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卖爷爷遗物给弟弟买车,我走后他悔疯了

2025-11-20 17:05:143839

1

老公变卖我的嫁妆换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都是些金银首饰,我没太计较。

可这次是我爷爷留下的古董表。

爷爷去世五年,这块表是他给我留下的唯一念想。

就这么被他拿去换了三万。

给他刚毕业的弟弟换一辆二手车撑门面。

这次,我不哭不闹,只说了句:“我妈想我了,我回趟娘家。”

他不屑:“最多三天,就得回来给我洗衣做饭。”

第三十天,我的手机拦截了三百多个电话。

他不知道,这次离开,我就没想过回去。

1

“三万块?”

我强忍着情绪,声音有些颤抖。

陈胜将脱下的外套随手仍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仿佛办成大事般的得意:

“对啊,三万。那家二手车行的老板看我面子打了折,原本要三万五呢。”

他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我煞白的脸。

“我弟刚毕业,出去跑业务没个车怎么行?这二手车看着跟新的一样,有面子。”

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那里原本带着爷爷给我的古董表。

我很爱惜,从不让它沾水,每次洗澡或者睡觉的时候都会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抽屉,却没想到给了陈胜可乘之机。

“陈胜,你知道吗?那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我克制住吵架的冲动,希望能跟他讲点道理。

他终于发现我不对劲,皱着眉头不耐烦道:

“一个破表而已,至于吗?”

“你爷爷都死了五年了,一个死物你还天天戴着,不嫌晦气?”

“再说了,我弟就是你弟,他要是有出息,我们脸上也有光啊!能不能懂点事儿?”

面对他一连串的反驳,我选择了沉默。

看着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我突然累了。

过去三年,我因为他变卖我的嫁妆吵了无数次。

每一次他都用同样的话来读我的嘴。

“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你那些金银首饰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卖了换钱花。”

“我弟弟上学花销大,我给他多转点怎么了?”

每一次我都大吵大闹,他却嘲笑我像个泼妇,一点小事激动成这样。

这一次,我累了。

那块表是我最后的底线,现在底线没了,心也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慢慢吐出,平静地开口:

“我妈身体不好,我回去看看。”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淡定,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直接笑出声来:

“行,每次生气都要回娘家。”

“我赌你撑不过三天,到时候还不是得哭着让我接你回来?”

“林念,何必呢?”

我看着他那张扭曲的笑脸,懒得争论。。

直接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他被我的沉默彻底激怒,直接冲进来抓住我的胳膊:

“林念,你跟我闹什么脾气?”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威胁: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三天后你不回来,别怪我把你的东西都扔出去!“

我抬眼看他,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随你高兴。”

他冷哼一声,接着拿出手机给他妈打电话。

但凡家里有点什么事,她都得跟婆婆汇报。

我继续收拾东西,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刺耳。

“喂,妈,林念又闹脾气了。”

陈胜故意按下了免提,婆婆李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死女人真是没点眼力劲,结婚了不把老公伺候好,天天想着回娘家。”

“回就回吧,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够谁花的?”

“一个不中用的女人,结婚三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不行就离婚!”

我心里怒火中烧,却强忍着性子一声不吭。

我只在行李箱里放了重要证件和简单的衣物,随后将其合上,拖着箱子就往门外走。

“林念,我妈说的你听到了?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不回来就离婚!”

我没理他,只是快步走到门外,将门关上。

回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了。

2

我打了辆出租车,目的地并不是母亲家,而是另一个地方。

外面的天空下起了雨,玻璃窗上有水滴滑落,将我的思绪带回了从前。

我并不是怀不上孩子。

结婚第一年我就有了身孕。

陈胜当时高兴极了,一直盼着是个儿子。

那时候的我感觉还算幸福,可没想到日久见人心。

陈胜终究还是暴露了。

一天晚上,我正睡得迷糊,只觉得有人趴在了我身上。

我睁开眼睛,看见陈胜正盯着我,目光贪婪且可怕。

“老公…怎么了?”

“念念…我太难受了…就一次好不好?”

他嘴上恳求,手却不安分起来。

我害怕极了,第一反应是保护孩子,于是拒绝了他。

“不行,我这才刚怀上。”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禽兽程度。

那一晚,我被折腾得大出血,他却没有停下。

直到第二天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去医院检查,不仅孩子没了,我还落下了病根。

赶来的陈胜跪在医院走廊扇自己巴掌,痛骂自己不是人。

婆婆也跟着到场,对着他连连咒骂,说他是畜生。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心里第一次生出了绝望。

孩子没了,我对陈胜的爱也消失了大半。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可能是处于愧疚,陈胜和婆婆对我十分殷勤。

但凡我说想吃什么,陈胜总会第一时间出门买回来。

婆婆在家天天给我做饭,让我好好养身体。

我心里虽然有恨,但态度逐渐软了不少。

却没想到他们不过是虚情假意。

身体养得差不多后,陈胜开始积极跟我造人。

可那件事之后,我心里对他已经产生排斥。

每次都会觉得恐惧,无法配合。

“你能不能每次都像个死鱼?这没劲!”

我的态度终于让陈胜心生厌恶,他开始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

他的宝贝弟弟陈杰考上了大学,陈胜便开始变卖我的嫁妆。

刚开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不再强迫我同房,我也就专心事业。

只是没想到他愈发放肆,动作越来越频繁。

我终于忍无可忍,对他指责:

“陈胜,你这样跟贼有什么区别?”

“我警告你,你再卖我的嫁妆,我就起诉离婚!”

“离婚?”他恼羞成怒,对着我就是一巴掌。

我被打得脑瓜子嗡嗡响,眼冒金星。

“林念,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给我记着,嫁给我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我虚弱地倒在地上,没来得及说话就昏了过去。

他着急地送我去医院,我确诊了轻微脑震荡。

等我从病床上醒来,他又像之前那样痛哭流涕,说自己不是人,不该动手。

我嘴上说着原谅他,心却再次凉透了。

从那之后,我一心扎堆在事业里,再也没有理会陈胜丝毫。

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对我爷爷的遗物动心思。

“女士,到了。”

司机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扫码支付了车费。

下了车,“诚实典当”的招牌映入眼帘。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来这了。

一进门,前台的招待就笑眯眯地起身:

“林女士,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这次就给了五万。”

说完,他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到我面前。

我打开盖子,里面躺着爷爷留下的那块古董表。

3

我将手表拿起来仔细端详,确认表身完好无损后,重新将它戴回手上。

重量回归的瞬间,我悬着的心安定下来。

我掏出手机点了几下:“钱已经转过去了。”

“好,收到了。只是林女士,您丈夫一直这样,似乎也不是办法。”

我点点头:“我明白,这是最后一次了。”

离开当铺,我回了我妈家。

我妈正在家里看电视,见我回来,立刻就明白了。

“念念,那小子还不知悔改?”

我点点头:“甚至变本加厉,把爷爷给我的表都卖了。”

我妈沉默了几秒,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三年了,当初你要嫁给他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他没车没房,嘴上句句离不开他妈。”

“念念,这些年你受了多少苦?听妈一句劝,这段感情就算了吧。”

“我知道了,妈。”

说完,我拖着行李箱去卧室。

父亲在我小时候车祸去世,是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带大。

正因如此,我一直想着长大后要好好努力,不让我妈再受苦。

我的确做到了。

其实陈胜一家都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月薪三千的小文员。

我是“念想服饰”的创始人,身价早已过亿。

当初隐瞒身份,不过是想找个真心对我好的男人。

我以为陈胜会是那个人,哪怕穷点都没关系。

可现在看来,当初追我时的甜言蜜语,温柔体贴,全都是装出来的。

这三年,我白天在公司运筹帷幄,晚上回去还要装作疲惫的小职员,给他们一家当牛做马。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钱,这么喜欢算计。

那就让他们看看,失去我之后,他们会过得有多惨。

我拿出备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顾律师,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有磁性的男声:

“林总,终于想通了?”

“嗯,拟一份离婚协议,越快越好。”

“好,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顾泽辰,我的私人律师,也是我多年的合作伙伴。

他一直都知道我在陈家的遭遇,劝了我无数次,可我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这一次,我绝不回头。

4

我在娘家住了整整三十天。

这三十天里,我没有联系过陈胜一次。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念想服饰”的新一季发布会即将开始,我忙得脚不沾地。

而陈胜那边,从第三天开始就疯狂给我发消息、打电话。

一开始是质问,后来是谩骂,最后变成了威胁。

我全部选择了拦截。

直到第三十天,我正在办公室看报表,前台发来消息:

“林总,有位自称是您丈夫的人在楼下闹事。”

我皱了皱眉,陈胜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我从未告诉过他我公司的具体位置,只说过在这一片的写字楼上班。

“让他上来吧。”

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几分钟后,陈胜气冲冲地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他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看起来很是憔悴。

一见到我,他就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林念,你长本事了是吧?敢躲我一个月!”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怎么过的?家里衣服没人洗,饭没人做,我妈都瘦了一圈!”

他的样子在我眼中像个小丑。

我懒得起身,语气平静:

“那是你妈,不是我妈。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做?”

陈胜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顶撞他。

他环顾了一圈我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行啊林念,我说你怎么不回家,原来是傍上大款了?”

“这办公室,这派头,没少陪睡吧?”

“啪!”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我忍了三年。

陈胜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敢打我?”

“嘴巴放干净点。”

我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嫌弃地扔进垃圾桶:

“这是我的公司。”

“你的公司?”

陈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就凭你?一个月薪三千的废物?”

“林念,别装了。赶紧跟我回家,把你那点私房钱都拿出来给我弟还贷。”

“他那破车被撞了,修车要好几万。”

我气极反笑。

他弟弟撞了车,居然还要我出钱修?

“陈胜,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