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女儿帮寡嫂通奶时揉红了她的胸。

老公不由分说把她送去养牛场学习吸奶。

甚至当着女儿的面亲自演示。

“给我学到这种程度再回来！”

乳白的汁液挂在他嘴唇上，我恶心干呕。

寡嫂娇滴滴挤出眼泪，“弟妹你不会是嫌我恶心吧，可我肚子里毕竟怀着陆家的继承人。”

来不及辩解，老公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长嫂如母，萱萱不尊重大嫂都是你教的！”

“既然你教不好她，我就替你好好管教管教！”

女儿扒着车门痛哭，“爸爸我错了，我帮大娘吸，你别送我去。”

我心如刀绞跪在地上替女儿求情，可老公却扶着寡嫂的肚子冷笑。

“我承诺过大哥，会护着大嫂一辈子。”

“大嫂怀着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为什么还要处处刁难她？”

女儿被绑成牛犊学着跪地舔舐母牛。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甚至搬出陆夫人的身份只为求养牛工放过。

“还陆夫人！你就是勾引陆总那个嫂子吧，真够恶心的！”

我心如死灰，原来老公早就兼祧两房成了寡嫂的丈夫。

“大贱人养着小贱人，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要脸！”

我被踩进粪堆，在牛身下翻滚。

眼睁睁看着女儿被牛拖在水泥地上爬行。

小腹绞痛，血流如注。

我浑浑噩噩走到医院，“剩下的那个受精卵，销毁吧。”

陆向明，孩子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

1

“妈妈救我，我害怕...”

女儿被粗如胳膊的麻绳捆成一团，哭着喊我。

领头的养牛工恶狠狠踹向她。

“谁是你妈，这才是你妈！”

她指着面前的奶牛，把女儿的头按在地上。

“给我舔！”

地上的牛粪堆了半米厚，臭味熏得她睁不开眼。

我想上去阻拦，却被一脚踢在后膝盖。

“别看了，陆总交代了，你也得学！”

我被推进牛圈，麻木地跪在地上给老黄牛洗脚。

萱萱脖子上挂着项圈，日日被牛拖着在地上奔跑。

她四肢血肉模糊，膝盖处肉被磨掉，露出白花花的骨头。

我们住在牛棚里，被迫和牛抢食。

女儿感染了细菌，全身发热，骨头里都是窟窿。

她痛的流泪，却强忍着哄我。

“妈妈，你别哭，只要我听话，爸爸就会来接我们了。”

“是我太笨了，竟然弄伤了大娘，爸爸骂我是应该的。”

送我们过来时，陆向明收走了手机和钱。

此刻，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崩溃欲绝，求养牛工借个手机打电话，却被要求挤完草场上所有奶牛。

我不敢耽搁，迈着沉重的脚步一头挨一头挤奶。

一直挤到深夜。

“我已经挤完了，手机可以借我了吗？”

领头脸色一变，嘴角勾出一抹恶劣的笑。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刚刚明明...”

“你有证据吗？”

牛蹄踩在身上，我陷进粪堆里。

小腹剧痛，一身冷汗。

“装什么装，滚回去铲粪！”

养牛工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2

小跟班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小心询问，“她不会真出事吧？”

领头嗑着瓜子满不在乎，“不会的，陆夫人交代了，有事她兜着。”

“装的挺像，狐狸精！”

我拖着累到虚脱的身体回到牛棚，女儿的呼吸声十分微弱。

在一堆高大的牛群中，我已经看不见她小小的身影。

我忍着痛，不顾皮肤被烧焦。

强行翻过电网只为寻求帮助。

走了十公里才拦到一位过路人。

借到手机，我第一时间给陆向明打去电话。

陆向明压低声音接通，“你好。”

“老公，女儿生病了，很严重，你快来救她。”

听清是我，他声音瞬间冷了下去。

“薇薇，送你们去草场不过是做做样子。”

“我已经吩咐人给你们安排最好的房间了，别闹了，一个月我就去接你们。”

我崩溃大喊，“是真的，我们被虐待了，你快派人来救她啊！”

陆向明却不信，“怎么可能，知道你想我，可我现在脱不开身。”

电话挂断前，我听见了谢思柔的声音。

“向明，你对我这么好，弟妹不会吃醋吧。”

陆向明满不在乎，“我这个老婆没什么好的，就一点，比狗还听话！”

“尝尝我给你亲手做的孕妇餐。”

电话挂断，我心如刀绞。

原来，我一直以来的包容体谅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条狗该做的。

挂断电话后，陆向明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裴若薇哭得那么真，不会是真的吧？

察觉到陆向明的困惑，谢思柔赶紧打圆场。

她语气失落，“做的真好吃，可惜以后就吃不到了。”

陆向明回过神，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

“你想吃我就给你做。”

“等孩子出生，你还会是她的丈夫。”

“你放心，我永远都会护着你。”

谢思柔笑得开心，往陆向明怀里钻。

陆向明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他的手搭在谢思柔背上，一下一下轻拍着。

“那家牛场老板和你有交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裴若薇说她受到了虐待，怎么可能？”

谢思柔脸色一白，随即开口。

“若薇在牛场呼吸着新鲜空气，吃着最好的牛肉，享受着最惬意的生活。”

“就算有点孤独，也不过只会待一个月。”

“可能看你对我这么好，她吃醋了吧。”

听完谢思柔的话，陆向明确实觉得也有道理，便没有多想。

女儿再次被绑在牛身后时，我冲上去抢。

“这是陆向明的女儿，要是让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领头冷笑一声，“陆总哪有什么女儿？只有陆夫人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小少爷！”

她拿出红布蒙上牛的眼睛。

牛突然像发了疯一般躁动不安。

牛蹄重重踩在肚子上，我被拖在水泥地上滑行。

腿间流出鲜血。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脱离了。

“我怀孕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编也不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就算怀孕这也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帮你打掉也是给你积德了！”

3

眼皮越来越沉重，我冷汗直冒。

闭上眼之前，只看见一个身影朝我冲过来。

猛地睁眼，看见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昨晚陆向明挂断电话后，我编辑了一条消息发给闺蜜。

是她来救我了。

我掀开被子，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痛。

“萱萱呢？”

“在手术室。”

我不顾闺蜜的阻拦，跪在手术室门口。

不停磕头祈福。

手术室门打开，我冲上去询问。

却只看到医生摇头。

他递出一张纸，是女儿的病危通知书。

“这个病很罕见，我们也无能为力...”

我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裤腿磕头。

“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还这么小......”

医生有些不忍，叹了口气说道：“这方面有位专家，只为陆家服务，如果你能请来，或许还有机会。”

“不过，陆家可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你想想办法吧。记得要快。”

只为陆家服务的专家？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救命，我来不及多想。

颤抖着手，拨通陆向明的号码。

嘟了两声后，电话被接起。

“陆向明，女儿骨头感染了，现在快死了要急救，医生说陆家有位专家......”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向明生硬打断。

“你撒谎也动动脑子吧，不就是在草场上玩了几天？能有什么事？”

“你真是胆子大了，还敢用这种借口骗我！”

我崩溃痛哭：“我没有骗你！女儿被关在牛圈里，骨头里全是窟窿......”

听到牛圈，陆向明的声音却更冷了。

“够了！我给你们准备的是最好的房间，哪来的牛圈？女儿根本不会出事！为了骗我你真是不择手段，你现在真让我觉得恶心！”

下一秒，电话被狠狠挂断。

等我再打过去时，全部被拒接。

女儿被推出来，她浑身缠满了纱布。

血迹渗出，看起来很吓人。

她声音嘶哑，带着挨饿几天的虚弱。

“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握着她的手，害怕她疼，不敢用力。

“不会的，妈妈不会让你死。”

瞬间，她咳出了大量鲜血。

我急忙按响床头的急救铃。

可没有人来。

我冲出去，整层医院连个护士的人影都看不见。

我疯了一般寻找，却在顶层的VIP病房听见护士的窃窃私语。

“陆总真宠老婆啊，不过是喝了口冰咖啡就把所有医生都叫走了。”

“是啊，宝贝的不行，不敢想象陆夫人有多幸福。”

可笑，真正的陆夫人一点都不幸福。

玻璃门内，陆向明贴在谢思柔肚子上，一脸喜悦。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我冲上去想要找人，却被保安死死拽住。

“什么人这么不长眼？”

“来个医生救救我女儿吧！”

保安冷冷一笑，上下扫了我一眼。

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女儿算个什么东西，要是惊到了陆总的宝贝儿子，你死了也赔不起。”

拳脚相加落在我身上，我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睁眼，闺蜜红着眼守在我床前。

4

“孩子还会有的。”

萱萱的尸体已经蒙上了白布。

小小一块，布满了干涸的血迹。

我呆呆地站在火化场外，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直到抱着带有余温的骨灰盒，我还是不肯相信。

我那么乖巧的女儿，竟然变成了手里的骨灰。

一下子失去两个孩子，我心碎欲绝。

如果不是闺蜜劝慰，我怕是会从医院楼顶一跃而下。

我抱着女儿的骨灰，心像死了一样。

“剩下的受精卵...销毁吧。”

“销毁？你疯了？”

闺蜜眼含热泪。

“那可是你打了上千针才等来的孩子！”

她知道为了再要一个孩子，我吃了多少苦。

当初我怀孕六个月不慎滑倒。

伤了根本，很难再有孩子。

陆向明虽然没有说过，可我知道陆家需要继承人。

我拉着他去做试管，十厘米长的针刺进小腹。

他心疼我受苦，决定不做。

可我不想让他伤心，偷偷坚持下来。

可笑的是。

我终于有了孩子，却被孩子的父亲害死了。

“小月，萱萱的死都是因为陆向明，他把我们关进牛圈里......”

我越说越泣不成声。

闺蜜看着我近乎癫狂的模样满眼心疼。

“我帮你报仇！”

“不用了，我回去拿点东西。”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了家。

萱萱的卧室里空荡荡的，一件女孩子喜欢的玩具都没有。

知道我很难生育后，谢思柔成天向她灌输男孩好的观念。

甚至让她有了性别认知障碍，连裙子都不愿意穿。

看见我被别人刁难，萱萱也会自责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孩。

陆向明推门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没我的允许，谁让你回来的？”

我沉默收拾东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不就是说你两句，脾气越来越大了？”

他皱眉看我，“你怎么穿的这么破？整天就知道给陆家丢人！”

“你也知道，我答应过大哥的，总不能食言。”

“等她平安生下孩子，我就对外宣布你和萱萱的身份。”

我冷冷推开他，心如死灰。

“我们离婚吧。”

他愣了一瞬间，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气还没消呢？你想要什么，卡拿去随便刷。”

“裴若薇，你疯了吗？我爱你啊，甚至能容忍你......”

他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看着他复杂的眼神，心口的痛蔓延开。

“你知道我......”

手机铃声响起把我的话堵了回去。

这是谢思柔的专属铃声。

连我这个老婆都没有的待遇。

不等响第二下，陆向明立马接通。

“向明，我用了弟妹送的香包，突然肚子疼。”

“我马上来！”

陆向明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冰冷。

“大哥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处处针对她？”

看着他愤恨的表情，我突然笑出声。

那香包分明是我给萱萱求的。

可谢思柔一句喜欢，就硬生生从萱萱手里夺走。

萱萱哭闹不止，陆向明甚至冷了脸。

“不就是一个香包，大嫂喜欢就给大嫂了。”

“萱萱也不是小孩子了，玩什么香包！”

5

或许是我的态度激怒了陆向明，他猛地冲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挣扎着，几乎快要窒息。

察觉到我脸色铁青，陆向明才猛地松开。

我跌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陆向明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一点闪失，我唯你是问！”

我看着他义无反顾冲进雨中，最后的一点留恋也被磨灭。

我麻木收拾着东西，想要离开，谢思柔的管家却上了门。

他手里拿着一根电棍，足足有一米长。

“大夫人没胃口，想吃蛋糕。”

“陆总说你做的好吃，让你赶紧过去。”

我皱眉，瓢泼大雨还没有停。

我才刚流产，身子早就虚的不行，怎么经得住这样的大雨。

管家就是撑伞走过来，身上也淋湿了一大半。

见我迟疑，他清了清嗓子。

身后出现了一排保镖。

“陆总吩咐了，要您在一分钟内赶到。”

“要是慢一秒......”

他甩了甩手中的电棍，“我这手里的棍棒可不长眼！”

等我颤颤巍巍走到露台，身后已经被雨冲刷出一道血河。

谢思柔躺在贵妃榻上，陆向明把她的脚揣进怀里暖着。

看见我浑身湿透的模样，陆向明眼神顿了一下，随后厌恶道：

“为了演戏你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别在那死站着，赶紧去给大嫂做蛋糕。”

我麻木地站着，任由那些人拽着我的手冲洗。

直到双手泛白起了褶皱，他们才松开。

差点将我的手搓掉一层皮。

我麻木地做着蛋糕，鸡蛋搅散混着雨味散发出一股腥气。

蛋糕做好，谢思柔只是尝了一口就捂着胸口，干呕两声。

“好腥！弟妹，我是个孕妇，闻不得荤腥。你就算再不愿意帮我，也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考虑吧。”

陆向明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蛋糕，恶狠狠摔在地上。

“裴若薇，你也是怀过孕的人，不知道孕妇对气味敏感吗？你就是成心给大嫂使袢子！”

眼见谢思柔皱着眉，他二话不说把谢思柔抱起来，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匆匆离开。

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大雨中。

再睁眼，我躺在卧室地上。

身上的水渍在地毯上洇出一个脏兮兮的印子。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衣服，准备把试管包裹起来。

陆向明却一脚踹开房门，看见我手中的试管，他脸色大变。

他愣了一瞬，快步走过来，怒气冲冲给了我一耳光。

“果然是你在捣鬼！你给蛋糕里加了什么东西？”

不等我开口，陆向明薅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院里。

谢思柔双目通红，明显是刚哭过。

“弟妹，你就算再恨我嫁给了向远，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啊！这毕竟是向远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了，你怎么下得去手？”

“为了演戏，你连道具都准备好了，该不会是早有预谋吧？”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

“陆向明，你不信我。”

“这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儿子！”

6

陆向明朝我伸手，脸上痛苦与心疼交织。

“我不是不信你，大嫂肚子里毕竟是陆家的继承人。”

眼见陆向明态度松动，谢思柔不顾一切跪在地上朝我磕头。

“你放心，我不会揭穿你的，别害我的孩子还不好。你也不希望向远连个孩子都留不下吧。”

陆向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什么孩子？你真以为我不懂啊！”

“你输卵管堵塞，根本做不了试管！”

他用尽全力把试管摔在地上。

玻璃迸溅，扎进我的肉里。

我失声尖叫，“别摔！”

陆向明冲上来，赤红着眼狠狠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你当初故意摔倒流产，不就是因为肚子里怀的不是我的孩子！”

“如果不是大嫂告诉我，你准备瞒我多久？”

我愣在原地，什么故意摔倒流产？

什么不是他的孩子？

“陆向明，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男人！”

“大嫂都亲眼看见了！你还骗我？”

我突然觉得很累。

原来他突然对我冷漠，就是因为这个。

陆向明下意识皱眉，谢思柔却突然捂着肚子。

“向明，我好冷啊，我肚子疼......”.

陆向明立马紧张地将她抱起，皱眉看了我一眼。

“小孩子肚子软，赶紧让萱萱回来给大嫂暖脚。”

我头痛欲裂，艰难大喊。

“萱萱死了！”

“你还嘴硬......”

我跪在地上，捡着地上散落的碎片，像失去了所有生机。

陆向明突然一愣，脸上的怒意慢慢散开，心里没由来生出一种恐慌。

陆向明想追上去，却被谢思柔叫住了。

他犹豫一番，还是回了头。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比谢思柔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的了。

他对着身后的保镖大喊，“把这些全给我砸了！”

“明天家族聚会，萱萱要是再不出现，她以后别想继承陆家一分钱！”

说完，他毫不犹豫带着谢思柔离开。

我麻木地跪在地上，护着怀里的照片。

任凭保镖们打砸屋里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白月赶到，看着我失魂落魄满身是伤的样子。

她把我搂进怀里。

“我已经告诉陆爷爷了，他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做主有什么用？萱萱已经死了，我只想离开，再也不回来。”

其他东西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剩下的这些，就当做纪念吧。

“我让我哥送你走。”

白阳连夜赶了回来，看见我的样子满脸心疼。

我麻木地被他带着坐上车，一路到了机场。

飞机上，女儿的遗照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泪珠滚落，这些年的付出与真心都化作了泡影。

第二天，陆向明带着谢思柔参加陆家的家族聚会。

他左等右等，也没看见我的影子。

却在带着谢思柔认亲时看到了早就隐居的陆老爷子。

“爷爷，您怎么来了？”

“裴若微去哪了？让她带萱萱出来，她是听不懂人话吗？”

陆老爷子脸色铁青，一棍子打翻蛋糕。

陆向明一个眼神，无关人员退了下去。

7

他皱眉开口：“爷爷，裴若微怎么又和你告状了？不就是让萱萱去草场玩了两天，非要闹得这么难看是吧，看来我真是太纵容她了！”

“住口！”

陆老爷子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拐杖砸在地上哐哐作响。

“你这个孽障！萱萱已经死了！你这个当父亲的什么都不知道？女儿都死了还有心情和野女人在这玩？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