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六次和情人玩流产,我举报他们入狱

2025-11-21 15:33:534271

1

结婚七年,老婆顾漫意外流产六次。

每一次,她都哭得肝肠寸断,我也心如刀割。

第七次怀孕,她说怕在家里触景生情,想回娘家住。

为了避免意外发生,我悄悄将一枚小型窃听器别在了她大衣上。

可半个小时后,我发现她一直定位在月子中心。

低沉的陌生男声响起。

「你老公可真够蠢的,连着七年都没发现孩子是因为房事太过激烈流产的。」

顾漫轻笑一声,声音柔媚入骨:

「谁让他爱我呢?我说什么都信。」

「不过这次我可不会任由你胡来,再流产,我的身体可受不住」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时,实验室保卫科打来电话,慰问顾漫。

我看着定位,冷冷地开口:

「我怀疑我的妻子,身为科研涉密人员的顾漫,可能带着重要数据叛国了。」

1.

电话那头的人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江先生,您确定吗?您知道这个指控的严重性。」

耳机里,顾漫和那个男人的调情声越来越放肆。

暧昧的喘息声像毒针,一根根扎进我的耳膜,刺入我的大脑。

我平静地对着手机说:「我确定。」

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从窃听器里传来,打断了那令人作呕的响动。

「谁啊?真扫兴!」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被打扰的不耐,撒娇让她挂断。

顾漫宠溺地把手机挂断丢到一边。

我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等我赶到那家高档月子中心时,楼下已经停满了漆黑的武装车辆。

衣衫不整的顾漫和几乎赤裸的江承明,被武装人员地押了出来。

当我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居然是六年前我从洪灾里拼死救回来的江承明。

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他。

那个我曾以为单纯、感恩,甚至有些木讷的弟弟。

顾漫在看到我时,脸上的惊慌瞬间变成了错愕:

「淮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着她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来看看,杀死我前六个孩子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惨白如纸。

「你个疯子!」

江承明却突然像疯狗一样挣脱了钳制,朝我扑过来,

「一定是你搞的鬼!是你害了小漫姐!」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重新按倒在地。

说起害人,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狂吠。

没关系,我那些未出世的孩子的命,我会一一讨回来。

作为举报人,我也接受了例行审讯。

密闭的房间里,审讯人神情严肃地问我: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顾漫涉嫌叛国?」

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

「她最近总是背着我接电话,神神秘秘的。」

「有时候,我还能听到她在电话里提一些实验室的专有名词。」

「现在她怀孕了,本该好好休养,却非要搬出去住。」

「甚至还带上了她的工作电脑。我觉得很可疑。」

审讯人皱起眉:「就这些?」

我敛下眉,抿紧嘴唇,装出为难又痛苦的样子,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叠机票推到他面前。

「这是我无意间在她书房的抽屉里找到的。」

我指着那些机票,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从六年前开始,她每年都会秘密去边境城市待一段时间。」

「每次都骗我,说是实验室有紧急任务。」

审讯人拿起机票,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你以前就没察觉不对吗?我们实验室的规章,从来不会有这种急召人员的情况。」

我抿唇,挤出一个苦笑。

这些哪里是她抽屉找到的,而是她的书房保险柜。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密密麻麻地疼。

我和顾漫从高中就在一起了。

她一直是个认真到近乎刻板的人。

我见过她为了一个实验不眠不休。

也见过她为一个微小的数据疑点,耗费整整一周时间去反复演算。

我曾经以为,我们爱情里最大的矛盾,是她太爱她的工作。

可笑啊。

原来这么刻板、这么不懂变通的一个人。

也会为了另一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撒谎,做尽这些出格的事。

2.

调查进行了一周。

因为证据不足,顾漫被暂时允许回家监视居住。

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江承明。

门打开的瞬间,江承明一个耳光就朝我脸上扇了过来。

我躲闪不及,正想还手,顾漫却挡在了他面前,对我厉声呵斥:

「江淮之,你够了!」

江承明一脸憔悴,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心真毒!竟然举报自己的妻子!」

我讥讽地笑出声:

「毒?有你们毒吗?为了那点肮脏事,连杀六个亲生孩子。」

我死死盯着顾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虎毒尚不食子。你呢?」

「午夜梦回,你就不会想起我们那六个孩子,觉得一点点愧疚吗?」

她避开我的视线,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劝我: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

「以后,我们好好生活,好不好?」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居然还以为我会继续这段婚姻。

她叹了口气。

「我是爱你的,淮之。我本来只是想最后和承明再待一段时间,就彻底结束。」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去举报我。」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

这次举报,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她的科研生涯都完了。

这个污点会跟着她一辈子,国内任何一家顶尖实验室都不会再接收她。

这难道不是她自找的吗?

她毁了我们的孩子,我便毁了她引以为傲的事业。

这很公平。

我想怒骂她,想撕烂她那张虚伪的面孔。

可目光触及她身后那两个面无表情的随行人员时,我瞬间清醒。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我压下翻涌的恨意,强迫自己挤出一副疲惫又悲伤的神情。

「这次调查结束,我们就离婚吧。」

我不能让任何人觉得我的举报是出于嫉妒或报复。

就算是假的,我也要把这潭水搅得更浑。

让他们相信顾漫真的有问题,我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痛心疾首的丈夫。

「淮之,你……」

顾漫还想说什么。

江承明却突然身子一软,捂着肚子就往顾漫身上靠。

「小漫姐,我头好晕,好像低血糖了。」

顾漫立刻紧张起来,担忧地扶住他,转头对我命令我: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厨房给承明煮碗小米粥!」

她絮絮叨叨,仿佛我是那个多余的下人。

「先冲杯蜂蜜水吧,他喜欢喝甜的。」

见我一动不动,她脸上有些挂不住,语气加重了几分:

「江淮之,我还怀着你的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为了这个还在长大的孩子,我妥协了。

我转身走向厨房,身后传来江承明得意的声音:

「小漫姐,我还想吃煎蛋,溏心蛋,要五个。」

「知道知道,」

顾漫的声音里满是宠溺,「还要加芝士,对不对?」

江承明越过顾漫的肩膀,朝我投来一个赤裸裸的挑衅眼神。

我垂下眼,假装没看见。

心却像被泡进了苦水里。

她从不会记我喜欢吃什么。

我们在一起十几年,我无数次告诉她我讨厌香菜,可她每次都在我的碗里撒上一大把。

我抗议,她只会不耐烦地皱眉:

「淮之,这种小事有什么好记的?别矫情了。」

3.

我站在灶台前,看着锅里的小米粥翻滚出细密的气泡,热气熏得我眼睛发酸。

顾漫走了进来,从身后试图抱住我。

我身体一僵,往后退了一步。

「别碰我,脏。」

她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满是失落。

「承明答应我了,等调查结束,我们就彻底断了。」

她放低了姿态,近乎哀求:

「你再忍一忍,别离婚好不好?淮之,我爱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住嘴!」

我再也听不下去,厌恶地打断她。

「我一天都忍不了!除了离婚,没什么好谈的!」

她泪如雨下,哽咽着问我: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爱?

我掀开上衣,露出腹部一道道交错盘踞的疤痕,像丑陋的蜈蚣。

「我为你挡过三次刀,给你捐了一个肾。」

「这些年,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还要我怎么爱你?」

「顾漫,你如果真的爱我,就放过我吧。」

「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脏。」

她愧疚地低下头,嘴里喃喃着:「对不起……」

我只觉得没意思透了。

关掉火,我面无表情地端起滚烫的粥,转身走出厨房。

六年前,江承明的父母死在那场特大洪灾里。

他正站在混乱的人群中,瘦弱又无助,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兽。

那个眼神,像极了我第一次见到顾漫的样子。

她也是这样,战战兢兢,却又倔强地仰着头。

我动了恻隐之心。

看他也姓江,便以同姓本家的名义资助他读书生活。

当时顾漫还笑我烂好心,说:

「你也不怕养出个白眼狼来。」

现在想来,她看人可真准。

我不止养出了一只白眼狼,而是两只。

我正恍惚着,一股巨大的力道从侧面袭来。

我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

「哗啦——」

一整碗滚烫的小米粥,尽数泼在了我的胳膊和胸口上!

灼烧的剧痛瞬间袭来,我疼得蜷缩成一团,连呻吟都发不出。

「啊!好痛啊!」

江承明夸张地尖叫起来,举着自己仅仅有些红的手背,对着顾漫的方向哭喊。

「淮之叔叔你为什么要泼我,疼死我了!」

顾漫闻声冲出来,第一时间奔向江承明,紧张地抓起他的手翻来覆去地查看。

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烫得浑身发抖的我。

还是客厅里那两位随行人员看不下去,快步上前将我扶起来。

「江先生,您怎么样?」

顾漫怒视我说: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让你忍忍几天就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承明!」

她无视我身上的狼狈,一心维护她的情人。

我的心,在一瞬间彻底凉透了。

这就是她说的,爱我。

4.

有了顾漫的放任,江承明对我的挑衅愈发肆无忌惮。

我一概不理,只是默默承受。

随行的那两位人员几次看不下去,私下安慰我。

我只是扯出一个落寞的笑,声音沙哑:

「没关系。」

「她连实验室的研究成果都愿意拿出来给江承明,我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对视一眼,脸色骤然凝重。

国家重点实验室的核心研究,每一项都属最高机密。

顾漫作为核心成员,私自将成果外泄,这罪名可比单纯的情感背叛严重得多。

原本这几天,他们就要解除对顾漫的监视,认定她没有叛国嫌疑。

可现在,事情陡然生变。

他们匆忙离开,去向负责人汇报了。

人刚走,江承明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他手里拎着一条项链,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淮之叔叔,你看,好看吗?」

他语带恶意,笑容刺眼。

我本不想理他,可目光触及那条项链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块玉牌项链是我母亲生前最珍视的东西。

「还给我!」

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见我紧张笑得更加恶劣,手腕一抖,项链在他指尖甩出危险的弧度。

「我不。」

「这个玉牌,我很喜欢。」

「我让你还给我!」

我冲上去想抢。

他却故意松手,玉牌直直坠向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清脆的碎裂声,玉牌碎成了几瓣。

我理智的弦崩断,扬手就要打他。

一只手从旁边伸出,用力将我推开。

是顾漫。

「不过是一个东西,你至于吗?」

她不可能不认得这块玉牌。

我每天都把它放在床头柜上,想念母亲的时候,就会拿起来看一看。

她明明知道我多珍惜它。

「让开!」

我怒吼,「我不许任何人糟蹋我母亲的东西!」

顾漫语气轻描淡写。

「你妈都死这么久了,说不定都投胎了。」

「东西没了就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别闹了。」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彻底刺激了我。

「你没有心吗?」

「我妈妈是为了救你才死的!你非但不感激,还这样作践她的遗物!」

「你这种人就该死!该……」

话没说完,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嘭!」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本就因为多次受伤而脆弱的内脏受到剧烈冲击。

我趴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咳出血来。

顾漫还保持出脚的动作,眼神冰冷如霜。

「江淮之,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度。」

「不过是一点恩情,你要要挟我到什么时候?」

「说到底,我又没求她救我。」

血沫不断从我嘴里涌出,视线渐渐模糊。

她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皱了皱眉想上前来。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