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隔壁夜班摆渡车司机老韩敲响我家大门。 说他儿子哮喘急性发作,想借救命的雾化器药罐。 身为塔台管制员的妻子沈杉立刻拿着家里唯一一支备用药罐过去。 一小时后她才回来。 “孩子总算是喘过来了,老韩一个人上夜班带娃真可怜。” 见我仍旧盯着那支空了的药罐不说话,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把你的备用药带出去,但这不是人命关天吗?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强调规定,而是平静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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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走到发言台前,拿起话筒,现场的嘈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我的解释,或者说,等待我这个“偏执狂丈夫”的丑态。沈杉也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还在期待我能像三年前一样,为了她,再次咽下所有的委屈。我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将目光锁定在台下的沈杉身上。“沈管制员,你刚才说,是我因为年审压力大,拿婚姻赌气。”“那么,你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破坏摆渡车,为什么要拿我的职业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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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麻团
粽子
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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