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加上哈基米扶贫后,村民举报我虐猫

2025-11-17 21:17:353929

1

我和顾言之谈了三年,陪他从一无所有到事业小成。

在他提出要回馈家乡时,我二话不说辞掉了城里的工作,陪他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开了一家手工豆浆店。

我收购村民们卖不出去的绿豆,只为让他们多一份收入。

为了迎合年轻人,我给豆浆取名叫“哈基米南北绿豆浆”。

“哈基米”是网上对猫咪的爱称,南北绿豆浆,寓意着我的爱心跨越山海。

可我等来的不是感谢,而是村民们举着横幅,骂我黑心烂肺,说我用猫做豆浆。

一个置顶的视频里,一个农村老太指着我的产品包装,哭得撕心裂肺。

“你这个黑心的女人!你虐猫啊!用猫做豆浆啊!天打雷劈啊!”

相机闪光灯晃得我眼花,辱骂声震得我脑子疼。

我下意识看向顾言之,寻找依靠。

他却皱着眉,把我拉到一边。

“晚晚,你道个歉,赔点钱,这事就过去了。”

“他们要的不多,也就二十万,就当是破财消灾。”

1.

“破财消灾?”

我盯着顾言之的眼睛,心脏一寸寸冷下去。

他口中的“不多”,是二十万。

还要我把豆浆店无偿转给村里,由他们“集体经营”。

最可笑的是,我必须承诺,以后只从他们村里进货,并且价格要翻一倍。

这不叫破财消灾。

这叫敲骨吸髓。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我一字一句地问。

顾言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林晚,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现在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吗?你没看到事情闹多大了吗?”

“你再固执下去,我的脸往哪放?我爸妈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他语气里的不耐烦扎进我心里。

他的脸面,他父母的脸面。

那我呢?

我的委屈,我的心血,我的名声,就一文不值吗?

带头闹事的是村长的老婆王婶,她叉着腰,吐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我们好心好意把绿豆卖给你,你竟然拿我们村的猫去做豆浆!”

“还取名叫什么‘哈基米’,不就是猫吗?城里人都知道!”

我气笑了。

哈基米是网上一个很火的猫咪表情包,我觉得可爱,就拿来当了噱头。

这也能成为我虐猫的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看向围观的人群。

“各位乡亲,我做的豆浆,原料只有绿豆和水,全程手工,大家也都看到过。”

“至于‘哈基米’这个名字,只是一个网络热词,跟猫本身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查。”

提到报警,人群有一瞬间的骚动。

王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

“报警?你吓唬谁呢?你以为警察是你家开的?”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就别想开这个店!”

她身后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立刻往前一步,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顾言之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却对着王婶和村长赔笑。

“婶儿,叔,晚晚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们认。赔偿的事,我们再商量,一定给大伙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这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彻底点燃了我心里的火。

我从他身后走出来,直视着他。

“顾言之,你凭什么替我认错?”

“你搞清楚,这是我的店,我的事。”

顾言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林晚!你闹够了没有!”

他压低声音,话语里全是警告。

我环顾四周,一张张贪婪又愚昧的脸,还有一个胳膊往外拐的男朋友。

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一年前,我跟着顾言之来到这个叫“绿水村”的地方。

2.

他说城市生活压力大,想回家乡发展,为乡亲们做点贡献。

我相信了他描绘的美好蓝图,放弃了我的事业和朋友圈,陪他回来。

村子很美,但也很穷。

村民们主要靠种植绿豆为生,但因为销路不畅,每年都有大量绿豆滞销、腐烂。

我看着心疼,就想着开个豆浆店,用他们的绿豆做原料。

顾言之当时举双手赞成,说我人美心善,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我以高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向村民收购绿豆。

一开始,他们对我感恩戴德,见人就夸顾言之找了个好媳妇。

可人心是会变的。

我以为的善举,在他们眼里,成了理所应当。

第一批收上来的绿豆,问题就来了。

我称重的时候,一个五十斤的麻袋,倒出来只有不到四十斤。

底下还垫了厚厚一层石头和湿土。

我拎着缺斤少两的豆子去找王婶。

她正坐在门口嗑瓜子,看到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哎呀,小林啊,多大点事。”

“装的时候手一抖,可能没装满,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她轻飘飘地揭过,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忍了。

我想着,大家都不容易,可能只是一时糊涂。

但我的退让,换来的是他们的得寸进尺。

后来的绿豆,不仅缺斤少两,里面还掺了大量的陈年坏豆,甚至还有发霉长毛的。

豆浆是入口的东西,质量是生命线。

我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带着店里的小工,一粒一粒地挑。

每天凌晨四点起来,挑到上午十点,一百斤豆子,能挑出三十多斤不能用的。

那些发了霉、生了虫的豆子,像一堆堆垃圾,堆在后院。

看着都让人恶心。

顾言之来看过一次,皱着眉说:“太臭了,赶紧扔了。”

“晚晚,要不就算了吧,别收购他们的豆子了,我们从外面进货。”

我当时还很天真。

“不行,我们走了,村里的豆子怎么办?他们就指着这个收入呢。”

“我辛苦点没事,只要能帮到他们就好。”

顾言之当时一脸感动地抱着我,说我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的善良,养大了一群白眼狼。

我的豆浆店生意越来越好,尤其是我推出了“哈基米南北绿豆浆”后,吸引了很多游客和线上订单。

我赚钱了。

这让他们眼红了。

3.

他们觉得,我用着他们“廉价”的豆子,赚了大钱,却没有给他们更多的分成。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场“虐猫”的闹剧。

目的只有一个,把我搞臭,把店抢走。

我看着眼前这群人的嘴脸,心里的火被冷水一点点浇灭,只剩下冰冷的寒意。

我看向顾言之,平静地问出最后一句话。

“顾言之,在你心里,我和你的脸面,哪个更重要?”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王婶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呦,顾家小子,你可得想清楚了!这女人就是个祸害,为了她,得罪我们全村人,值当吗?”

村长也语重心长地说:“言之啊,你是在村里长大的,根在这里。可不能为了个外人,忘了本啊。”

顾言之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晚晚,听话,先道歉。等这事过去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不能让我爸妈在村里抬不起头。”

好一个“不能让爸妈抬不起头”。

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笑了。

我指着门口,对顾言之说:“你走。”

他又愣住了。

“晚晚,你什么意思?”

“我让你走,滚出我的店,听不懂吗?”

“还有你们,”我转向那些村民,“也都给我滚。”

“我的店不欢迎你们,我的豆浆,你们不配喝。”

王婶第一个跳起来。

“反了天了!你个小贱人还敢骂我们?”

“兄弟们,给我砸!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几个小伙子得了令,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冲进来。

顾言之慌了,想上来拉我。

“晚晚,你疯了!别冲动!”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

“我没疯,我清醒得很。”

我走到柜台,拿起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

“绿水村88号,林晚豆浆店,有人聚众闹事,寻衅滋事,还要砸我的店。”

王婶他们显然没料到我真的敢报警,一下子都愣住了。

村长最先反应过来,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你个女娃子,怎么不知好歹!”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对着电话继续说:“他们还要抢我的手机,现在有人身威胁。”

电话那头的警察立刻严肃起来:“女士你别怕,待在原地保护好自己,我们马上出警!”

4.

挂了电话,我冷冷地看着村长。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你们谁想试试,是你们的拳头硬,还是法律硬。”

现场一片死寂。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露出了怯意。

他们再横,也只是欺软怕硬的村霸,对上真正的国家机器,他们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王婶不甘心地嚷嚷:“报…报警又怎么样!我们是受害者!你虐猫是事实!”

“对!我们是来讨公道的!”人群又开始附和。

我冷笑一声。

“是不是事实,等警察来了,自然会调查清楚。”

“不过,在警察来之前,我有几样东西,想请大家先‘欣赏’一下。”

说着,我转身走进了后厨。

顾言之想跟进来,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也待在外面。”

他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很快,我拖着几个沉重的麻袋从后厨走了出来。

“砰!”

我把麻袋重重地扔在王婶他们面前,灰尘四起,呛得人直咳嗽。

我解开袋口,一股难以言喻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呕……”

离得近的几个人,当场就吐了。

袋子里装的,正是我这些天辛辛苦苦挑出来,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废豆。

发霉的,生虫的,混着泥土石块的。

五颜六色,蔚为大观。

“王婶,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家的豆子?”

我抓起一把长满了绿色霉菌的豆子,举到她面前。

“还有你,李叔,你卖给我的豆子里,光是石头,我就挑出来五斤,你是把我家当垃圾场了吗?”

“还有你们!”

我指着那一张张的脸。

“你们谁敢拍着胸脯说,卖给我的豆子,是干干净净,足斤足两的?”

“你们卖给我的,就是这些垃圾!”

“我花高于市场的价格,买你们的垃圾,再费尽心力把垃圾挑出来,把能用的做成豆浆卖出去。”

“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辛苦钱!血汗钱!”

“你们非但不感激,还串通一气,捏造我虐猫的谎言,带人来我的店里闹事,想把我赶走,霸占我的店!”

“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最后,几乎是嘶吼。

这些日子积攒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村民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个个面红耳赤,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他们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顾言之站在一旁,他看着地上的那些发霉的豆子,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大概从来不知道,我每天面对的是这些东西。

他也从来没关心过。

就在这时,人群外忽然一阵骚动。

“让一让!让一让!记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