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锦衣卫指挥使,向来夜里公务繁忙。 成婚三年,天色一暗他便离家而去,不让任何人叨扰他处理公事。 哪怕我夜中惊醒,动了胎气流产。 派侍卫前去求见,他也将人赶回来。 留下一句,“公事繁琐,莫要叨扰。” 我以为这是他性格使然,直至撞见他同僚与他闲谈, “三年时间每夜守着商谩入睡,你就不累?” 他话语冷淡,眉间却是满满柔情。 “她有梦魇怕夜黑,我答应过守她至她成婚,怎可食言。” 商谩这个名字尤其耳熟,是他多年前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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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再次醒来,江府被哀痛笼罩住,江寒珀坐在床榻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抽噎道,“夫人,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腹部的刺痛感又提醒了我一次被他亲手推下河的惨痛。即便早就知晓这孩子的结局,心头却还是止不住的感伤。我抽开了手,将枕下一早就拟好的和离书塞到他手中。“这是……?”他怔愣了片刻,连忙将眼泪抚去拆开了信封,看到和离书时瞳孔紧缩。他难以置信地问,“你要与我和离?!”我面死如灰的应声,“孩子已经没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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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麻团
粽子
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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