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孕八月,我在999个盲盒前跪了三个小时,终于抽到隐藏款labubu。
我迫不及待的推开门想给老公看时,迎面是52的窒息热浪,四台取暖器开到最大档,落地窗全部锁死。
我伸手准备拨开取暖器时,老公的女助理挡在我面前:
“夫人,别关取暖器,我怕冷,医生说我体寒。”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AA制婚姻第三条,公共空间支配权各占50%。”
“现在是我的使用时间。”
当晚,顾沉舟突然撞开门,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小璃的体质本来就不好,因为你,她差点晕倒!”
我抚了抚肚子:
“医生说持续高温,孩子可能会缺氧。”
裴知许的表情僵了一瞬,突然笑了:
“老婆,平等支配权嘛,我尊重你的选择。”
然后,他温柔地喂我喝了一杯热牛奶。
我被周围人吵醒时,我被脱光锁在100度的蒸拿房里。
四周的人纷纷下注,赌我会坚持多久。
装知许揪着我的头发:
“你不是怕热吗,我非要让你热个够!”
他走后,我拿出手机给全球首富打了一通电话:
“爸,我愿意回去继承您的千亿资产!”
1
我蜷缩在桑拿房角落,高温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刚刚那通打给父亲的求救电话,被裴知许发现了。
“啪!”
我的手机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裴知许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施语媽,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千亿资产?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皇室公主?”
他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嫁给我已经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嘴角渗出血丝,却还是艰难地开口:
“放我和孩子出去.否则你会后悔的!”
“后悔?”
裴知许冷笑一声:
“要不是你整天摆千金小姐的架子,漓漓怎么会进医院?”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这时,陆漓柔弱无骨地靠了过来。
"知许哥哥,之前都是我不懂事,你不要为了我针对夫人,她还怀着孩子呢,要不然我良心不安的!”
裴知许立刻变了一副面孔。
他心疼地搂住陆漓,当场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他温柔地说:
“漓漓,你体寒别着凉了!”
他转头对我却满脸厌恶:
“至于她?做错事就该受罚!更何况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
说完,他粗暴地拽起我的头发,把我拖到桑拿房中央。他将二十多台取暖器同时对准我,热风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皮肤。
“把桑拿房调到180度!”
裴知许对保镖下令:
“我们来赌她能坚持多久。”
他搂着陆漓的腰:
“赢的钱给漓漓买补品,她今天受惊了。”
我绝望地看着他们。
裴知许抱着陆漓准备离开时,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裴知许!你天生无精症,这孩子是我做了33次试管才怀上的!”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裴知许的背影明显僵住了。
陆漓立刻咳嗽起来:
“知许哥哥,我头晕。”
她踮脚吻住他,那个吻似乎打消了他最后一丝犹豫,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桑拿房。
透过玻璃,我看到外面聚集了一群人,他们正在下注赌我能坚持多久。
裴知许温柔地喂陆漓喝水,那眼神曾经只属于我。
三年前,他跪在雨中向我求婚:
"语媽,只要你能生下孩子,我什么都听你的,绝不会有二心。”
多么讽刺啊。
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不能生育,实际上医院的检查报告一直锁在我的抽屉里—有问题的是他。
为了维护他的自尊,我默默承受了这么多年骂名。
“啊!”
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孩子在我肚子里剧烈踢打。
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裙子湿了,是羊水破了吗?
“救救孩子!”
我疯狂挣扎,手腕被麻绳磨出血。
裴知许冷笑着做了个手势。
保镖掰开我的嘴,灌进一杯催情药。
药水滑过喉咙时,我听见有人说:
“裴总说再加十台取暖器!”
外面的人起哄道:
“加油啊,裴太太,我们可都押了你至少能撑一小时!”
2
阵痛一波接一波袭来。
汗水混合着血水在地面形成一小滩水洼。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拍打着玻璃。
我虚弱地抬头看向裴知许:
“我真的要生了,求求你送我去医院!”
裴知许皱着眉头走过来,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可就在这时,陆漓拉住了他的袖子。
“知许哥哥!”
她甜腻的声音让我作呕:
“让我去看看吧,嫂子现在衣不蔽体的,你一个大男人多不方便呀!”
裴知许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还是漓漓想得周到。”
“你去吧,记得多穿件外套,你体寒。”
我看着陆漓假惺惺地朝我走来,她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她尖利的指甲突然掐进我的肚皮:
“装得很像嘛!”
我疼得眼前发黑:
“求你,救救孩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陆漓冷笑一声,凑到我耳边:
“你以为知许哥哥会信你?现在他眼里只有我。”
她说着又狠狠拧了我一把。
她突然变脸,哭喊着转身:
“知许哥哥,夫人她说要杀了我!”
“还往我脸上吐口水!”
裴知许冲进来,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贱人!都这样了还敢欺负漓漓!”
陆漓躲在他怀里抽泣:
“其实我还有件事不敢说……”
“别怕,有我在。”
裴知许心疼地搂紧她。
陆漓怯生生地说:
“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夫人刚才亲口承认的!”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
“你胡说!”
裴知许的脸色瞬间铁青,他转身对那群看热闹的人吼道:
“给我往她脸上撒尿!让她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冰凉的液体浇在我脸上,腥臭味让我干呕不止。
我护着肚子,在心里祈祷父亲快点到来。
“看看这是什么?”
陆漓突然拿出手机,播放起一段视频。
画面中一个女人的背影正在和多个男人纠缠,淫叫声回荡在桑拿房里。
我挣扎着想要解释:
“这不是我,这是AI合成的!”
“还有陆漓她根本不怕冷,她都是装的!”
裴知许眼中闪过一丝迟疑,正要伸手扶我,陆漓又开口了:
“知许哥哥,你宁愿信这个荡妇也不信我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裴知许最后的理智。
他粗暴地拽起我,将我按在一个巨大的烤架上。
他亲手在我身上抹满调料,对那群人喊道:
“来啊!今晚加餐!”
粗糙的舌头舔过我的皮肤,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催情药的药效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腹部的剧痛却越来越强烈。
“孩子,我的孩子!”
我喃喃自语,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3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站出来:
“够了,知许,再这样下去孩子真的保不住了!”
我艰难地抬头,认出来这是裴知许的大学同学陈医生。蜡油正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淌,在后背凝结成红色的痂。
“怕什么?”
裴知许叼着烟冷笑:
“穷人家的孩子命都硬得很。”
他踹了踹我隆起的小腹:
“你看,这不还挺结实的?”
陆漓依偎在他怀里,突然惊呼:
“哎呀,蜡烛要倒了!”
她不小心碰翻烛台,滚烫的蜡油直接浇在我肚皮上。
“啊!”
我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抠进地板缝隙里。
裴知许揪住我的头发:
“装什么装?”
“当初欺负漓漓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脚:
“孩子,真的是你的,求你了!”
话音未落,后背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有人拿着针灸用的长针,一根接一根扎进我的脊椎。
我死死护住肚子,任由他们在我手臂和大腿上施虐。
裴知许突然拿起剃刀,贴着我的头皮狠狠刮下。
温热的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世界变成一片血红。
“荡妇就该剃光头。”
他随手扔了块毛巾给我:
“没把你卖到庙里算我仁慈。”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我听见秘书紧张的声音:
“裴总,全球首富正在找失踪的女儿,照片跟太太很像!”
“放屁!”
裴知许直接挂断:
“她就是个村姑!”
他转身对陆漓说:
“这蠢货居然觉得她是千金小姐!”
陆漓突然踮脚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裴知许眼睛一亮,蹲下来掐住我的下巴:
“既然你这么饥渴,让兄弟们伺候伺候你?反正你跟那么男人睡过!”
“畜生!”
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这句话激怒了裴知许。
他猛地撕开我的衣服,对那群人吼道:
“还等什么?”
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我拼命蜷缩身体护住肚子。突然,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
“血,好多血!”
有人惊呼。
裴知许这才慌了神:
“快叫救护车!”
“等等!”
陆漓突然站出来:
“我实习时帮产妇接生过。”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裴知许感动地握住她的手:
“漓漓,你太善良了。”
而陆漓却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知道我怎么接生吗?用产钳把胎儿一块块夹出来!”
“滚开!”
我用尽全力推开她,却被裴知许死死按住。
“别不识好歹!”
他压着我的肩膀:
“漓漓是在救你!”
陆漓戴上橡胶手套,冰冷的器械伸进我的身体。
剧痛中我听见金属碰撞的声响,感觉到有什么在被生生撕裂。
4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我缓缓睁开眼睛。
我颤抖着摸向腹部,那里本该有一个温暖的小生命在踢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桑拿房、催情药、陆漓冰冷的产钳……
“啊!”
我的尖叫声惊动了走廊上的护士。
病房门被推开,裴知许西装革履地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束玫瑰。
多么讽刺,结婚三年他从未给我送过花。
他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语嫣!”
“那天是我太冲动了。但你也别太伤心。”
他压低声音:
“毕竟那孩子未必是我的。”
我抓起床头的水杯砸向他:
“畜生!那是做了三十次试管才怀上的!”
水杯在他额角划出一道血痕。
裴知许脸色骤变,正要发作,陆漓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知许哥哥,你跟嫂子说了吗?”
“将来等我月份大了,需要人伺候呢!”
我死死盯着她的肚子。
那里怀着的,是害死我孩子凶手的孩子。
裴知许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转身对我说:
“不想离婚的话,等伤好了就去照顾漓漓。”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
“离了我,你连地下室都租不起。”
我忽然笑了。
他永远不知道,此刻全球最精锐的私人安保正在定位这间病房。
我慢慢坐起身:
“离婚?”
“我求之不得。”
陆漓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
“太太别这样!”
她夸张地鞠了一躬:
“之前的事我替知许哥哥道歉!”
话音未落,她突然惨叫一声,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三道血痕。
裴知许暴怒地踹向我。
刚缝合的伤口再度撕裂,鲜血瞬间浸透病号服。
“啪!”
我用尽全力扇了陆漓一耳光,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这才叫打你。”
我喘着粗气说。
裴知许的眼中闪过狠毒的光。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按住我的手脚。
“把她指甲拔了。”
他冷笑着取出医用钳子:
“让她长点记性。”
剧痛从指尖炸开,我咬破嘴唇才没惨叫出声。
十片染血的指甲整齐排列在托盘里。
我满嘴血腥味:
“没有我,你早就被债主沉江了!”
裴知许亲手拔下最后一片指甲:
“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当晚,我被强行带回家参加陆漓的生日宴。
别墅张灯结彩,泳池边摆着三层蛋糕。
最讽刺的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拼出了贺喜裴总得子的字样。
陆漓凑到我耳边:
“喜欢这个烟花秀吗?”
“你孩子的骨灰燃烧得很绚烂呢!”
我猛地扑向她,却被裴知许一把拽到阳台边缘。
“贱人!”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栏杆上:
“敢动漓漓?”
就在我即将窒息时,宴会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放开我女儿。”
这个低沉的声音让裴知许浑身一僵。
我艰难地转头,看见父亲带着二十名黑衣保镖闯了进来。
他身后,整个裴氏集团的董事们齐刷刷跪了一地。
裴知许的手突然松手:
“施董事长,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