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只有六岁智商后,虐我三年的丈夫疯了

2025-12-05 17:38:213685

1

丈夫傅寒声坐着轮椅装瘫了三年。

游轮失火那晚,燃烧的横梁砸断了我的腿,我撕心裂肺喊他的名字求救。

他坐在轮椅上冷冷看着我:

“太远了,我过不去,你自己爬。”

可下一秒,他的白月光失足落水。

傅寒声突然站了起来,健步如飞地冲到甲板边缘,纵身一跃跳进漆黑的海里。

我因此被大火烧断了腿,缺氧烧坏了脑子,智商永远停在了六岁。

三年后,傅寒声发了疯一样满世界找我,终于在街上再看到在讨饭的我。

他跪在地上,满眼通红:

“为了躲我你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我歪着头,看着这个陌生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给他:

“叔叔,你腿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学我一样跪着?”

“是要跟我学讨饭吗?我只有一颗糖了,给你吧。”

1

傅寒声没接我的糖。

“沈念,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很大。

我吓得缩了一下脖子,本能地把手里的破碗往怀里护了护。

碗里有三块钱,是今天的晚饭钱。

不能被抢走。

傅寒声见我不说话,更生气了。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疼!叔叔坏!别打念念!”

我痛得大哭,另一只手却还死死攥着那颗糖。

那是陆燃早上给我的奖励,因为我昨天没有尿裤子。

傅寒声听到叔叔两个字,脸色更难看了。

“装疯卖傻!”

他冷笑一声,视线落在我紧握的拳头上。

他大概以为我藏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强行掰开我的手指。

掌心里,躺着一颗有些融化的、沾着灰尘的水果硬糖。

傅寒声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涌起巨大的厌恶。

“你就为了这东西?”

他一把夺过那颗糖,狠狠摔在地上。

锃亮的皮鞋踩上去,碾了两下。

“不!”

我尖叫起来,那是我的糖。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他的手,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拼命用手指去抠那些嵌进地砖缝里的糖粉。

好脏。

可是好甜。

我把沾着泥土和鞋印的糖渣往嘴里塞,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甜的……是甜的……”

周围的人都在看,有人拿手机拍。

傅寒声像是被我的举动激怒了。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提起来。

“沈念!你恶不恶心!”

我不理他,只是哭着看地上的糖印子。

“赔我……叔叔赔我糖……”

傅寒声咬着牙,直接把我扛起来,塞进了路边那辆黑色的豪车里。

我拍打着车窗,看着那个破碗孤零零地留在路边。

“钱!我的钱!”

“哥哥会饿肚子的!”

傅寒声锁了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他转过头,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恨意。

“饿死那个野男人最好。”

“沈念,既然你这么爱演,我就带你回那个你最想逃的地方演个够。”

2

车子开进了一座很大的房子。

这里有点眼熟,但我不敢认。

这里的墙太白了,像医院。

这里的灯太亮了,像火。

佣人们站在门口,看见我满身污垢的样子,都捂住了鼻子。

傅寒声把我扔在客厅的地毯上。

“把她洗干净,别弄脏了我的地毯。”

几个女佣走过来,粗鲁地把我拖进浴室。

水龙头打开。

哗啦啦的热水喷出来,冒着白烟。

“啊!”我尖叫着往角落里缩。

“火!是火!不要烧念念!”

热水淋在身上,就像那晚游轮上的火舌。

我抱着头,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女佣们不耐烦地按住我:

“太太,您别装了,这是水。”

我拼命挣扎,指甲抓破了一个女佣的手臂。

“啪!”女佣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疯婆子!”

傅寒声冲进来的时候,我正缩在浴缸角落里,像只落水狗。

我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

背上那一大片狰狞的、像树根一样盘错的烧伤疤痕,暴露在空气中。

傅寒声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他似乎想伸手触碰那些疤痕,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为了演戏,你还真下得去血本。”

他咬着牙,声音里听不出是讽刺还是别的。

“寒声哥?”

门口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宋栀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走了进来。

她好干净,像只白天鹅。

而我,是阴沟里的老鼠。

宋栀看到我背上的伤,眼底闪过嫌弃,但很快换上了关切的表情。

“念念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寒声哥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抓伤佣人呢?”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我打了个喷嚏,指着她:

“阿姨,你好臭。”

宋栀的脸僵了一下,笑容差点挂不住。

傅寒声立刻把宋栀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我。

“沈念,给小栀道歉!”

我不明白。

明明是她臭,为什么要我道歉?

我倔强地抿着嘴,不说话。

傅寒声失去了耐心。

他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双红色的芭蕾舞鞋。

那是三年前,我最宝贝的东西。

可现在,我看到它,只觉得腿疼。

断掉的腿骨在隐隐作痛。

“你不是最爱跳舞吗?”

傅寒声把舞鞋扔到我面前:

“穿上它,跳给我看。”

“我不跳……”

我拼命摇头,身体往后缩:

“腿疼……火……不要烧念念……”

他觉得我在用这种方式抗议。

“不跳?”

他冷笑一声,捡起那双舞鞋,大步走到壁炉旁。

壁炉里燃着火。

“既然不跳,那就永远别跳了!”

他手一松,舞鞋掉进了火里。

火苗瞬间吞噬了红色的绸缎。

“不要!”

我看着火光,脑子里的那根弦崩断了。

大火。

游轮。

断腿。

我吓得当场失禁。

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腥臊味弥漫开来。

宋栀惊呼一声,捂着鼻子躲进傅寒声怀里。

傅寒声看着地上的水渍,脸色铁青。

他终于意识到。

曾经那个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沈念。

真的碎了。

3

傅寒声把我关在房间里,不准我出去。

但我饿,肚子咕噜噜叫。

我想念哥哥给我买的馒头。

晚上,别墅里很热闹。

傅寒声在办家宴。

佣人把我带下楼,按在餐桌边。

满桌子的好吃的,可是我不敢动。

傅寒声坐在主位,宋栀坐在他旁边,像个女主人。

“吃啊。”

傅寒声冷冷地看着我:

不是饿了吗?”

我看着面前的牛排,那是生的,带着血丝。

我害怕血。

我摇摇头,眼睛盯着宋栀面前的一块小蛋糕。

那是草莓味的,一定很甜。

宋栀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她笑了笑,把蛋糕推到我面前。

“念念姐,想吃就吃吧,别客气。”

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就在我的手指碰到盘子的瞬间,大腿内侧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宋栀的手在桌布底下,狠狠掐了我一把。

那是死劲。

“啊!”我痛得手一抖。

盘子翻了,蛋糕扣在了宋栀那条白色的裙子上。

奶油糊了她一身。

“啊!我的裙子!”

宋栀尖叫起来,眼泪说来就来:

“念念姐,你不吃就算了,为什么要砸我?”

“这是寒声哥送我的限量版啊!”

傅寒声猛地拍案而起。

“沈念!”

他怒视着我:“你嫉妒心就这么强吗?连一件衣服都容不下?”

我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

抱着头,瑟瑟发抖。

“念念没有……是阿姨掐我……好疼……”

傅寒声根本不信。

“出来!”

他吼道:“把地上的蛋糕捡起来吃了!”

我不想出去,但我怕挨打。

我爬出来,跪在地上,伸手去抓那些混着奶油的蛋糕。

宋栀在旁边假装擦裙子。

她的高跟鞋不动声色地踩碎了一个掉在地上的玻璃杯。

碎片混进了奶油里。

我看不懂。

我只知道要听话才有饭吃。

我抓了一把蛋糕,锋利的玻璃渣瞬间扎进了我的掌心。

鲜血直流。

“哇!”

我痛得大哭,举着流血的手给傅寒声看。

“叔叔,痛……流血了……”

鲜血滴在地毯上,触目惊心。

傅寒声看着那血,心猛地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宋栀却突然捂着胸口倒在他怀里。

“寒声哥,我心口好闷……是不是被气到了……”

傅寒声的动作停住了。

他看了看宋栀,又看了看满手是血的我。

最后,他转过头,硬起心肠。

“带下去。”

“不许包扎,不许吃饭。”

“让她长长记性。”

4

地下室里很黑。

没有窗户,只有老鼠吱吱叫。

我缩在墙角,舔着手上的伤口。

血已经干了,黏糊糊的。

好饿。

好想哥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巨响。

“砰!”

铁门被人踹得哐哐响。

紧接着是保镖的呵斥声和打斗声。

“滚开!让我进去!”

那个声音……是陆燃!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有了光。

“哥哥!”

我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

门被撞开了。

陆燃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铁棍,冲了进来。

他浑身是伤,衣服破破烂烂,但眼睛亮得吓人。

“念念!”

他看到我满手的血,眼眶瞬间红了。

“这群畜生!”

他扔掉铁棍,冲过来抱住我。

“别怕,哥哥带你走。”

他的怀抱是热的,有馊馒头的味道,但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味道。

可是我们走不了。

傅寒声带着更多的保镖堵住了门口。

他穿着睡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这就是你那个野男人?”

傅寒声的目光落在陆燃抱着我的手上,眼底全是杀意。

“捡垃圾的?”

陆燃把我不着痕迹地挡在身后。

“傅寒声,你还是人吗?她只有六岁的智商!你虐待一个傻子!”

傅寒声冷笑。

“傻子?她装得比谁都像。”

他一挥手,保镖们一拥而上。

很快,陆燃就被按在地上。

傅寒声走过去,一脚踩在陆燃的手上。

“啊!”

陆燃痛得闷哼一声,却死死咬着牙不肯求饶。

“既然这只手敢碰我的女人,那就废了吧。”

傅寒声接过保镖递来的棒球棍。

他高高举起。

“不要!”

我发疯一样冲过去。

我推开傅寒声,用满是伤疤的身体护住陆燃。

“不许打哥哥!哥哥给念念糖吃!你是坏人!”

傅寒声看着我像护犊子一样护着别的男人。

嫉妒让他面目全非。

“好,很好。”

他把棒球棍扔给保镖。

“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敲碎。”

保镖举起了棍子。

陆燃拼命挣扎:“念念快跑!别管我!”

我看着那根棍子。

我知道那是很痛很痛的。

我不可以让哥哥痛。

我的视线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

那个阿姨说过,做错了事要赔偿。

既然他要手,我就给他。

我抓起水果刀。

没有犹豫,直接切向自己的左手小指。

“噗嗤——”

“不要!”

陆燃和傅寒声同时大吼。

鲜血喷涌而出。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我却笑了起来。

我捡起那根断掉的小指,颤抖着递给傅寒声。

“叔叔,赔给你……”

“手指赔给你……放哥哥走,好不好?”

傅寒声看着那截断指,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的脸色比我还白。

我疼晕过去之前,手里还紧紧攥着陆燃的衣角。

“哥哥…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