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将我做成美人框,我死后他抱着棺材不撒手

2025-07-22 16:33:527077

1

世人皆知,京圈太子谢宴辞清冷禁欲,唯独爱我如命。

他在谢氏大厦顶层为我修建空中楼阁,日日与我在落地窗前抵死缠绵。

可无人知晓,那窗前的我,不过是一具“活屏风”。

结婚一年,他夜夜换人。

当他将第366位情人压在落地窗前要个不停时,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下一秒,谢宴辞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指掐住我的脖子,嗓音森冷:

“家具就该有家具的样子!”

“再敢发出声音扰我雅兴,你的手脚也别想要了。”

每当有新人进来时,我就会被扒光,摆成各种姿态,锁在小小的木框里。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谢燕辞,这是我们的情趣。

直到我彻底从他世界消失,

那个不可一世的京圈太子,一夜白头。

1.

“哭什么?”

“怎么?给的钱不够?”

“TM再给你十万,别给劳资扫兴!”

一把纸钞猛地砸在我脸上,划过红肿的脸,刨开我的尊严,任由其散落一地

谢宴辞掐住我的脸,眼神狠厉,“连个家具都当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我被一巴掌甩地上,扯断的捆绑割红手腕,我却一声不敢吭。

耳边传来他的嘲讽,

“你这副委屈样给谁看?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阿辞,别生气,我想林晚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吧。她就是太爱你了,才看不得你与别人亲热~”

床上的美人款款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娇软。

谢宴辞冷笑,“爱我?她眼里只有钱。给钱,她什么都肯做!”

我低着头,咬紧牙齿,却不敢反驳。

“是吗?”宋安安捂嘴轻笑,从包里抽出十张百元大钞丢在我面前。

“林晚姐姐,听说你会作‘框中舞’。这点儿钱,不知道够不够看一个节目?”

我心头狠狠一颤。

框中舞,是谢宴辞为取悦一位情人逼我学的。

要将身体蜷进不到一米的小木框里,像蛇般折叠骨骼。

我练到腿骨断裂,那一次,谢宴辞倒是罕见地心疼,在医院不眠不休守了我三天三夜。

此后无人敢提“框中舞”。

可如今,他看着我,眼神冰冷。

“她让你跳,没听见?”

我浑身一颤,缓缓捡起木框,整个人蜷缩进闭塞的空间。

随着身体转动,关节咯咯作响,像是随时会断。

“哇,好厉害!”宋安安拍手叫好,笑得花枝乱颤,“许多杂技演员都做不到吧?”

谢宴辞倚在落地窗前,目光漠然:“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蜷到极限,眼前一黑,一个趔趄从框架中摔出,跪倒在地。

耳边却传来一阵噗噗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娇喘。

我疼得发抖,却不敢哭,更不敢发出声音。

只能小心爬起,拾起散落一地的钱,一张张叠好,紧紧攥在手心。

扶墙出门,我才敢悄悄松口气。

“夫人,您怎么伤成这样?谢总是不是太心急了点,再宠您也不能这么不顾惜您的身体啊。”

浴室里,为我按摩的女仆满眼心疼。

“可不是嘛,谢总最疼夫人了,这下肯定心疼死了。”

我垂下眼,唇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谢宴辞的心尖宠。

可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才明白,我这个挂名的谢夫人,连个暖床丫头都比不上。

下楼时,谢宴辞已坐在餐桌前。

在他身边,宋安安优雅的拿着菜单,熟练地用法语点单。

谢宴辞的床上,向来只有生面孔,她宋安安却是个例外。

谢宴辞为她七日不换人,如今,连专属我的雅厅也多了她的身影。

“阿辞,”我小心翼翼坐到他身边,嗓音轻得快听不见,“我......”

他头也不抬,语气凉得刺骨:“要多少钱?”

2.

一瞬间,我的心像被针扎一下。

我捏紧衣角,声音发颤。

“不是钱,是那个北区项目,我父亲......”

他放下刀叉,一字一顿,“那项目价值三千万,你觉得你值这个价吗?”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也知道我不值这个价。

可就在几天前,父亲跪在了我的面前——

“女儿啊,我在外面欠了几百万,只有这个项目能让我的公司起死回生!”

“你想想你的外婆,她还需要治病,我得有钱才能给她治啊。”

我记不清第多少次,他拿外婆来威胁我。

母亲死后,父亲带回了继母和跟我差不多大的儿子。

继母对我极差,多吃口饭都会训我一顿,别说给我钱。父亲更是对我不闻不问,只会想尽办法榨干我的价值。

只有外婆拿出自己的积蓄,供我读完大学。

我恨父亲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对不起,求你......”我头埋得更低,声音像蚊子嗡鸣。

谢宴辞猛地掀桌,瓷器碎了一地,吓得一旁的宋安安花容失色。

我想躲,可恐惧却将我死死钉在椅子上,浑身止不住的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宴辞的手越来越近。

“林晚,你除了跟我要钱要项目,还能做什么?你觉得你这副被玩烂了的身子能值几个钱?!”

他把我拽上楼,压在洗手台上。

“对不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我哭着求饶。

可他的动作没停,粗暴的撕开我的衣服,让我袒露在镜子前。

“好好看看你这下贱的模样!是不是只要给钱,所有人都可以在你身上做任何事情?”

“你跟那些娼妓有什么区别?!”

我疼得腿软,却还是被他死死摁住,姿势屈辱到极点。

“我错了,放过我吧。”

可他像疯了一样,不顾我的哭求,一次又一次,从洗手台到浴缸,再到床上,落地窗前......

我几近昏迷,可他依旧不肯停。

终于,他拖着我下楼,像拽一具尸体一样,将我丢在一楼大厅。

我浑身青紫,衣衫凌乱,拼命的蜷缩起身子,却依旧无法遮挡狼狈的样子。

大厅里人来人往,员工们匆匆避开目光,却压不住好奇的耳语。

“这不是夫人吗?”

“她不会是偷人被发现了吧?”

以前,谢宴辞就算再生气,在外也会给我留一丝体面,装作恩爱的模样。

可如今,他站在我面前,神情冷漠,眼中一片死寂。

“想要北区项目?”他嗤笑一声,“可以。跪着沿大厅一圈,我就给你。”

他看我一动不动,抬脚猛踹我的肩膀。

“我叫你爬!!”

我吓得浑身一僵,咬牙撑起身体,一步步爬着。

我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退让,可议论却毫不避讳地落入耳中。

“谢总宠了她整整十年,仁至义尽了,她还敢要北区项目?不知死活吧。”

“北区那是国家级大单啊,一辈子都吃不完的馅饼,这女人疯了。”

他们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锥子扎进心口。

可我不能停。为了外婆,我也得爬完。

突然,耳边一阵脆响。

2.

宋安安站在我前面,手里的玻璃杯滚落,碎片四溅。

“姐姐,你怎么......”她后退一步,故作惊讶。

我看着刚好落在身前的玻璃碎片,心下一沉,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谢宴辞。

他正懒懒靠在沙发上,看到我这副样子,只挑了挑眉,眼中尽是讥讽:“不是想要项目吗?这就怕了?”

我咬牙,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心一横,手肘落下。

玻璃划开皮肤的那一瞬,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声闷哼被死死咽进喉咙里。

血顺着手臂流下来,膝盖早已被扎破,衣料混着皮肉被一点点磨碎。

疼得想死。

等我再次回到谢宴辞脚下,整个人终于撑不住,瘫倒在地。

宋安安惊呼一声,扑进谢宴辞怀里,“阿辞,好吓人......她流了好多血,我都不敢看了。”

谢宴辞立刻软了语气,轻声安抚,“安安不怕,有我在。”

他扭头看向我,目光森冷,“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为了故意吓她?还不快收拾干净!”

我艰难抬起头,喉咙沙哑,“阿辞,我没有......”

可他却厉声斥责:“半小时内不收拾干净,项目你也别想要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再也撑不住了,头“砰”的一声垂在地上。

意识逐渐模糊,我不甘心的闭上眼,心痛到难以呼吸。

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与他的初遇并不浪漫。

还记得那天,我因为多吃一口肉被继母赶出家门,沿江独行,却看到一枚戒指滚落脚边。

我捡起还给它的主人,对方却说:“你跟它有缘,不如送你。”

我摇头拒绝,转身离开,却被他一句“要不要一起吃顿饭?”留住了脚步。

那顿饭,是我许久以来吃得最饱的一次。

谢宴辞笑着看我,“跟我,我让你顿顿吃饱,如何?”

我没答应,但心里却记住了这个人。

再见,是在父亲带我参加的商宴上。他成了座上宾,父亲在他面前低声下气。

那晚,我被灌了不少酒,送进酒店。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他靠着床头,语气慵懒:

“找你很久了,没想到用这种方式再见。当初的话,希望你还没忘。”

我知道是父亲把我送上了他的床,红着眼,低声问:“跟你的话,你能给我钱吗?”

他无奈笑了:“跟我结婚,钱,管够。”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

此后,他把我捧在手心,给了我一切难以想象的奢华。

他的爱来得猛烈,甚至让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曾经那个卑微的自己。

我深深的爱上了他。

可婚礼当天,外婆车祸。结束后我立马赶去医院,好在竹马江屿臣送医及时,外婆才抢救回来。

等我赶回家,宾客已散,我顾不上别的,只想问谢宴辞借手术费。

他冷笑,“胆子真大啊,新婚当夜去见情人,还敢回来找我要钱?”

任凭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

把我按在桌上,狠狠折磨。

3.

我醒来时,只见手机屏幕亮了亮,父亲发了好几个开心的表情包。

【还是我女儿有本事,北区项目我拿下了,外婆那边你别担心。】

一股酸涩爬上心头,我身上还在阵阵发疼。

闭眼的瞬间,泪水夺框而出。

突然,宋安安推门而入。

我收起悲伤,警惕地看她,她却温柔开口:

“林晚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碎杯子的。这里有三百万,就当我赔罪好不好?”

一小张卡落入我手中,沉甸甸的。

我看着她,满眼不可置信。

她拉着我来了三楼的露天花园,“这栋大厦,我最喜欢这里。”

我攥着卡,有些局促,“谢谢你。”

她轻笑,挽住我手腕,走向围栏:“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阿辞真的很爱你。”

我喉咙一噎,心里苦涩。

“他要是爱我,我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宋安安却握住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是当局者迷。”

下一秒,她笑容骤变,猛地抓住我的手一拉,自己却翻下围栏。

“宋安安!”“安安!”我和谢宴辞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我心里一凉,只觉得脊背发寒。

谢宴辞快步走来,恶狠狠道:“等会儿我再收拾你!”

楼下,宋安安掉进泳池,被人救起时哭得梨花带雨。

“我只是想帮她......我没有想羞辱她,对不起,阿辞。”

谢宴辞看到我手中的卡,咬牙切齿道:“林晚,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

他拽住我的头发,扔到宋安安面前。

我膝盖着地,伤口崩裂,血瞬间浸透绷带。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他不听,死死按住我头往地上砸。

“别狡辩,给安安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我蜷缩在地,额头的血混着泪水流下,低声乞求。

医院里,我跪在病房内,额头上的血已经干涸,暗红一片。

而病床上,谢宴辞正小心翼翼喂宋安安喝药。

我头晕眼花,却撑着身体不敢倒下。

因为我知道,要是忤逆谢宴辞的话,换来的只会是更粗暴的对待。

“阿辞,还是让林晚姐姐去处理一下吧,怪渗人的。”

谢宴辞看向我,“还不快滚,真晦气!”

我摇摇晃晃起身,几乎是逃离病房。

4.

处理完伤口,我竟在转角的病房内看见了外婆。

原来,父亲把她藏在了这里。

“外婆!”

我推门而入,扑进她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

“晚晚?你怎么受伤了。”

外婆眼含泪水,她没有怪我为什么不来看她,只是轻抚着我额头的伤。

“外婆,爸把你藏起来了,我找不到你,我不是不想来看你。”

“我手里有三百万,我也能赚钱,外婆,你带我走吧!”

我哭求着,眼泪糊了一脸。

外婆摸着我的头,“乖晚晚别哭,外婆心都要碎了。你在这里不开心,我们就离开这儿。”

可下一秒,外婆看向门外,问我:“晚晚,这是你的朋友吗?”

我一回头,整个人僵住——谢宴辞就站在门外,眼神冰冷至极。

“林晚,你刚刚说,你想去哪儿?”

我瞬间寒毛颤栗,下意识看向外婆,连忙换了副面孔,起身上前挽住谢宴辞的手。

“外婆,我有点事要出去谈谈。”我硬拽着他出门。

可刚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我就“噗通”一下跪在他的面前。

“我没有想逃,我只是哭诉一下。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笑了,笑意森冷,抬手将我扶起,语气却格外温柔,

“晚晚,怎么吓成这样?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们回家说。”

我双腿一软,泪水夺框而出,死死撑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阿辞,我真的错了......”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俯身贴近我耳畔,嗓音低沉。

“晚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呼吸一滞,脊背发寒。

被他塞进车里,带回大厦楼阁。

一进门,我就被重重摔在客厅中央。

眼睁睁着看他拿出鞭子。

我的哭嚎响了一夜。

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是更狠的鞭打。

这不是我第一次被家法。

曾经,我也试图逃跑,可还没出城,便被谢宴辞的人抓回了大厦。

那次的经历我至今不敢回想,一鞭一鞭打破了我的挣扎,也打碎了我的希望。

我一直以为,只要外婆没事,我可以当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可是我......真的扛不住了。

第二天,大门被推开。

我还被绑在支架上,身上血迹未干,脸上还残留着白色污秽。

宋安安惊呼出声,“林晚姐!”

见到来人,谢宴辞才甩开鞭子,进了浴室。

宋安安颤着手给我松绑,我整个人顿时倒在她怀里。

“你......想不想逃?”她附在我耳边,声音发抖,眼里的恐惧不似作假。

我别过头。

有上次那件事后,我再也不相信这个女人。

可她却比我更激动,“我承认,之前是故意陷害你。可你就不想赌一次吗?”

“林晚,你清醒点!想想你的外婆,你要是被打死,谁还能照顾她?”

她眼神真挚,深深戳中了我的痛处。

“你调查我。”

我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清。

“是,我想把你挤走。所以你离开,对我也有好处。”

我闭了闭眼,轻轻点头,“好。”

三天后,我伤好了许多,半夜从房间悄悄离开。怀里揣着宋安安给的支票和几件首饰,按她说的路线,去往大厦深处的一间储物室。

我避开人群,很快找到了那个房间。

推开门,却听见帷幕后短暂的交谈声。

我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转身,却撞进两名保镖的怀里。

“谢总,偷听的人抓来了。”

我被扔进会议室。这才发现,谢宴辞冷着脸,站在一群西装男人之间。

而他们的屏幕上,明晃晃标着几个码头暗线。

“谢夫人?”有人笑得意味深长,“谢总,这女人,可不安分啊。”

“这项目若泄露,恐怕就是灭门之灾。”另一个人冷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身处什么位置。

传闻谢家早年是靠倒卖军火出身,如今看来,这买卖他们一直没停。

谢宴辞走近,声音低沉:“晚晚,我其实蛮喜欢你的。但你为什么不乖?”

下一秒,他掐住我脖子,将我拎起。

我拼命挣扎,却根本无力反抗。

“诸位,不劳烦了,这是家事。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永远闭嘴。”

他扛起我离开。

回到谢家老宅,我被扔进地下室。

我惊恐后退,抵在墙角颤抖着求饶,“阿辞,我不会说的,求你放了我。”

他眼底看不出一丝波澜,拿出锁链,一步步逼近。

“晚晚,乖,不会有事的。”

他扣住我的手脚,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我不想杀你,所以你要乖乖的。”

我有一秒庆幸自己没死,可心底的恐惧却越来越深。

“阿辞......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他忽然笑了,“你还想出去?”

我怔住,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却不再理会我,起身,大步离开。

独留我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地下室发出尖锐的哭嚎。

一辈子囚禁,这跟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5.

每隔一段时间,谢宴辞便会来一次。

可他只是把我拎到浴室清洗,粗暴的对待我后,又把我关回去。

我试过撞墙。

可他把地下室所有的东西都铺上软胶,把我的锁链收缩一半,让我根本碰不到墙。

我绝食,他就让管家把食物打成面糊灌进我嘴里。

我几近崩溃。

直到今天,这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宋安安穿着白色长裙,姿态优雅。

“他连这样都不杀你?”她看着我,表情一瞬蹦怀,抓住我的头发,声音狠厉。

“林晚,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他这么上心?”

我冷笑,“你赢了不是吗?我现在,连个人都算不上。”

她却一把甩开我的我,“不够!我的男人,心里除了我,装的只能是死人!”

她从身后甩出一小桶汽油和一个打火机,扔到我脚边。

“听说你寻死很多次了,我再帮你一把吧。也拜托你帮帮我,去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我看着手里的东西,神情一瞬恍惚。

......

大厦里,谢宴辞坐在办公室,手里的文件翻了又翻,眼神却黏在桌上的那只招财猫上。

这是林晚缝的,线脚歪歪扭扭,不好看。

他拿起,忍不住冷哼:“不值钱的玩意。”

可他看着看着,心头涌上一股酸涩。

他把招财猫贴在胸口,紧紧抱着。身体轻颤,低声的抽噎缓缓被哭腔替代。

“给你那么多钱,你就不能花点,哄哄我吗......”

门被推开,宋安安走进来,目光扫过谢宴辞怀中的丑玩偶,眼底的阴鸷一闪而逝。

“阿辞,你怎么了?”她睁大眼,满脸担忧。

谢宴辞抹了把泪,强装镇定,将招财猫放回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没事,想到些以前的事情。”

忽然,他的电话响起。

“少爷,不好了,地下室着火,夫人没能出来!”

“什么?!”

他猛地站起,脸色惨白。

没等他踏出一步,宋安安的声音幽幽响起。

“阿辞,老宅地下室连能引燃的东西都没有,全是石壁,怎么着火啊?老管家怕不会是为了哪个小女仆,想把你骗回去吧?”

她语气轻描淡写,却让慌乱的谢宴辞瞬间定神。

谢宴辞这才想起,他连软胶用的都是防火材料,地下室拿什么着火?

不过是林晚想逃出来的手段。

管家在那边焦急踱步,可谢宴辞却轻斥,“王叔,你去跟她讲,让她别作妖,我晚点回去。”

没等管家说什么,他挂了电话。

宋安安端来银耳红枣汤,“你胃不好,喝点吧。”

他接过喝了一口,胃里暖暖的,可心却好似空了一块。

他忍不住想起,林晚最爱炖雪梨,但她忘了,梨性寒,伤脾胃。

“阿辞,这么好喝吗?难得见你这么笑。”

宋安安歪着头,眉眼弯弯。

“嗯,好喝。”他哑了嗓子,声音轻柔似风,“安安,四季商场出了些新款,你去挑挑,记我账上。”

“真的吗?阿辞你真好,可是人家就是想你陪着。”

“乖,下午还有工作。”

他指尖轻点那本翻了十几遍都没看进去的文件,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好吧。”宋安安,走到他身边,献上一个深深的吻,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楼上,谢宴辞看着她离开大厦,下一秒,他猛地拿起手机拨号:“备车,回老宅!”

谢宴辞一路紧握着那只招财猫,指节发白。

脑海中,管家的那句“夫人没出来”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