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全员恶人?巧了,我和老公是疯批双煞

2025-12-02 16:32:535086

1

我脑子有病,总把别人的比喻当真。

算命的说弟弟是天煞孤星,我妈哭着说需要我为他“挡煞献祭”。

于是我把弟弟绑上山,在他身上画满符,准备点火。

父母报警抓我,说我是疯子,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假装吃药,攒够了量,全倒进了医院的水箱。

全院上吐下泻,我被退了回来。

父母把我锁起来,说要请道士收了我。

既然这样,那就都别活!我半夜溜出门,把村里祠堂给点了。

为了赔偿祠堂的火烧连营,父母把我迷晕,卖给了城里的豪门崔家冲喜。

结婚那天,有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消息:今天的新郎不是你的老公。

我看着面前满脸油腻的男人,咧嘴一笑:

“既然不是老公,那就是闯进来的贼咯?”

手里刚磨好的修眉刀,正闪着寒光。

1

刀片一晃而过。

“啊——!我的命根子!”

崔大海的惨叫震得水晶吊灯轻晃,捂着裆部在昂贵的地毯上打滚。

血迅速浸湿了他的西裤。

我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修眉刀上的血。

这刀片,是我刚趁他脱裤子时,在床沿大理石桌角上磨过的。

果然够快。

我的主治医生李医生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做手术得用快刀,不然病人会很疼。

我向来听医生的话。

“大海!我的儿啊!”

房门被撞开,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我婆婆王凤仪看见地上抽搐的血人,嚎叫一声扑过去,伸出的手又不敢碰。

崔大海脸色惨白,指着我嘴里冒出白沫。

“妈……这个疯婆子……她废了我……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王凤仪尖叫着冲上来,扬起手就要扇我。

“你个千刀万剐的贱货!敢伤我儿子!”

我退了一小步避开他的巴掌,歪着头,一脸无辜。

“不对啊。”

我指了指地上那滩东西。

“警察叔叔说过,结婚证上没名字的男人,半夜爬上你的床,那叫强奸犯。”

“对于强奸犯,要坚决予以打击,这叫正当防卫。”

我晃了晃手里的修眉刀,认真补充。

“超过三厘米就算凶器,可以无限防卫的。”

王凤仪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鼻子骂。

“放你娘的狗屁!在崔家,大海就是规矩!”

“你那死鬼老公是个活死人,大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你把他废了,你赔得起吗!那是我们崔家的根!”

我眨了眨眼,低头看着地上那团血肉。

“李医生也说过,有些病根烂了,就得割掉,不然会害了整个人。”

“既然他是‘根’,我帮你们把烂根割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说着,举起刀片朝她走近一步。

“我看他好像还在漏气,要不……我再给他缝两针?”

“啊!”

王凤仪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后退。

周围的佣人和亲戚都倒吸一口凉气,认为我就是个怪物。

“疯子……真是个疯子!”

王凤仪声嘶力竭地喊。

“来人!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抓起来!报警!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

地上的崔大海抓住了王凤仪的脚脖子。

“妈……不能报警……传出去,我对嫂子……崔家的脸……”

王凤仪咬碎了牙,脸孔扭曲。

“好……好!不报警!家法处置!”

“先把大海送医院!把这个贱人关进工具房!饿她三天三夜!看她还怎么狂!”

几个保镖拿着电棍围上来。

李医生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扔掉了手里的刀片,被他们拖向后院。

经过隔壁房时,我瞥了一眼。

我的新婚丈夫崔阎,安静地躺着,什么都不知道。

真好。

2

工具房里黑漆漆的,我蹲在角落,很快适应了黑暗。

我从口袋里摸出另一把修眉刀,借着月光,将刀片在粗糙的石面上缓缓地磨。

门外隐约传来王凤仪恶毒的声音。

“明天早上不用给她饭吃!水也别给!让她去祠堂跪着!”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把膝盖跪出血了,再给口吃的!”

“不把她这身贱骨头打断,我就不姓王!”

管家谄媚地应和:“是,太太,我保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脚步声远去。

跪出血?

我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骨头挺硬的。

李医生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爱护好每一个零件。

膝盖这么重要的关节,怎么能随便跪坏呢?

“那得用锤子敲才行吧?”

第二天,工具房的门被人粗暴打开。

阳光涌入,我眯了眯眼。

管家满脸横肉,提着根鸡毛掸子指着我的鼻子。

“起来!太太让你去祠堂赎罪!”

我拍掉屁股上的灰,站起来跟着他走。

崔家的祠堂香火味十足。

昏暗里,一排排祖宗牌位立在供桌上。

王凤仪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几个拿着粗棍子的家丁站在旁边,虎视眈眈。

她看见我,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跪下!”

我没动,打量着那些牌位。

“我让你跪下!听见没有!”王凤仪声音拔高。

“今天不把青石板跪出两个坑,你就别想出去!”

我看了看地面,又看看供桌上的牌位。

认真地问王凤仪:“妈,您的意思是,必须跪‘碎’点东西才有诚意?”

王凤仪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残忍的冷笑。

“废话!不跪碎了你的骨头,怎么消我心头之恨!”

“哦。”

我点了点头。

“我懂了。”

我迈步走向供桌。

王凤仪脸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然后,我拿起最高那排最气派的牌位。

上面写着:崔氏一世祖考讳XX之灵位。

我举起牌位,对着自己的膝盖砸下去!

“咔嚓!”

名贵的金丝楠木牌位,应声而断。

碎成了好几块,掉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预料我这个动作。

“你……你干什么!”

王凤仪从椅子上“噌”地跳起来。

我弯腰捡起一块碎片,用早就备好的布条,紧紧绑在膝盖上。

我又抓起第二个、第三个牌位。

“咔嚓!”

“咔嚓!”

3

清脆的断裂声在祠堂里格外刺耳。

我一边砸,一边把碎木片往膝盖上绑。

“妈,您不是要我跪‘碎’吗?”

我抬起头,冲着目瞪口呆的王凤仪露齿一笑。

“我骨头硬,怕跪坏您家地板,赔不起。”

“这些木头牌位脆,正好。”

我举起一块断成两截的牌位,上面写着“显考崔公之灵位”。

“您看,碎得多彻底。”

我笑嘻嘻地对王凤仪说:“这位爷爷好像不太结实,是不是生前缺钙?您可得注意保养。”

“你……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疯子!”

王凤仪指着我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整话。

“造反了!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她!”

我一把抄起墙角那个半人高的大扫把:“李医生说,要勤劳,要讲卫生。”

“哪里脏,就扫哪里!”我抡圆扫把,对着那张红木供桌就是一顿横扫!

“稀里哗啦——!”

香炉、贡果、蜡烛台、连同那些祖宗牌位,全被我扫到了地上!

管家红着眼冲上来拦我,嘴里大骂:“你个小贱人,我弄死你!”

我反手一记“横扫千军”,扫把头精准地抽在他的脸上。

“啊!”

坚韧的竹枝扎得他满脸开花,他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垃圾!全都是垃圾!统统扫出去!”

牌位碎屑和香灰满天飞舞,呛得人睁不开眼。

王凤仪看着被扫来扫去的列祖列宗,再也撑不住了。

“啊——!我的天啊!”

她凄厉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向后倒了下去。

“哎呀,这块垃圾太大了,扫不动了。”

我看着倒地的王凤仪,把扫把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

更多的保镖从外面冲了进来。

他们看着祠堂里的景象,全都惊呆了。

一拥而上,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我马上放弃抵抗。

李医生说过,打不过就躺下,保存体力最重要。

王凤仪被人掐着人中弄醒了。

她披头散发,妆容全花,死死地盯着被按在地上的我。

“好……好得很……”她咬牙切齿,“把她给我拖到院子里!绑在石桌上!”

“去!把厨房洗锅用的钢丝球给我拿来!”

“我今天要亲自给她‘洗心革面’!把她那一层贱皮都给我搓下来!”

院子里的石桌冰冷,硌得我骨头生疼。

一个女佣拿来了洗锅用的钢丝球。

王凤仪接过钢丝球,狞笑着向我走来。

“我看你那张嘴还硬不硬!我看你那身皮还疯不疯!”

“今天,我就替你那死爹死妈,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她举起钢丝球,对准我的脸就要压下来。

在钢丝球碰到我脸颊的前一刻。

我猛地缩脖子,避开。

同时张开嘴,一口咬住按着我肩膀那个女佣的手腕!

“啊——!”

4

女佣发出惨叫,手下意识松开。

我一把夺过钢丝球,反手按在王凤仪那张涂满粉的脸上!

“妈!您说什么呢!”

我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手上的钢丝球在她脸上用力摩擦。

“李医生说了,长幼有序,好东西当然要您先用!”

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您脸上的粉太厚了,得多搓搓才能干净!这叫物理换肤,深层清洁!”

“洗心革面嘛!我帮您把‘面’换了,‘心’自然就干净了!”

“啊——!救命!我的脸!我的脸啊——!”

王凤仪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鲜血顺着钢丝球的缝隙流下来,混着她脸上的粉底、腮红。

周围的保镖和佣人都吓傻了,僵在原地,忘了上来拉架。

我越搓越起劲,嘴里哼起我最爱的儿歌。

“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洗刷刷,洗刷刷……”

直到一个男保镖反应过来,怒吼一声,飞起一脚踹在我的腰上。

我整个人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廊柱上。

喉咙一甜,吐出一口血。

王凤仪终于得了自由,她捂着血肉模糊的脸,在地上疯狂打滚哭嚎。

指缝里全是烂肉和血。

“把她关起来……关回新房……把门窗都给我钉死!”

她嘶吼着,充满了恐惧。

“不准给她送饭!不准给她送水!饿死她!我要让她活活饿死在里面!”

王凤仪被一群人抬走叫医生去了。

我被两个保镖拖回了我和植物人老公的新房。

门被反锁,外面传来“咚、咚、咚”的钉钉子声。

窗户也被钉死了。

我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擦了擦嘴角的血。

血有点黏。

我转头看向那张大婚床。

崔阎依旧安静地躺着,脸很白,长得倒是真好看。

外面闹得天翻地覆,他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一下。

安静得像个死人。

我撑着身体,一步步挪到床边,凑近了仔细看他的脸。

“喂,老公。”

我伸出沾血的手指,戳了戳他冰凉的脸颊。

“刚才外面搓澡,可热闹了。”

“你要不要也试试?我可以帮你申请,VIP服务,不用排队。”

他依旧没反应。

但是,他那长长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这一关,就是三天。

崔家这次动了真格,王凤仪下了死命令,真的没给我送一口饭,一滴水。

但我是精神病,不是傻子。

李医生在《野外生存指南》课上讲过:任何时候,求生都是第一本能。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火烧火燎。

我趴在被钉死的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缝隙,望着外面的花园。

花园中央,有一个大池子,里头养着一群肥头大耳的锦鲤。

它们看起来……肉质一定很鲜美。

我环顾四周,找到了墙角那个半人高的青花瓷花瓶。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玻璃窗的正中央砸了过去!

花瓶碎成无数片。

玻璃上却只砸出了一个白点和蛛网般的裂纹。

我又抄起红木椅子,对准那个白点,一次,两次……

玻璃终于裂开一道缝。

我掏出修眉刀,顺着裂缝用力切割,再抄起断掉的椅子腿狠狠一捅。

一个洞口出现,我手脚并用,从洞里钻了出去。

自由的空气。

真香。

5

我直奔花园的鱼池,手臂探入水中,迅速捞起一条最大最肥的金黄色锦鲤。

它在我手里剧烈挣扎,沉甸甸的,起码五六斤。

“听说这种鱼,一条好几十万?”

我拎着还在蹦跳的鱼,自言自语。

“几十万的刺身太奢侈了,还是烤着吃吧,香。”

我提着我的“晚餐”,原路返回。

用明清红木家具做柴火,真丝窗帘当引火物。

上好的红木混着烤鱼的焦香,在房间里弥漫。

滚滚浓烟很快灌满房间,顺着门缝和破窗向外扩散。

别墅的烟雾报警器发出刺耳尖叫。

“吵死了。”

我嫌弃地看了一眼天花板,专心用一根红木椅子腿,串着那条几十万的锦鲤,在火上翻烤。

虽然没有盐和孜然,但这是肉。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喊叫。

“着火了!快!二楼着火了!”

“那个疯子还在里面!”

“快把门撞开!”

门被消防斧直接劈开。

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冲了进来。

他是我公公,崔正国。

进门后,所有人都待在原地。

房间中央,一堆名贵家具烧成一团巨大篝火,浓烟滚滚。

我蹲在火堆旁,手里举着一条鱼。

崔正国看见那条鱼,眼角狠狠抽搐。

那是他花大价钱,从日本拍回来的冠军锦鲤“黄金龙”,价值七位数。

他又看看那些被我当柴火烧掉的古董家具,心在滴血。

“你……你……”

崔正国指着我,气得嘴唇发紫。

“你这个疯子!你在干什么!”

我咽下一大口鱼肉,烫得呲牙咧嘴,含糊不清地回答:

“爸,您来啦。吃鱼吗?刚烤好的,新鲜。”

我皱了皱眉。

“不过这鱼肉有点腥,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人肉吃多了,口感不太好。”

崔正国的脸色瞬间大变,崔家发家史不干净,这个鱼池底下填过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混账东西!”

崔正国终于爆发,指着我咆哮。

“给我把火灭了!把这个疯子抓起来!打!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保镖们举着灭火器冲上来。

白色的干粉瞬间弥漫开,呛得我连连咳嗽。

我死死护住怀里的烤鱼,那是我的命!

几个保镖朝我扑来。

我抱着滚烫的烤鱼,向后一跃,跳上婚床。

我把植物人老公扶起来,当成人肉盾牌。

“老公救我!有坏人要抢我们的晚饭!”我大喊。

保镖们动作迟疑,生怕伤到昏迷的大少爷。

崔正国眼神冰冷。

他冷酷地挥挥手。

“不用管那个废物!把那个疯女人给我拖下来!”

“只要别把废物直接弄死,断手断脚都无所谓!”

好一个亲爹。

一个保镖得了命令,胆子大了,抡起短棍想绕过崔阎打我。

我头一缩,棍子没打中我,却结结实实地砸在崔阎的大腿上。

一声清晰的骨裂声。

我听着都疼。

“打得好!”

我拍手叫好。

“李医生说,这叫‘刺激疗法’!不管是物理刺激还是精神刺激,只要能让病人产生反应,就是好方案!”

我低头看看怀里滋滋冒油的烤鱼。

这鱼太烫了,不如……

“老公,你饿了吧?你先吃!吃口热乎的!”

我抓起那条烤鱼,掰开崔阎的嘴,狠狠塞了进去!

滚烫的鱼肉直接贴上他嘴唇和脸。

“啊——!”

那个死人般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