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顺风车挣三百万,滴滴代骂了解一下

2025-11-21 14:45:3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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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兼职顺风车司机,我让乘客给我扫三十,他给我转了三百万。

我还在愣神时,他已经拉开车门,只语气淡淡留下一句:

“师傅,谢谢你送我一程,这些是感谢费,别客气。”

转账附言上还写了自愿赠予,看着账户余额里多出的一连串零,

我掐了一把大腿,赶紧追上乘客。

却见他已经翻过跨江大桥的护栏,单薄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

我苦口婆心劝说,他只心灰意冷道:

“我和她从校园开始谈,她说想出国深造,我就辍学打工,一天干三份活供她读书。”

“她学成回国,要三十万彩礼,我背债都凑齐了,可上周我发现她不但是富家女,还在外面玩得很花,她说当初就是装穷逗我玩。”

“像我这种底层人,她能屈尊降贵谈七年恋爱,我就该感恩戴德了。”

“师傅,你说真心到底能值几钱?”

我沉默片刻,掏出职业资格证、国家辩论金奖,放在他面前:

“什么爱不爱的,与其反省自我,不如责怪他人。”

“滴滴代骂了解一下,骂不过不要钱,包她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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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宇朋口中得知,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看见女友和别的男人进了酒店。

可临到酒店门口,江宇朋突然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算了吧,沈莉纯不是我们得罪得起的人。”

我只是淡淡瞥了江宇朋一眼,问道:

“知道是几楼吗?我倒要看看这大小姐是什么来头。”

江宇朋犹豫片刻,还是告诉我:

“顶楼2501,是她在酒店专属套房,但是电梯要刷卡,我们上不去的。”

他话音刚落,我便掏出一张万能电梯卡,利索地按了楼层。

面对江宇朋诧异的眼神,我只是解释道:

“你知道的,我兼职比较多,以前在这酒店干过。”

到了套房门口,我抬手叩响了2501的房门。

“谁啊?我说了不要来打扰!”

门内传来一个清冷而极度不耐烦的女声,带着愠怒。

江宇朋有点害怕地躲到了墙边,我则对着猫眼的方向,语气平静:

“开门,扫黄。”

门内瞬间静默了一刹,显然是愣住了。

紧接着,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

沈莉纯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出现在门口,胸口还有一抹未擦净的暧昧红痕,头发湿漉。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

“扫黄?你倒有点意思,要不要一起进来玩?”

沈莉纯显然是把我当成了想爬床的男人。

这来者不拒的态度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我甩开她欲扣住我的手,似笑非笑:

“沈总胃口不错。”

这时,屋内的男人也走了出来。

他只裹着一件丝质睡袍,身姿挺拔,目光如同评估货品般扫过我。

“莉纯,你和谁说话呢?”

沈莉纯眸光淡淡,只嗤笑一声:

“一个装模作样、欲擒故纵的……”

没等她评判完,我便推开沈莉纯,径直踏入套房内部。

看见散落在沙发旁的束缚带和软鞭,我不由挑了挑眉。

“沈总表面上人模人样的,背地里也人模人样的。”

沈莉纯跟了进来,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怎么?你敲开我的门,不就是图这个?”

“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为了钱,什么底线都没有,你呢?觉得自己值多少?”

她的目光黏腻地在我身上打转,伸手就想去拿茶几上的鞭子,显然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摆弄的新玩具。

2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鞭柄的瞬间,我也动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利落地将她拿着鞭子的那只手反剪到背后,并用束缚带缠住了她的手腕。

沈莉纯先是错愕,随即脸上竟浮现出兴味。

“呵……没想到你喜欢玩这种?”

她话音未落,我已然抄起了那根她刚想触碰的鞭子。

没有丝毫犹豫,我手臂一挥,精准地抽在了沈莉纯的背上。

鞭子透过薄薄的睡袍,立刻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沈莉纯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脸上的轻佻和兴奋瞬间凝固,转为惊怒。

“你他妈真打?!”

我不慌不忙从钱包中抽出一叠零钱,拍在她脸上:

“你呢?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一旁的男人已吓得脸色发白:

“你这贱货是谁啊?敢这么对莉纯?”

我挑眉问道:

“你又是谁?你不知道沈莉纯结婚了吗?知三当三?”

那男人闻言,嗤笑一声,目光轻蔑地落在我身上: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呵,不会就是那个被莉纯用十五块钱办的假结婚证哄得团团转,还真以为自己是沈先生的……乡下小白脸吧?”

终于鼓起勇气走进来的江宇朋,听到这番话,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被我捆起来的女人:

“沈莉纯,你是说,我们的那张结婚证是假的?”

沈莉纯似乎没想到江宇朋会出现在这,顿了顿,却并没有回答他。

她反而质问:

“江宇朋,谁允许你出现在这里的?我是不是教过你——要、听、话?”

江宇朋身体一颤,积年累月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几乎要缩进阴影里。

我一把拉住他冰凉的手,这个动作却意外地卷起了他的衣袖。

只见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新旧交错的青紫淤痕,有些还带着骇人的血痂。

虽然他和我说过沈莉纯情绪不稳定,但没想到沈莉纯下手这么重。

“沈莉纯,你还是不是个东西?!”

沈莉纯瞥了我一眼,目光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与轻蔑。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沈家的私事?”

她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

“再多管闲事,小心自身难保。”

面对她的威胁,我非但没惧,反而笑了,只是那笑意丝毫未抵达眼底:

“连我都不认识,你能是什么豪门大小姐?看来你们沈家的档次,确实……不怎么样。”

3

沈莉纯揉着有些发红的手腕,阴鸷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

她身旁的男人见状,勾起一抹讥笑:

“又一个立假少爷人设的,浑身上下连件像样的牌子货都没有。”

“苏蓝溪,少说废话,先帮我解开。”

沈莉纯不耐地命令。

看着苏蓝溪顺从地替她解开束缚带,我别有意味地笑了笑:

“苏先生虽还没入赘沈家,这大房的做派倒是学了个十足。”

“那是自然,”苏蓝溪扬起下巴,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沈莉纯丈夫的位置,注定是我的。”

他轻蔑地瞥向江宇朋:

“至于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蠢货,若是识相听话,我倒可以考虑给他留条生路。若是不识相……”

江宇朋笑出了眼泪,通红的双眼死死盯住沈莉纯:

“你当初用尽手段把我困在你身边的时候,是怎么说的?那十五块钱的假结婚证,恐怕是你沈大小姐这辈子买过最便宜的东西了吧?”

沈莉纯活动了下手腕,语气淡漠:

“宇朋,听话。以后还和从前一样,等我与蓝溪结婚后,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

“我们分手。”

江宇朋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沈莉纯眼中骤然掠过一抹戾气:

“不可能。你应该清楚我的占有欲,就算是我玩腻了的男人,也轮不到别人染指。”

江宇朋脸色霎时惨白。

我适时插话,语带嘲讽:

“你还以为自己是女皇呢?”

沈莉纯不以为然地冷笑,目光仍锁在江宇朋身上:

“你还不知道吧,那三十万是我找人借给你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好过。”

她语气一转,带着恶意的威胁:

“还是说,你想回到你那个连书都不愿意让你读的烂酒鬼父亲身边?”

我不急不缓地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到沈莉纯面前:

“既然如此,你尽管去起诉。正好,我也很想和您探讨一下关于骗婚、以及长期精神与肉体暴力的问题。后续事宜,请联系我的法务团队。”

沈莉纯垂眸瞥了眼名片,嗤笑出声:

“金和律师事务所?装专业人士也麻烦装得像一点。你难道不知道,金和是宁家旗下的产业吗?”

“你这寒酸样,和宁家占哪条边?”

4

说着,沈莉纯将手中的名片撕成两半。

她没有再看我,而是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简短地命令:

“把人带过来,告诉他们,江宇朋要和我分手。”

不过十来分钟,套房门外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一对中年男女粗哑的叫嚷声。

“我儿子呢?那个死小子在哪儿?”

一个身材干瘦、面色蜡黄的中年男人率先冲了进来。

他浑身散发着劣质烟草和酒精混合的浑浊气味,眼神浑浊地四处扫视。

“你个家伙!长本事了是吧?敢惹沈小姐不高兴!”

紧跟其后的还有一个颧骨高耸、嘴唇刻薄的中年妇女。

江母一把揪住江宇朋的头发,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掐在他裸露的手臂淤青上。

江宇朋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更多的是屈辱和绝望。

“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惹是生非!莉纯对你多好啊,她愿意和你过日子,你还不满足?你个不识好歹的白眼狼!”

江母一边打骂,唾沫星子横飞,手指用力戳着江宇朋的额头,留下红印。

江父也凑上前,指着江宇朋的鼻子骂道:

“老子白养你这么大了!”

“你还敢提分手?我看你是皮痒了!”

他说着,竟抬起脚,作势要踹。

“够了!”

我厉声喝道,上前一步想要阻止这荒唐的一幕。

然而,我的介入瞬间转移了这对奇葩父母的火力。

江母猛地转过头,那双三角眼如同淬了毒的针,上下打量着我。

“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挑唆我儿子的?”

苏蓝溪趁机煽风点火:

“他好像是宇朋的好朋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带着宇朋得罪沈小姐。”

江母闻言松开江宇朋,转而气势汹汹地向我逼来,

“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我们家宇朋能入赘沈家,吃喝不愁!”

“你自己是个什么破烂货色?下贱胚子,也配来管我们家的事?”

江父也在一旁帮腔,满嘴污言秽语:

“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看着沈小姐有钱,想把我儿子挤走自己上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江母越说越激动,竟然直接冲上来,伸出干瘦粗糙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让你带坏我儿子!你个丧门星!扫把精!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5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我没想到这妇人如此泼辣蛮横,动手毫无征兆。

沈莉纯和苏蓝溪在一旁冷眼旁观,二人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看好戏的冷笑。

江宇朋试图冲过来阻止:

“妈!你放开他!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要分手的!沈莉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她和我的结婚证是假的!”

江家父母闻言,面上并无多少诧异。

江父还一把将他拽了回去,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给我闭嘴!回头再收拾你!”

被江母扯得头皮生疼,我忍着怒气,冷静地抓住她的手腕:

“松开!”

“松开?你敢命令我?我看你就是个勾引女人不成的骚公狐狸!我打死你!”

江母非但不松,另一只手扬起来就要往我脸上扇。

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我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身体一侧,避开了她那毫无章法的攻击。

江母吃痛,“哎呦”一声,抓着头发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

我趁机摆脱了她的纠缠,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头发,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嫉妒?”

我看着眼前这对如同吸血水蛭般的父母,只觉得无比讽刺。

“你们口口声声的好日子,就是建立在他的尊严、自由和血肉之上的?”

“你们收了沈家多少钱,连亲生儿子的生死都可以不顾,你们也配叫父母?”

江父恼羞成怒,吼道:

“你放屁!我们那是为了他好!跟着沈小姐就是享福!”

“够了,没必要跟这种人多费口舌。”

沈莉纯目光像看垃圾一样扫过我,随后按下酒店内线电话,语气倨傲:

“2501套房有人闹事,立刻上来把人清走。”

我挑了挑眉,反问道:

“清走我吗?”

沈莉纯这是觉得我碍眼了,没有我,她拿捏江宇朋才轻松。

苏蓝溪轻笑依偎在沈莉纯身边,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发梢:

“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混上来的。莉纯,你这专属套房的私密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在这里住一晚的价格,怕是够买他这种人的命了吧?”

江母闻言,更加有底气了:

“果然是个下贱货,还不赶紧滚蛋?!”

很快,几个穿着安保制服的高大男人快步走进套房。

安保队长恭敬地朝沈莉纯躬身:

“沈小姐,很抱歉给您带来不便。我们这就处理。”

他转向我,语气立刻变得强硬:

“这位先生,请你立刻离开。”

苏蓝溪在一旁添油加醋:

“查查他是怎么混上顶楼的。要是偷了酒店的电梯卡,可是要报警处理的。”

“这种底层人,为了往上爬什么下作事都干得出来。”

安保队长面色严肃,朝我逼近一步:

“先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笑了。

在安保即将碰到我手臂的瞬间,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金卡片,卡片正面没有任何logo。

我将卡片在安保队长眼前晃了晃,声音平静:

“强制措施?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