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女主一胎八宝,我直接让皇帝儿孙满堂

2025-11-21 16:39:254855

1

我在冷宫被折磨致死时,才知道我是好孕文里绝嗣男主的原配。

傅盛衡在我家族扶持下登基后,迟迟没有子嗣。

直到好孕体质的女主宋阮阮入宫,一胎八宝,母凭子贵。

已年老色衰、家族失势的我,不但被迫让出后位。

傅盛衡还在宋阮阮的挑拨下,诛了我十族。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傅盛衡刚登基的时候。

我立刻从民间聘了一个漂亮又能生养的寡妇。

又主持选秀,不管高矮胖廋、美丑老幼,只要能生,都通通塞入后宫。

十五年后,宫中不但百花齐放,还有了三十位皇子二十五位公主。

这时,野心勃勃又年轻貌美的宋阮阮入宫了。

1

在这一批秀女中,宋阮阮也是极为出挑的。

唇不点自朱,眉不描自黛。

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偏偏又生得丰乳肥臀的好身材。

根据我这十五年来的经验,不由赞叹:

“陛下,这姑娘漂亮,而且一看就好生养。”

这长相也是傅盛衡喜欢的类型,但他只是顺着我的目光淡淡看了一眼。

傅盛衡下意识扶了扶腰,嘴角一抽:

“朕已年近不惑,膝下儿女成群,再过几年都能抱孙子了,还霍霍小姑娘做什么?”

看着傅盛衡眼下隐约的乌青,我哪里会不明白?

光是宋阮阮入宫前几个月,与她性格相同、模样相似、爱好相仿的女子,

我就前前后后带了二十几人入宫,在傅盛衡面前晃悠。

起初傅盛衡还有兴致,纳了几个入宫,荣宠了一段时间。

现在,怎么也有点审美疲劳了。

我体贴道:

“陛下近来忙于朝政,辛苦劳累,林贵妃宫里备了大补汤,张才人炖了养生粥,还有……”

我正忙着替后妃邀宠,阶下宋阮阮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我。

“臣女宋阮阮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无极。”

当即,便有礼官训斥她:

“大胆,为何不拜皇后娘娘?规矩是怎么学的?”

宋阮阮不慌不忙,面上反而飞起两朵红云:

“臣女知错,只因初见帝颜,惊为天人,这才殿前失仪。”

她盈盈下拜,不卑不亢,又恰有一份少女我见犹怜的娇羞。

傅盛衡果然眸色微深。

不等宋阮阮高兴,便听得一声训斥:

“既然连礼仪都学不好,那也不必入宫了。”

宋阮阮懵了,显然没想到事态会这样发展。

前世她选秀入宫的时候,便是用这般天真不知世事的模样,一下吸引了快有老人味的傅盛衡。

所以,在过去十五年举行的四次大选、十四次小选中,每年都会出现一个这样天真又满心满眼都是傅盛衡的少女。

傅盛衡的确很是受用。

但第一个天真少女,请安时顶撞太后,给太后气中风了。

第二个天真少女喜欢和傅盛衡拌嘴,起初是情趣,可每每傅盛衡都吵不过尖牙利嘴的她,遂失宠。

第三个少女满心满眼都是傅盛衡,傅盛衡不再对她专宠后,她差点刺杀成功傅盛衡。

面对宋阮阮,傅盛衡显然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宋阮阮泫然若泣,这次却礼数周全道:

“臣女拜谢陛下、皇后娘娘,愿陛下与娘娘福寿安康。”

我尚在暗喜时,一只喜鹊落在了宋阮阮肩头。

只听傅盛衡的声音响起:

“罢了,礼数还算周全,喜鹊临门,你是有福之人,便留在朕身边吧。”

天杀的,不愧是女主光环。

大选之日,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究竟哪里飞进一只鸟来。

2

傅盛衡这一世什么女人没见过,却还是像前世一样,

在宠幸宋阮阮后,食髓知味,椒房专宠。

我心中渐渐不安,前世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我临死前,宋阮阮挺着孕肚,在一众宫人簇拥下来看我。

她穿着火红的狐裘,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春风得意。

“姐姐,你何苦和我争呢?不过是徒惹陛下厌烦。”

“我是天命之女,好孕女主,生来便是要母仪天下,为真龙天子开枝散叶的,而你……”

她凑近些,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诅咒:

“你这种色衰爱弛的糟糠之妻,注定是要被狡兔死走狗烹的。”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和你的家族,汲汲营营一辈子,给我和我的孩儿们做嫁衣。”

何止是做嫁衣?!宋阮阮以防止外戚干政为由,把和我谢家沾点关系的人都赶尽杀绝。

家族数百口人,门生故旧上千人……

这一世,我苦心经营十五年,绝不允许她踩着我的尸骨上位!

次日,便是初一的晨昏定省日。

宋阮阮被宫人引进来时,殿内正是一片和乐融融。

妃嫔们三五成群,有围着牌桌摸牌的,有坐在窗边低声谈笑的,

还有捧着茶盏品评新进贡的香茗的,气氛轻松惬意,仿佛只是寻常人家的姐妹聚会。

外向的兰昭仪眼尖,最先瞧见了被领进来的宋阮阮。

她主动迎了上去,亲昵地拉住宋阮阮的手,上下打量着:

“这位便是新来的宋妹妹吧?果然是好模样,水灵灵的,我见犹怜。”

宋阮阮看着兰昭仪与她七分相似的面容,一双美眸瞪得极大,随即甩开了兰昭仪的手。

她环顾四周,声音难以置信:

“陛下居然在我入宫前,就找了这么多替身?难道他也重……”

“重什么?”

一旁的莲修容慵懒地倚着软枕,好奇道:

“宋妹妹方才说……替身?谁是谁的替身?”

宋阮阮的目光如同受惊的小鹿,惶然地扫过在场每一位妃嫔的脸。

兰昭仪的明媚,莲修容的清冷,林贵妃的雍容,还有其他或娇俏、或温婉、或艳丽的陌生面孔。

这些面容,或多或少,竟都与她有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之处。

宋阮阮失态地后退半步,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们……你们都是傅盛衡的女人?他居然……他居然背叛我!”

我哪里还不明白,宋阮阮也重生了,并且还不清楚如今后宫的情况。

前世,她入宫时,傅盛衡还守着与我一生一代一双人的誓言,空置六宫。

所以,她现在看见这么多妃嫔,才会如此震惊。

宋阮阮轻咬下唇:

“我要找傅盛衡说清楚,他重生后不先来找我,反而纳了这么多女人!”

3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细微谈笑声的殿内,霎时间静得落针可闻。

资历最深的林贵妃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宋美人,你方才说的是什么话?陛下是天下之主,理应雨露均沾,何来背叛一说?”

“再者,你在皇后娘娘与诸位姐妹面前,直呼陛下名讳,如此大不敬,当罚!”

林贵妃并未立即下令发落,显然是在等待我示下。

宋阮阮却挺直了脊背,毫不畏惧地迎上林贵妃的目光:

“你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只有我才是陛下的真爱!你们懂什么!”

坐在窗边一直安静品茗的淑妃忽然轻笑出声,她放下茶盏,语气漫不经心:

“宋美人这话说的,难道陛下对咱们姐妹都是虚情假意了”

她顿了顿,上下打量着宋阮阮,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

“妹妹入宫也快半月了吧?怎么承宠这么久,你这美人位分,连一阶都没动过?”

其实并非傅盛衡不想给她升位分,实在是后宫编制要满了。

美人、才人这类低阶位分并无定数,可再往上的位份皆有定额。

三宫六院几乎都已住满,傅盛衡便是想立刻抬举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合适的空位来。

宋阮阮被淑妃这番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即,她抬起手腕,露出腕间一只水头极好的阳绿翡翠镯子。

“树大招风,陛下这是为了保护我!这镯子便是陛下亲自赏赐的,说见它如见君心!”

她这话音刚落,坐在一旁一直看热闹的莲修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慵懒地伸出自己的皓腕,那上面同样戴着一只阳绿翡翠。

但明显比宋阮阮手上那只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哎呀,我还说陛下赏我的那批料子,我挑剩下的边角料去哪了呢!”

“原来是匠人们手巧,将就着磨出了个镯子,赏给妹妹你了呀?”

殿内不知是谁先没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窃笑。

宋阮阮那只戴着镯子的手,僵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只见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小腹,眉头紧蹙,声音惊慌:

“啊……我的肚子好痛!我、我定是动了胎气!快!快去告诉陛下!”

我端坐于上首,闻言眉梢几不可察地一挑。

就算她宋阮阮是好孕体质,能一发中奖,这入宫才堪堪半月,

脉象都未必能摸得出来,她此刻就敢如此笃定地宣称怀孕?

我并未点破她那点小心思,只沉声吩咐道: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宋美人说不适吗?快,去请太医来仔细诊治。”

“再去个人,将此事禀告陛下,就说宋美人身子不适,疑似有孕动了胎气。”

一旁的兰昭仪立刻道:

“还是皇后娘娘心善,处事公允,对皇家子嗣最是重视。”

宋阮阮见我去请太医和皇帝,非但没有安心,反而就势哭喊起来,

声音愈发凄楚,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的身体一向强健!为何偏偏在皇后娘娘的凤仪宫待了这半响,就突然动了胎气?”

“皇后娘娘……您、您为何要如此狠心!!您若是看我不惯,冲着我来便是,为何要伤害陛下的皇嗣啊!”

4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待她哭声稍歇,才缓缓开口:

“宋美人的意思是,觉得本宫害了你的孩子?”

宋阮阮伏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泣声道:

“臣妾不敢妄言!只是……只是中宫多年无所出,如今见臣妾或许有幸怀上龙裔,心生嫉恨,也是……也是人之常情啊!”

殿内众妃闻言,神色各异。

我并不动怒,反而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甚至堪称耐心:

“宋美人多虑了。本宫身为中宫皇后,这后宫所有的皇子公主,无论生母是谁,名义上皆唤本宫一声母后。”

“姐妹所出,本宫皆是嫡母,一视同仁,何来嫉恨一说?皇家子嗣繁盛,本宫高兴还来不及。”

我这话在心中有鬼的宋阮阮耳中,却完全变了味道。

她抬起头,眼神警惕:

“你想抱养我的孩子?!做梦!我的孩子只能有我一个母亲!谁都别想抢走!陛下答应过我的!”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内侍清晰响亮的通传声:

“陛下驾到——”

一时间,殿内所有妃嫔,都纷纷起身,目光聚焦于门口。

宋阮阮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拽着我的手,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姿势向后倒去。

小腹不偏不倚,“砰”地一声撞在了旁边坚硬的红木桌角上!

“啊——!”

傅盛衡大步流星走进来时,看到的正是我推宋阮阮。

而宋阮阮捂着腹部,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阮阮!”

傅盛衡脸色一变,快步上前,在宫人搀扶前抢先一步将宋阮阮揽入怀中。

宋阮阮立刻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声音破碎而绝望:

“陛下……我们的孩子没了!是臣妾没用,没能护住他……”

“皇后娘娘害我动了胎气还不够,竟然还要亲手推我!”

她一边说,一边用那种心碎欲绝的眼神望着傅盛衡。

傅盛衡眉头紧锁,立刻喝道:

“太医!快!”

早已候在一旁的太医连忙上前,跪地请脉。

片刻后,太医额角渗出细汗,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与惶恐:

“回、回陛下,宋美人月份实在太浅,臣也不敢十分断定,但确有血亏之兆……”

傅盛衡的脸上瞬间笼罩上一层阴霾,他搂着宋阮阮的手臂收紧,语气痛惜:

“是朕不好,朕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5

宋阮阮抽泣着,趁机上眼药:

“不怪陛下,是臣妾不好,宫里的姐妹们似乎都不喜欢臣妾,臣妾……臣妾好害怕……”

她说着,怯生生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神色各异的妃嫔。

傅盛衡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眉宇间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这十五年来,他周旋于各色美人之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被眼泪轻易打动的年轻帝王。

面对这位新宠,他熟练地安抚道:

“莫怕,有朕在。你受了委屈,朕给你晋位分可好?便晋为容华,让你安心养身子。”

一直静观其变的我,适时开口:

“陛下,宫中容华六位,早已满额。”

傅盛衡顿了一下,改口道:

“那就晋为婕妤。”

我再次提醒,语气依旧恭敬:

“婕妤之位四人,亦已满。”

傅盛衡只得无奈地拍了拍宋阮阮的背,温声道:

“位分之事暂且搁置,朕定会给你最好的赏赐,绫罗绸缎,珠宝古玩,随你挑选,定让你顺心如意,可好?”

然而,这番安抚并未让宋阮阮满意。

她要的可不只是这些!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傅盛衡,声音委屈:

“赏赐?谁稀罕那些东西!傅盛衡!你看不出这个贱妇在故意为难我吗?”

“你若是真心爱我,在乎我们的孩子,你就该为我做主!”

“我要你废了她!废了这个推倒我、害死我们皇嗣的毒妇!”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废后?!

就连傅盛衡都目光沉沉地看着宋阮阮,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胡闹!废后乃是大事,岂容你如此儿戏妄议!”

“朕念你伤心过度,口不择言,此次不予追究。”

宋阮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挣扎着从傅盛衡怀里抬起头,脸上满是震惊与崩溃:

“你竟敢如此对我?!这是你期盼了那么久的第一个孩子啊!”

她突然冷笑一声,环视着那些与她容貌相似的妃嫔,眼神轻蔑:

“看看你找的这些赝品,这个学我蹙眉,那个效我浅笑,东施效颦,令人作呕!”

“你说过!你连命都可以给我!还会为了我废了这个贱人,空置六宫!”

宋阮阮没注意到傅盛衡愈发铁青的脸,而是伸手指向我,带着稳操胜券的笃定:

“盛衡,我还会给你生很多很多聪明漂亮的孩子。”

“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和我,告诉我,你选谁?”

还不等傅盛衡发作,门口内侍禀报:

“陛下、娘娘,太子、三皇子、十三皇子、十四皇子、二十公主、三十三皇子来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