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千金妹妹争宠两世后,我们联手葬送全家

2025-12-01 14:46:464271

1

我是被抱错的假千金,为了不被爸妈抛弃,我和真千金妹妹斗的死去活来。

第一世,我斗赢了真千金妹妹,获得了爸妈的宠爱。

爸妈把我视若珍宝,每天叮嘱我要多做体检,保重身体。

三年后,我莫名肾衰竭,躺在手术台上奄奄一息。

弥留之际,听见医生对爸妈说:

“这颗肾养得太完美了,受体那边立刻就能进行移植。”

爸妈喜极而泣:

“太好了!孩子终于有救了!不枉我们这几年对她百依百顺,总算没白费心血。”

第二世,我心灰意冷,把机会让给了真千金妹妹。

“妹妹,毕竟血浓于水,他们宠爱本该属于你”

妹妹欢天喜地接受了我的好意,以为从此可以被爸妈独宠。

结果不到四年,她被送进精神病院,全身血液被抽干,成了具干尸。

爸妈在葬礼上哭得昏天黑地,嘴角却挂着笑意。

第三世,看着爸妈投来的关切眼神。

我和妹妹对视一眼,充满迷茫。

爸妈究竟爱的是谁?

1

“多吃点,看你们瘦的。”

我和苏暖坐在餐桌两端。

中间隔着热气腾腾的红烧肉,还有爸妈那两张笑得甚至有些慈祥的脸。

妈妈夹了一块肥得流油的肉,放进我碗里。

紧接着,又夹了一块排骨,放进苏暖碗里。

“然然要补肾,暖暖要补血,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千万别懈怠了。”

爸爸在一旁附和,眼神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

我和苏暖同时打了个哆嗦。

这一刻,我确信。

我们又重生了。

第一世,我为了争宠,拼命表现,把这块红烧肉吃得干干净净。

结果我成了“完美肾源”。

第二世,我心灰意冷,苏暖吃了红烧肉,还对我冷嘲热讽。

结果她被抽成了干尸。

现在是第三世。

我看着碗里的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苏暖脸色惨白,手里的筷子都在抖。

“怎么了?然然,是不合胃口吗?”

妈妈的脸凑了过来。

盯着我看的时候,让我不寒而栗。

上一世此时,如果我不吃,她会立刻变脸,哭诉我不孝顺,不把她当亲妈。

我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

苏暖突然动了。

她“哇”的一声,把那块排骨吐了出来。

“妈!这肉是臭的!”

苏暖把碗一推,眼泪说来就来,撒泼打滚:

“你们是不是想毒死我?我就知道,我不是在身边长大的,你们根本不爱我!”

妈妈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出,脸上的慈祥僵住了。

“暖暖,你说什么呢?这肉是今早刚买的……”

“我不听我不听!就是臭的!姐姐碗里的肯定是香的,你们偏心!”

苏暖指着我,眼神却在疯狂暗示。

我秒懂。

我立马把碗往地上一摔。

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哎哟,肚子疼……妈,这肉好像真的有问题,是不是没熟啊?”

我顺势倒在地上,开始打滚。

苏暖见状,滚得更起劲了。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若是普通父母,早就一巴掌扇过来了,或者急着送医院。

但他们对视一眼,眼神里没有担心,只有恐慌。

“快!老李!备车!”

爸爸吼道。

“去医院!做全面检查!特别是肾和血常规!”

妈妈尖叫着补充。

我和苏暖在地上对视一眼。

果然。

他们关心的,从来不是我们。

而是那两样东西,还在不在。

2

医院的气味,让我生理性反胃。

第一世,我就死在这里。

被推进手术室前,妈妈还握着我的手说:

“睡一觉就好了,妈妈在外面等你。”

醒来后,我就少了一颗肾。

这次,医生拿着厚厚的一叠检查单进来。

爸妈立刻围了上去,紧张得手都在抖。

“医生,怎么样?没坏吧?”

医生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

“只是普通的消化不良,可能是吃太油腻了。”

“至于肾功能和血液指标……非常健康,堪称完美。”

听到医生的画,爸妈长舒一口气。

“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妈妈拍着胸口,转过头看我们时,又换上了那副虚伪的表情。

“吓死妈妈了,你们两个死丫头,以后不许这么吓唬人。”

我和苏暖躺在相邻的病床上。

趁着爸妈去缴费的空档,苏暖把被子一蒙,凑到我耳边。

“姐,你也知道了吧?”

她的声音在发抖。

“嗯。”

我应了一声。

“他们不是人。”

苏暖咬牙切齿

“上一世,我被抽干血的时候,听见他们在笑。他们说,终于凑齐了。”

“凑齐什么?”我问。

“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他们根本不爱我!”

苏暖抓住我的手,浑身发抖。

“我不想死。被抽干的感觉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我反握住她的手。

“我也不想死。肾衰竭的时候,全身浮肿,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们两个死敌,在这一刻终于决定联手。

“他们现在还没动手,是因为时机未到。”

我冷静地分析。

“第一世,我是十八岁生日那天做的手术。”

“第二世,你是十九岁那年进的精神病院。”

“我们现在十七岁,还有一年。”

苏暖眼睛一亮:“那我们逃吧?”

“逃不掉的。”我摇头。

“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势力,比你想象的大。”

“那怎么办?等死吗?”

苏暖急了,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既然他们把我们当猪养,那我们就做两头最难搞的猪。”

“还有,我们要搞清楚,他们到底要把我们的器官,给谁。”

第一世,医生说“受体那边立刻就能移植”。

受体是谁,绝对不是普通的病人。

如果是普通病人,爸妈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还把我们养在家里这么多年。

正说着,病房门开了。

爸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个保温桶。

“来,刚熬好的补汤,趁热喝。”

那汤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上一世,我每天都要喝这个。

我以为是爸妈对我的爱,现在看来,这汤也全是猫腻。。

“妈,我不想喝,我想吐。”苏暖开始装死。

“不行!必须喝!这是为了你们好!”

妈妈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眼神阴鸷。

她端着碗,一步步逼近。

“喝下去,乖。”

3

妈妈把勺子硬塞到苏暖嘴边。

苏暖紧闭着嘴,拼命摇头。

“啪!”

妈妈突然甩了苏暖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病房里回荡。

“苏暖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妈妈辛辛苦苦熬的的,你敢不喝?”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什么慈母,什么豪门贵妇,全是装的。

苏暖被打懵了,嘴角渗出血丝。

爸爸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还在看表。

“别磨蹭了,时间要到了。”

我不能坐视不管如果苏暖喝了,下一个就是我。

“妈!你干嘛打妹妹!”

我猛地跳下床,一把撞开妈妈的手。

保温桶摔在地上。

汤汁撒了一地,地板上竟然冒起了丝丝白烟。

我心里一阵恶寒。

妈妈看着地上的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个死丫头!你知不知道这汤有多贵!那是……”

她差点说漏嘴。

爸爸一把拉住她,眼神阴沉地盯着我。

“然然,你太不懂事了。”

“爸,这汤都冒烟了!你看地板!”

我指着地面,瓷砖被腐蚀出几个小坑。

“这哪是补汤,你们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爸爸看了一眼地板,眼神闪烁。

“这是中药反应!名贵药材就是这样的!你们懂什么!”

他强行解释,但明显底气不足。

“我不喝!我要报警!你们虐待女儿!”

苏暖反应过来,抓起枕头就往他们身上砸。

“对!报警!让警察来看看这汤是什么东西!”

我也跟着起哄,我们俩直接在病房里大吵大闹。

引来了护士和医生。

“怎么回事?吵什么呢?”

值班医生皱着眉进来。

看到地上的狼藉医生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

爸妈瞬间变脸。

妈妈眼泪说来就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哎哟,我的命好苦啊!两个女儿叛逆期,嫌弃我熬的中药难喝,还把碗砸了,说我想毒死她们……”

“医生,这真的是中药,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爸爸在一旁打圆场,顺手给医生塞了个红包。

医生捏了捏红包的厚度,脸色缓和了一些。

“行了,别闹了。病人需要休息。家属把地清理一下。”

医生走了,这就是现实,有钱能使鬼推磨。

爸妈关上门,转过身。

脸上的表情阴森得可怕。

“好,很好。”

爸爸解开皮带。

“看来平时是对你们太纵容了。”

“今天这汤,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老李!再去车里拿两份备用的来!”

居然还有备用的,我和苏暖背靠背缩在墙角。

这次,怕是躲不过去了。

就在这时,苏暖突然笑了。

“爸,妈,你们逼我们喝也没用。”

“刚才趁你们不在,我和姐姐……一人吃了一整瓶安眠药。”

“算算时间,药效该发作了。”

爸妈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们不想活了,与其被你们毒死,不如自己死。”

我立马配合,翻了个白眼,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

“救……救命……”

安眠药当然没吃。

吃的是维生素片,刚才在护士站偷拿的。

但爸妈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如果我们就这么死了,他们的计划就废了。

而且,药物过量会损伤肝肾,这是他们的死穴。

“快!洗胃!叫医生洗胃!”

爸爸疯了一样冲出去。

妈妈吓得瘫软在地,嘴里念叨着: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和苏暖闭着眼,在心里疯狂比耶。

4

洗胃简直是场酷刑,管子插进喉咙的瞬间,我甚至觉得死了或许更痛快。

折腾了一整夜,爸妈拿着化验单。

确定我们体内没有药物残留,这才阴沉着脸把我们带回了家。

刚进家门,我就听到了电钻的声音。

几个工人正在给窗户加装防盗网,别墅瞬间变成了监狱。

所有的药箱被清空,水果刀、剪刀全部没收,甚至连吃饭的筷子都换成了圆头的塑料勺。

卧室天花板上,那颗闪烁着红点的监控探头,死死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从今天起,学校请假,你们就在房间里好好‘养病’。”

爸爸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我和苏暖缩在床上,借着被子的遮挡,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掌心全是冷汗。

“姐,你看这个。”

苏暖颤抖着手,从内衣夹层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在医院洗胃的时候,爸爸的外套挂在椅背上,我偷出来的。”

借着窗外的雷光,我看清了那是我们家别墅的结构图。

在书房的位置,被人用红笔重重地画了一个圈,旁边标注着:地下室入口。

“今晚就走。”

我用极低的声音,贴着苏暖的耳边说

“他们既然开始封窗户,说明耐心已经耗尽了,再拖下去,我们都会死。”

苏暖惨白着脸,咬着嘴唇,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凌晨两点,暴雨倾盆。

雷声掩盖了一切动静,这是绝佳的机会。

死寂的别墅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歌声。

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

苏暖披头散发,穿着惨白的睡裙,赤着脚在走廊里疯狂地跑动。

监控室里传来保姆惊恐的尖叫声,紧接着是爸妈急促而愤怒的脚步声冲上楼。

“苏暖!你发什么疯!”爸爸的咆哮声在二楼炸响。

趁着所有人都被苏暖引到了二楼走廊,我赤着脚冲进了一楼。

我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呼吸声,按照纸条的方位,我冲进了书房。

黑暗中,我颤抖着手摸向书架后的机关。

楼上苏暖的惨叫声越来越大,那是妈妈在打她。

巨大的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令人作呕的的腥臭味,瞬间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干呕出声。

我不敢耽搁,钻进洞口,反手将书架合上。

越往下走,温度越低,那股腥臭味也越浓烈。

终于,我踩到了平地。

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我浑身僵硬。

这哪里是地下室,这分明是一个巨大的人体实验室!

靠墙摆满了一排排巨大的玻璃罐,里面摆满了器官和血液。

突然,实验室深处传来一声沉重而痛苦的喘息。

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强忍着腿软,顺着声音看去。

在实验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无菌舱。

被厚重的黑布罩着,周围连接着无数复杂的仪器。

我连忙走过去,颤抖的手抓住了黑布的一角。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黑布!

无菌舱里,躺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年,但他全身插满了无数根管子。

似乎是感觉到了光亮,少年极其艰难地转过头。

当我看清他那张脸的那一刻,我瞳孔剧烈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