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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洗完澡出来,我已经收集好证据,把手机放回原位。
他没察觉到异样,问我怎么还不去睡觉。
我没应声,只是盯着他空荡荡的胸口,
「玉佩怎么不见了?」
他脸色微变,掩饰般的拢了拢睡袍。
「之前去健身房,怕出汗弄脏了取下来了,明天我让助理去取一下。」
这个玉佩和我的是一对,我的那枚也刻着他的名字。
那次我出任务,受重伤,腹部挨了歹徒两刀。
沈宴一个大男人,天天在我床前以泪洗面。
我出院后,他就去庙里求了玉佩。
「这个是我的。」
「你带这枚,」他亲自给我带上,「你带着它,就像是我在守护你。」
我们的玉佩刚好是一对,背面都刻着对方的名字,
其实我们出任务根本不能带这些可能带有个人信息的物品,更何况这上面还有家属的名字。
但我还是很开心地收下了。
出任务前,我每次都会小心地把它放进储物柜里,回来后再第一时间带上。
谎话连篇,一次又一次的欺瞒,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我几乎要窒息。
太阳穴胀痛得快要炸开,视线好像又模糊起来,我几乎要站不住,眼前一黑。
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见了沈宴慌张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