的看了看:“严重败血症,救不活了。”

“直接扔后山,让她自生自灭吧。”

他们认定一个断了腿、发着高烧的女人,绝对不可能从这片死亡之地逃出去。

运往后山的路上,我听到马仔闲聊。

“这女的真惨,听说本来是顾家少奶奶,结果被未婚夫送进来给小三出气。”

“半年了,这戏也该杀青了吧?这剧本真狗血。”

“谁知道呢,咱们都是群众演员拿钱办事就行。”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把所有的碎片都串起来了。

原来,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场戏!

没有什么绑架勒索,也没有什么亡命徒。

只有顾泽辰亲手导演的戏剧!

极度的恨意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入了我枯竭的心脏。

我要活下去!我要报仇!

我咬破舌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土坑里向外爬。

与此同时,顾家别墅。

顾泽辰有些心慌:“娇娇,半年了,戏演的差不多了吧?她毕竟是我的未婚妻。”

宋娇娇撇撇嘴。

“行吧,反正她现在肯定吓破胆了。”

宋娇娇刚拿起电话,一通语音先发了过来:

“顾总!不好了!那个女人失踪了!”

“还有个叫陆宴的带着保镖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