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怨种千金,我靠顶级茶艺送私生女去缅北挖野菜

2025-12-10 15:11:284218

1

上一世,我是短剧圈公认的“恶毒女配专业户”。

连续演了八百回扇女主巴掌的戏码,结果过劳死在片场。

再睁眼,我穿越成豪门千金,只想躺平数钱。

谁知我那渣爹领回一个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姐姐,爸爸也是为了你好,以后多个人伺候你。”

我那软包子亲妈在一旁只会抹眼泪,眼看家产就要被这朵盛世白莲卷走。

我一口82年的红酒喷了渣爹一脸。

伺候?伺候个屁!

为了守住老娘的千亿家产,本影后要重操旧业!

当私生女在宴会上假装被我推倒,哭得梨花带雨博同情时。

我瞬间戏精附体,反手给自己俩大嘴巴子,哭得比她还大声还惨烈。

“妹妹想要继承家产直说就好,为什么要逼死姐姐呜呜呜!”

全场死寂,众人看私生女的眼神瞬间变了味。

跟我飙戏?

你段位还不够!

1

我爸唐振山铁青着脸,把我拖进了书房。

“唐悠悠!”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打自己的脸?我们唐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没说话。

只是垂着眼,看着他掐在我手腕上的那只手。

我手腕皮肤白,被他掐出的红痕格外刺眼。

他见我不语,怒火更盛。

“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晚晚道歉!”

唐晚晚。

那个私生女。

我慢慢抬起头,眼眶在一秒内迅速泛红。

眼泪要掉不掉,挂在睫毛上。

声音是颤抖的,带着哭腔,却又极力隐忍。

“爸。”

我开口,就这一声,让他愣住了。

“我没有疯。”

“我只是怕。”

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一滴,沿着脸颊,落在他手背上。

滚烫。

他下意识地松了手。

我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妈这辈子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她从来不说。”

“她为了这个家,为了您的面子,什么都能忍。”

“可现在,您带了妹妹回来……”

我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我怕……我怕您有了新妹妹,有了新的家人……”

“我和妈妈……就成了这个家的外人。”

“爸,我只是怕您不要我们了。”

我蹲下去,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书房里,只剩下我的哭声。

唐振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从指缝里,能看到他脸上的怒火,正在一点点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是慌乱,最后是化不开的愧疚。

他想起了我妈,那个为他隐忍半生的原配妻子。

也想起了我,这个他亏欠了二十年的女儿。

“悠悠……”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

他弯下腰,想扶我。

我躲开了。

这个动作,让他彻底慌了。

“悠悠,你别胡思乱想,爸爸怎么会不要你们。”

他掏出一张黑色的卡,强硬地塞进我手里。

“这是无限额的黑卡。”

“密码是你的生日。”

“喜欢什么就去买,别委屈自己。”

我抬起泪眼,看着他。

“爸,我不要钱。”

“我只要你和妈妈好好的。”

我把卡推回去。

他却更用力地塞给我。

“拿着!这是爸爸给你的补偿!”

“以后,谁也别想欺负我唐振山的女儿!”

我“被迫”收下卡,抽噎着点头。

“谢谢爸爸。”

目的达成。

我拿着战利品,走出书房。

客厅里空无一人。

唐晚晚大概是被我爸安排去客房休息了。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

我妈庄静正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见我进来,她哭得更凶了。

“悠悠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走过去,把那张黑卡塞进她手里。

她愣住了。

“这是……”

“唐振山的。”

我抽出纸巾,粗暴地擦掉她的眼泪。

“别哭了。”

“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她呆呆地看着我,手里的卡仿佛有千斤重。

“你才是唐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把钱花出去。”

“花得越多越好。”

“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妈手一抖,卡差点掉在地上。

“悠悠,我……”

“从明天开始,去买衣服、买包、买珠宝。”

“把你这些年没花的,不敢花的,全部补回来。”

我拿起她的手,把那张卡紧紧地按在她掌心。

“妈,你要记住。”

“钱,才是你的底气。”

2

第二天,我妈被我拖去了奢侈品商场。

她一开始还畏手畏脚,连店门都不敢进。

我直接把她推进爱马仕。

“把你们店里最新的款,除了那个丑得要死的菜篮子,都包起来。”

店员的眼睛亮了。

我妈的脸白了。

她扯着我的袖子,“悠悠,太贵了,我们……”

我刷开唐振山的黑卡,面无表情。

“我妈是唐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

“用不起自家的东西?”

店员立刻堆起最职业的笑脸。

“唐夫人,您这边请,我们刚到了几款全球限量的。”

我们正挑着,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这不是庄静吗?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逛街了?你家那位,不是刚领回来一个小的吗?”

我回头一看,是圈子里有名的碎嘴王太太,以前没少给我妈脸色看。

我妈的脸瞬间涨红,下意识就想躲。

我扶住她,拿起一个刚到的鳄鱼皮铂金包,直接塞进她怀里,对着王太太笑道。

“王阿姨说笑了,我爸是给我找了个妹妹,不是给我妈找了个妹妹。”

“再说,我爸心疼我妈辛苦,特意给了张卡让她随便刷。”

“这不,刚刷了几个包,就花了不到一千万,我爸还嫌我们买得少呢。”

王太太看着那个包,脸上的笑容僵住,讪讪地走了。

一天下来,卡的额度没刷爆,我妈的胆子被刷大了。

从一开始的“这个不要”,到后来的“这个颜色我也挺喜欢”。

回家的路上,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

我妈第一次没有唉声叹气。

她看着反光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有陌生,更有了一丝久违的光。

她低声对我说:“悠悠,我好像……快忘了自己原来也是豪门小姐了。”

回到家,意外地看见爷爷奶奶坐在客厅。

唐晚晚正跪在地上,给奶奶捶腿。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头发扎成一束,素面朝天。

那样子,活像旧社会来的小保姆。

看见我们提着大包小包进来,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

随即她又低下头,更卖力地捶着。

“奶奶,您这几天是不是没睡好,肩膀都僵了。”

声音又软又糯。

奶奶闭着眼,一脸享受。

爷爷坐在一旁喝着茶,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

我和我妈把东西放下。

我妈有些局促,小声喊了句“爸,妈”。

唐晚晚立刻站起来,乖巧地喊:“姐姐,伯母。”

然后她又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姐姐,你昨天没事吧?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和爸爸吵架……”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

好一朵盛世白莲,当着爷爷奶奶的面,又开始演了。

不过跟我比,段位还在太低了。

3

我懒得理她,径直走到管家老李身边。

“李叔,晚晚妹妹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客厅里的人都听见。

老李一愣。

我继续说。

“我听说,她省吃俭用,每个月都把自己那点零花钱,偷偷寄给她乡下的妈妈。”

唐晚晚的脸,白了一下。

我故作天真地感叹。

“真感人啊。”

“就是不知道……她妈妈在乡下,拿这些钱去做什么了。”

客厅里,一片死寂。

我“无意”地瞥了一眼。

爷爷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奶奶捶腿的动作,也顿住了。

两位老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豪门最怕什么?

不是私生女,是填不满的窟窿。

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穷亲戚。

唐晚晚显然也意识到了危机,她慌忙解释。

“我妈妈她……她身体不好,需要钱治病。”

我“哦”了一声,满脸同情。

“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怜了。”

“妹妹,你早说啊,我这儿有钱,可以借给你啊。”

我拿出唐振山给我的黑卡,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看,爸爸给我的,无限额的。”

唐晚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爷爷放下茶杯,声音沉沉的。

“老李。”

管家立刻上前。

“去查一下。”

爷爷只说了四个字,唐晚晚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我知道,一张无形的网,已经向她罩了过去。

调查结果出来得很快。

快得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唐晚晚脸上。

那天晚上,一家人都在。

除了被禁足的唐晚晚。

管家老李把一叠资料放在爷爷面前的茶几上。

“老太爷,查清楚了。”

“唐晚晚的母亲,苏琴,并没有生病。”

老李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她常年混迹在地下赌场,欠了一大笔赌债。”

“唐晚晚每个月寄回去的钱,全都……还了赌债。”

客厅里静得可怕。

奶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猛地一拍桌子。

“无赖!”

“这就是个无底洞!”

爷爷的脸色更沉,他看着我爸唐振山。

“振山,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好女儿’?”

唐振山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个好赌成性的妈,一个满口谎言的女儿!”

爷爷把手里的资料摔在地上。

“你是想让这种人,败光我们唐家的家产吗!”

“爸,我……”

“让她滚!”爷爷怒吼。

“我唐家,容不下这种心机叵测的家贼!”

唐振山满头大汗,连连点头。

“是是是,我明天就让她走。”

我在一旁,慢悠悠地给爷爷奶奶倒茶。

然后,我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爷爷,奶奶,这是我托朋友从国外给你们带的保健品。”

“听说对心血管和骨骼都特别好。”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包装精美的瓶瓶罐罐。

价格标签我没撕,上面的零多得晃眼。

我妈小声提醒我:“悠悠,这太贵了……”

我天真地笑了笑。

“妈,钱没了可以再赚。”

“爷爷奶奶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这句话,瞬间击中了两位老人的心。

奶奶拉过我的手,眼眶都红了。

“还是我们悠悠懂事。”

爷爷也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下来。

“你有这份心,爷爷就很高兴了。”

高下立判。

一个是处心积虑想从唐家捞钱的“家贼”。

一个是用自己的零花钱,为长辈健康着想的“乖孙女”。

唐振山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虽然心疼唐晚晚,但在父母的雷霆之怒下,他不敢有任何异议。

第二天,我听说唐晚晚在房间里哭了一整晚。

唐振山去看了她。

出来的时候,他眼眶也是红的。

但他最终还是只对唐晚晚说了一句。

“以后,安分一点。”

唐晚晚的亲情路线,彻底走死了。

而我只是小试牛刀。

我妈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崇拜。

她悄悄对我说:“悠悠,你真厉害。”

我笑了笑。

“妈,这只是个开始。”

真正的战场,还没拉开序幕呢。

接下来,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专业的降维打击。

4

唐晚晚沉寂了一段时间。

她不再围着爷爷奶奶转,开始把目光投向了外面。

她想打入我们这个圈子。

很快,机会来了。

一年一度的慈善拍卖会。

这是A市所有豪门名流都会参加的盛会。

那天晚上,唐晚晚一反常态。

她没有穿华丽的晚礼服,只选了一条款式简单的白色长裙。

脸上化着淡得几乎看不出的妆,嘴唇都是苍白的。

她站在衣香鬓影的人群里,像一朵被雨打湿的小白花。

果然,她成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拍卖中场休息时,她被几个富家太太围住了。

我端着香槟,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

只听见她用那种柔弱又无辜的语气,讲述着自己的“悲惨”身世。

“我从小在乡下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

“妈妈身体不好,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能回到唐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真的很感激爸爸。”

她说着,眼圈又红了。

几个富家太太立刻母爱泛滥,纷纷安慰她。

“真是个可怜的好孩子。”

“你爸爸也是心疼你。”

“以后有什么委屈,跟阿姨们说。”

我看到,唐晚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

她还在人群中,悄悄结交了几个相熟的媒体记者。

卖惨博同情,再通过媒体发酵,为自己塑造一个“励志灰姑娘”的人设。

套路不错。

可惜,她遇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