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母生辰宴上,夫君的表妹顶着撕烂的衣服和满身掐痕扑倒在我脚边痛哭不止。 “嫂嫂,我再也不敢跟表哥说话了,求你不要再逼我当鬼妓,我好害怕。” 鬼妓便是给军营里快战死但未成亲的士兵开荤的,每次结束鲜血淋漓也是常事。 我急声解释却没人肯听一句。 就连对我敬重有加的夫君也顿时黑了脸,一掌拍在桌前: “来人,把这个恶毒的女人送去白云庵,让菩萨好好洗涤她肮脏的灵魂!” 冬去春来,夫君要娶表妹为平妻的时候终于记起我。 可此刻,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线香插入胸前的小孔,缓缓冒起呛人的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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