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吃糖蛀牙的小患者做检查,我见到了分手7年的蒋川。 怕疼的男孩躲在他身后,小声喊他爸爸。 他看到我时瞳孔骤缩,隔了半晌才开口: “言医生,麻烦您了。” 我若无其事地安抚好孩子,完成了涂氟。 结束时他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医院的味道。” 我平静地看着他: “大概是那场意外之后,就想开了。” 就像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踏入他设下的任何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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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苏晚那句“认言蹊当干妈怎么样”,扎在我早已结痂的旧伤口上。胃里一阵翻搅,我强压下那股恶心,维持着最后的体面,目送他们离开。诊室的门被小陈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站在原地,紧绷的神经却丝毫没有松懈。目光不自觉地落回办公桌。那个光滑的木质笔筒安静地立在那里,仿佛一个无声的嘲讽。我以为自己早已百毒不侵,可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苏晚宣示主权般的姿态。还是轻易地搅乱了我用七年时间才建立起来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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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麻团
粽子
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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