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把化粪池接入自来水管道,我反手撤销专利

2025-07-23 09:40:19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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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务公司例会上,实习生提议把化粪池接入自来水管道。

男友欣然应允,其他负责人也纷纷赞同。

上一世我坚决反对,新型净水专利根本不能直接用在化粪池上,出了问题全公司都难逃责任。

男友冷冷地指责我:“蕊蕊的建议多好,你就这么看她不顺眼?”

其他负责人也满脸不悦:

“最近公司本来就缺钱,而且新专利能立刻净化水质,不用管别的。”

见我执意反对,他们竟然合伙将我打晕,强行摁下我的手印。

结果操作失误,全市自来水混入污水。

人们被迫喝粪水,吃大便焖饭,甚至洗粪坑浴。

市里还爆发了急性肝炎,不少人肝衰竭死在医院。

实习生哭着冲上公司天台跳楼,全身骨折。

开直播控诉我故意让全市的人吃大便,还因嫉妒推她下楼。

男友和她一起出镜,拿出AI合成的视频诬陷我。

我被全网炮轰谩骂,更有极端者堵在我回家路上对我连捅八十八刀,割下我的头拍照发在暗网炫耀。

重来一次,听到实习生提议把化粪池接入自来水管道,我写下辞职信,反手打电话给京区总局:“立刻撤销我名下公司的专利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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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沈蕊哭得发抖,全身打满了石膏。

她痛哭流涕地告诉网友我是反社会人格,故意让大家吃大便。

还说只是因为自己能力比我强,被我推下了楼。

男友陆哲宇举着AI合成视频凑过去,画面中我恶狠狠地把林蕊从天台推下。

弹幕瞬间炸了,#毒妇林晚死全家#席卷全网。

我被人拦在路上,连捅八十八刀。

暗网传遍了我被割下的头颅照片,所有人都在拍手叫好。

我飘在空中,看见父母捂着心口倒在地上,卡车碾过他们的身体。

沈蕊和陆哲宇在路边热吻,冷眼笑骂:“真是活该!”

我疯了似的扑过去,却穿不透他们的身体。

再睁开眼,就听见沈蕊委屈的哭腔:

“把化粪池接入自来水管道方便省钱,又有新专利辅助,晚晚姐为什么凶我?”

陆哲宇皱眉看我:“林晚,没必要这么针对蕊蕊。”

其他负责人跟着附和:

“蕊蕊可是T大的高材生,她父亲还是市商协会会长,她的想法肯定没错。”

“林总,你连大学都没读过,是不是见不得别人比你强?”

我听着四周指责的声音,上一世的惨状浮现在眼前。

这公司,是我和陆哲宇熬了五年才做起来的。

其他负责人跟随我们一起打拼,经常挤在狭窄的办公室,连轴转着改方案。

为了搞定净水项目,我连续一周没合眼,胃出血晕倒在实验室。

上一世怕他们把化粪池接进自来水管道,我连夜做完风险报告拿到会议室。

可他们连看都没看一眼,合伙将我打晕摁下同意书的手印。

我深吸一口气,笑着说:“沈小姐的提议很好,我支持。”

沈蕊先是愣住,随即立马得意地介绍自己的方案,我找了借口从一旁悄悄离开。

回到办公室,我打出一通电话:

“请转接京区总局,立刻撤销我名下公司的专利使用权。”

对面利落地回应:“好的林小姐,我们马上去办。”

前后没有一句多余的对话。

他们不知道,我不是普通人。

我是京区特派研究员,身份保密,只为研究这座城市的特殊水质。

我神色冷淡,下楼将辞职信丢在前台,让他们转给其他交负责人。

这一世,我不会重蹈覆辙,一定会阻止全市被迫吃大便的惨剧。

2

我刚出门,撞见沈蕊挽着陆哲宇的胳膊,笑得娇俏。

看见我,她立刻松开手,眼圈泛红:

“晚晚姐,你怎么走了?是不是我在例会上抢了你的风头,你生气了?”

陆哲宇皱眉:“林晚,你有话好好说,蕊蕊也是为公司好。”

我盯着他的脸,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人。

初中时,图书馆厚重的书架突然倒塌。

他扑过来将我抱在身下,书架砸在他背上,发出巨大一声闷响。

他咬着牙,手臂被压得变形,让我别动。

后来,他躺在医院病床上冲我笑:“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我哭红了眼,就是那天,我点头答应和他在一起。

如今,他却护着别人,反过来指责我。

沈蕊还在假惺惺地劝:“哲宇哥,你别和晚晚姐生气。”

我不想在公司和他们耗时间,转身要走,手腕却被陆哲宇攥住。

陆哲宇满是不耐烦:“林晚,向蕊蕊道歉。”

我的声音很轻;“放开我,我没错。”

“还敢嘴硬?”

他猛地用力拉我,我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消防栓上。

我撞得骨头生疼,顿时瘫软在地,后背火烧似的胀。

沈蕊立刻扶住陆哲宇的胳膊,怯怯开口:“哲宇哥,还是算了。”

“可是晚晚姐怎么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欺负你呢。”

她的话立刻让有些后悔的陆哲宇愤怒了。

他嫌恶地看我:“林晚,别装模作样,故意博我同情吗?”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其他负责人拿着我的辞职信,眉头紧锁:

“林总,这是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要辞职?”

他们的目光诧异地扫过瘫在地上的我,又看向陆哲宇和沈蕊。

沈蕊立刻哭出了声,哽咽着说:“都怪我,要是晚晚姐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

有个负责人急忙劝:“别啊,公司正缺人,蕊蕊能力这么强,可不能走。”

陆哲宇脸色骤沉,语气冷硬:

“林晚,你不就是和蕊蕊闹脾气吗,这点小事,犯得上拿离职来威胁我?”

其他人跟着帮腔:“林总你太过分了,公司能有今天,全靠陆总!”

“最近资金多紧张你不知道?为这点事闹辞职,快给陆总和蕊蕊道个歉!”

我看着他们势利的嘴脸,忍不住冷笑。

全靠陆总?

为了申请新型净水专利,我在实验室熬了三个月,不过是署名加了陆哲宇而已。

我把他捧上总经理的位置,他倒反过来踩着我耀武扬威。

陆哲宇冷笑:“想滚就滚,离了你来公司照样转!”

我盯着陆哲宇那张义正辞严的脸,心底发凉。

别人不知情,他难道也忘了?

他创业时吃的每一口饭,都是用我的工资买的。

他谈崩的大项目,是我熬夜改方案救回来的。

我把他从泥里拉起来,陪他从出租屋走到写字楼。

如今他站稳了脚跟,就翻脸说我心思恶毒,故意挑事。

真是笑话!我喉咙发紧,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

沈蕊柔声接话,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晚晚姐放心,你负责的工作我一定会交接好的。”

负责人们纷纷点头:“还是蕊蕊最懂事。”

陆哲宇的声音扬得很高:“林晚辞职了,那就不需要她签字了。”

“蕊蕊的提议,我已经让人去办,现在就启动。”

陆哲宇的话,给其他负责人吃了颗定心丸。

负责人们齐声欢呼:“太好了,这下要发大财了!还是陆总果断!”

沈蕊依偎在陆哲宇身边,语气带刺:“晚晚姐,你辞职可一分补偿都没有哦。”

我面无表情,扯了扯嘴角:“你们急什么?谁先完蛋,可还不一定。”

陆哲宇脸色一沉:“疯言疯语。”

沈蕊挽紧他的胳膊,娇哼:“有些人啊,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3

负责办理的人突然慌慌张张跑过来:“陆总,上面刚刚来电话!”

“我们的新型净水专利被撤销使用权了,他们还要来收回相关设备!”

公司大堂瞬间死寂。

陆哲宇猛地转头,眼神像刀子:“林晚,是你干的?!你偷偷撤销了专利?”

我坦然承认:“就是我。只要我在一天,你们就别想害人。”

有负责人觉得不对劲,看向陆哲宇:

“陆总,专利签的不是你的名字吗,她怎么能撤销?”

陆哲宇耳根发红,梗着脖子叫:“一定是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沈蕊立刻尖叫起来:“肯定是她见不得公司好,偷了专利使用书!”

负责人们的谴责声立刻涌来:“林晚你太恶毒了!”

“陆总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偷专利?”

我冷笑出声:

“专利本来就是我的。我是京区特派研究员,撤回使用权,理所当然。”

沈蕊大笑出声:“说谎都不打草稿!”

“大家都知道你连大学都没上过,还装特派研究员?”

“公司是哲宇哥的,专利也是他研究的!你就是想偷去卖钱吧!”

其他人恍然大悟,嘲讽声更凶了:“真是穷疯了!”

“枉我刚才还觉得你冤枉!”

我懒得解释,想离开公司,脚步刚迈开。

沈蕊突然开口:“要我看,反正她也是偷的专利,我们不如继续开工,等回收设备的人到了解释清楚就好了。”

她扬起头,邀功似的看向陆哲宇“哲宇哥,你说怎么样?”

陆哲宇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蕊蕊真聪明,不愧是T大的。”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疯狂,转身上前阻止:

“不行!绝对不可以!贸然开工会引发重大安全事故,会让全市的人吃大便的!”

沈蕊眼珠一转,阴恻恻地笑:

“开什么玩笑!不过,不开工也行,但是你必须把专利交出来!”

陆哲宇上前一步,语气冰冷:“林晚,现在交出专利,我们还能商量。”

其他人跟着一起喊:“对啊,交出来就好了!”

“你要是把专利卖给别人,公司倒闭,我们可就都没饭吃了。”

“林晚,你忍心吗?一大家子人都靠我的工资养活呢!”

我奋力拦住要去开工的人:“你们死了这条心吧,京区的人,马上就到!”

沈蕊嗤笑着向众人挥手:“还在嘴硬,把她关公司地下室去,吓吓她就乖了!”

我一惊,数只手缠上来抓住我,力气大得惊人。

我记得地下室关着一只凶狠的狗,是陆哲宇养的护卫犬。

“陆哲宇!”

我挣扎着看向他:

“你们这是违法行为,我警告你们,出了事你们谁也跑不掉!”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动摇,冷哼一声:

“不过是先把你关在地下室而已,你不让我们好过,自己也别想舒坦。”

楼梯间阴暗潮湿,不时传来凶狠的犬吠。

沈蕊跟在后面,声音淬着毒:“就得给你个教训!”

她猛地推我后背,我踉跄着摔进地下室。

铁门哐当一声锁死。

下一秒,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我仰面倒地。

烈性犬的獠牙狠狠咬上我的胳膊,皮肉被瞬间扯开。

我拼命踹踢,却被它死死按在地上。

我抬手去挡,手背立刻被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鲜血糊住视线,我的袖子连带着肉块被扯飞。

“来人啊!救命——”

我发出锐利的尖叫,剧痛让我浑身痉挛。

外面传来沈蕊的嘲讽:“叫啊,我看谁会来救你。”

4

铁门透进微光,外面的嘈杂的议论声嗡嗡作响。

有人小声提议,带着犹豫:

“要不,还是把林晚放出来吧?这狗叫声听着挺凶的。”

“她这几年对公司的贡献也不小,应该不至于卖专利吧?”

“而且她喊的这么凄惨,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

沈蕊的尖叫立刻炸响:“你们都疯了,放了她大家可都没钱赚了!”

“那条狗是哲宇哥养的,乖的很!她就是在演戏博同情。”

陆哲宇的声音冷得像冰:“谁再替林晚说话,现在就滚蛋。”

议论声瞬间掐断,地下室里只剩犬吠和我的喘息。

血腥味里混着绝望,一点点浸进我心里。

他们捧着我拼命赢得的资源上位,曾经都笑着喊我林总。

如今,我在地狱里淌血,他们却在门外,堵住我最后一丝希望。

原来所谓的贡献,所谓的情分,早在利益面前碎成了渣。

汽车引擎的轰鸣震得窗户发颤。

保安连滚带爬冲进来,声音抖得不成样:“陆总!不好了!京区总局的人来了!”

话音未落,公司瞬间被绿色军用车包围。

一辆辆军用汽车列队冲来,轮胎碾过地面的摩擦声刺耳。

整齐的鸣笛声炸响,穿透云层,响彻云霄。

车门被齐刷刷打开,军人们列队跑出,皮鞋砸地声震耳。

为首的军官一挥手,队伍如利剑出鞘,直闯公司大门。

两侧军人站姿笔挺,枪口闪着冷光。

一位身穿军装的老者从队伍中间走来,肩章上的星徽耀眼夺目。

他的声音苍老但不失洪亮:“军区总局来接回特派研究员林晚小姐。”

“即刻回收新型专利设备。”

其他人都懵了:“不是只说回收设备吗,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连大领导都亲自来了?难不成林晚真是特派研究员?”

沈蕊连忙否认:“假的!一定是林晚找人演的戏!想骗我们放她出来!”

陆哲宇更是咣当一脚把铁门踹开,慌张叫停烈性犬。

他一把将我从血泊里捞起,力道勒得我骨头疼:“林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要开口,沈蕊疯了似的扑上来。

她用力把耳光扇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

“贱人!你是不是想毁了公司!”

5

“给我住手!”

老者怒喝一声,眼神如刀刮过沈蕊:

“林晚可是为国家立过一级功勋的卓越研究员!”

“你们怎么敢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