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娘家回来,却发现卧室里床单凌乱,衣物乱飞。 老公顾湛北赤裸着上身,正搂着嫂子程春柔,亲昵地咬着她的耳垂。 程春柔头发凌乱,雪白的肌肤染着暧昧的红痕。 娇滴滴地靠在顾湛北怀里,眼波潋滟:“湛北,你咬疼我了啦~” 见我站在门口,顾湛北脸色一沉,语气不耐。 “家里有这个习俗,立春咬春才能旺运,你别多想。” 我的指尖发冷,手紧紧护着小腹,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咬春是咬嫂子?” 程春柔眨眨眼,挽着他的胳膊,温温柔柔。 “小夏,女人怎么能这么小气?我名字里有‘春’,湛北咬我,对家里运势最好呀。” “你怀孕会冲撞,早就说了让你晚点回来,万一运势不好,都是你的问题!” 呵,原来,是我不懂事。 我转身就走,拨通发小的电话,语气平静。 “帮我约个人流手术。” 三天后,我寄出一个快递。 顾湛北拆开后,疯了一样给我打来电话。 “夏青,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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