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寿女堂的檀香味盖不住血腥气。 姐姐雪白睡衣下蜿蜒的红渍不是朱砂,是被村长拖去石屋时剐出的血。 供桌上云老师的尸体缠着染血的麻绳,血迹蔓延到后面的神龛。 一墙之隔传来男人们的低笑:“下一个轮到你了。” “一个没办法为村子祈福的寿女,哪值得咱们供奉,瞧瞧这身段这皮肤,白皙水嫩,啧啧……” 后面的声音不堪入耳。 我跪在破败的矮墙边,浑身颤抖。
8
村子里群龙无首,村民们人心惶惶,曾经参与过的村民瑟瑟发抖。村中长辈们互相推诿责任,没有人愿意接手这个烂摊子。我家的门槛几乎被踏平。晨光爬上窗棂,我踩着朝晖,推开老巴叔的家门,把崭新的委任状展开,“叔,您是我的第一任老师,也是村子里孩子们的老师,村子的未来都在你的手里。”老巴叔布满裂口的手指抚过委任状边缘。“孩子,你真的做到了!真的铲除了这些陈规陋习,救了整个村子。”旧祠堂斑驳的砖墙被一块块卸下,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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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麻团
粽子
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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