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迦去世的第四年,我去到他的坟前想跟他说说话,却发现坟已经被迁走了。 我惊慌失措回了家,告诉儿子让他报警。 儿子叹了口气说, “妈,爸的坟压根没葬在那,他和玖英阿姨合葬在一起的。” “他说活着的时候被迫和不爱的人结婚,唯一的愿望是死后和爱的人合葬。” 他口中的玖英,正是李承迦记挂了三十年的白月光。 再睁眼,回到李承迦抛下流产的我去找玖英那天, 我没再乞求,而是默默订好了一张离开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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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办公室的人都在震惊的消化这个消息,一旁的王科长投来关切的眼神,迟迟没有发话。直到玖英泪眼带笑地开口,“王科长,那是不是这个先进工人的评选该落给我?”李承迦始终抿着唇一言不发盯着我,眼中露出忐忑和懊悔。我没有回应他的眼神,他的话既然已经说出口,那么对我还有没有内疚已经不重要了。我对着王科长说,“科长,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等王科长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出办公室门口了,他忽然大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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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麻团
粽子
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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